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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把書收下了。
她卻打定主意不會去用這些黑魔法,何況她學不學得會還是兩說,博爾齊婭一瞬間下定了決心,圖書館才是自己最好的去處。
需知道,她在看到這些咒語的一霎那,就覺得腸子疼。
在聖芒戈住院的那幾年裡,唯有掛在牆上的厄克特·拉哈羅的畫像給自己留下了深刻印象。
對了,這傢伙是掏腸咒的發明者。
於是今天,博爾齊婭略帶聰明地和斯內普告了辭,飛快地離開了。
離學期結束還有一個月,時間過得飛快,博爾齊婭從考場裡出來的時候,不由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她雖然是個拉文克勞,學習也很是努力,但是術業有專攻,她在大多數課業上都表現平平。
伊文娜則要輕鬆得多,她一出考場就摟住博爾齊婭的肩膀,商量著兩人在上火車前可以去霍格莫德玩一下,很體貼地沒有問博爾齊婭考得怎樣。
可是天不遂人願,在只剩下考試的五年級和七年級的霍格沃茲裡,博爾齊婭收到了一個六年級的來信。
博爾齊婭:
我已安全到達家中,但是仍然對你表示憂心。
鑑於你一貫在課業上表現得波瀾不驚,這使我不得不關心你的O。W。L。s(普通巫師等級考試)成績,這將會直接決定你升上6年紀後的學業選擇和N。E。W。T。s(終極巫師等級考試)的成績。
煩請你在收到成績單後立刻通知我。
真誠希望你能得到滿意的分數
西弗勒斯·斯內普
這信看上去有種平淡的關心,博爾齊婭卻覺得斯內普分明是看不起自己的學習成績,可是對於一個O。W。L。s拿了全O的人來說,他的確有這個資格。
思及此,博爾齊婭頓時的憤懣像被戳爆的氣球似的,漏得無影無蹤。
伊文娜卻賊頭賊腦地伸頭把信的內容看了個大概,捂著嘴吃吃直笑。
頂著博爾齊婭不滿的目光,她笑著解釋道:“這下斯內普可把我剛才不敢問的問題給問了,要知道,他可不會像我一樣被埋怨。”
博爾齊婭自然不能去埋怨他,只好拉著伊文娜去霍格莫德走一圈散散心。
這年暑假裡,魔法界的兩大家族馬爾福和布萊克先後辦了喪事。
《預言家日報》用頭版頭條報道了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死訊,他在聖芒戈整整住了一個夏天,但是這樣的天氣對對他身上的龍痘沒有起到任何好處,反而炎熱的氣溫加速了膿包的潰爛。
更何況,半個魔法界的人都心知肚明,老馬爾福究竟得到的是什麼病,恐怕還另有隱情。
至少在他住院的這段時間,報刊上只要出現盧修斯·馬爾福的臉,總是凝重陰暗。
阿布拉克薩斯受了2個月的折磨,終於撒手西去,留下亟待全面消毒的充滿惡臭味的病房。
上到醫生,下到護士都鬆了一口氣,他們甚至暗暗覺得,病患的獨子似乎也和他們一樣。
由於老馬爾福得的是烈性傳染病,且靠著不斷地砸下大筆金錢痛苦地延長著生命,最後醫生建議盧修斯,老馬爾福還是火化得好。雖然這是麻瓜的方法,但是可謂是永絕後患,當然這句話他沒敢說出口。
盧修斯最後看著墓穴裡那個鑲金嵌銀的骨灰盒,點了支雪茄慢慢抽起來。
雪茄燃得極慢,他也長長久久地站在阿布拉克薩斯的墓碑前。馬爾福莊園裡極盡奢華,墓碑邊還有漢白玉雕做的真人大小的塑像。
雕像揹著手神氣地站著,盧修斯見此只是冷笑一聲。
然後他蹲□,端起大理石的墓石蓋在了骨灰盒的上方,徹底封閉了這個墓穴。
就因為老馬爾福得的病,使得盧修斯不得不在葬禮上放棄了歷來傳統的人型棺,取而代之的則是全身像。
之前前來弔唁的人們看著這幕,除了幾位真正感到悲傷的馬爾福家族的成員外,眼神裡無不充斥著好奇和猜疑。
可盧修斯不動如山,他現在正式成為了馬爾福家的大家長,手中握有絕對的權力,只要他不想,他就不必去澄清和解釋。
伴隨權力而生的,總有數之不盡的隱晦和秘密。
他噴出一口煙,煙霧繚繞地盤旋在墓碑周圍,將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名字遮得看不分明。
盧修斯站起身,收斂心神,轉身面對來人低頭行禮:“大人,您來了。”
那人穿著黑袍,墓園裡明明一絲風也無,他的袍角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