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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齊婭,這姑娘還靠在牆上,一雙眼睛直盯著斯內普笑呢。
尤其是那種隱含在笑容裡的魅惑意味,連伊文娜瞧了心裡都要跳上兩跳,她一邊心裡暗暗佩服斯內普,一邊拿手輕拍博爾齊婭臉頰,嘴裡喚著:“喂,博爾,清醒點。”
可惜無濟於事。
斯內普實在不願意在此浪費更多的時間了,他重又舉起魔杖施了一個睡眠咒又將博爾齊婭懸浮起來,不耐煩地吩咐伊文娜:“把她帶進去,我想對你來說這點距離不成問題。”
伊文娜看著氣氛不大好,想想自己剛才看見的博爾齊婭的確挺過分,就乖乖照做了。
斯內普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後,想用飛來咒找回自己的領結,但是夜晚的拉文克勞塔又高又深,那小東西似乎飄得極遠超出了魔咒效力的氛圍。
黑洞洞的旋轉階梯一點動靜都沒有,斯內普低咒一聲,又看到地上扔的東西。
這天晚上,他丟了自己的領結,卻不得不帶著一雙惹人好奇的黑色高跟鞋回去,不過好在他的室友們根本不敢對著斯內普問出他們心中的好奇。
即便如此,凡是參加了今晚舞會的,都知道這雙高跟鞋的主人是誰。
於是斯內普舞會之夜的豔*遇就似是自己長了翅膀般的傳播開來。
……
博爾齊婭是有些喝醉沒錯,但是不代表她的記憶就此罷工了。
在就著伊文娜的手喝完一杯水後,回憶就像洪水一樣湧入她的大腦。
伊文娜覺得很好笑般看著博爾齊婭懊惱地蒙在枕頭裡,不知想再睡個回頭覺還是純粹不敢見人,於是她很好心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以免博爾齊婭日後遇見斯內普還不知道哪裡惹惱了對方。
“我昨天從舞會回來後就在休息室給你等門到半夜,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沒想到你和斯內普……其實昨晚有好些人晚歸,你們運氣好,沒有撞上別人。”
博爾齊婭紅著臉給自己找理由:“不過就是接吻罷了,霍格沃茲很容易看到這些戲碼。”
“你只記得接吻?”伊文娜不厚道地大笑起來:“要不是我出去阻止,你已經把斯內普襯衫上的最後一粒釦子都解了,我可真佩服你,嘴上忙著,手上也不閒著。”
關於這個,博爾齊婭是真的沒印象,她簡直不敢想象下次見到斯內普會是怎樣的情景。
不過她還未做好心理準備,她此刻最怕見到的人就來了。
由於流言的貢獻,雖然斯內普只是在校門口等著同去乘坐霍格沃茲特快的博爾齊婭,還是引來了人群若有若無的關注。
看著斯內普沒有表情、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臉,博爾齊婭也冷靜了下來。只要在這樣的時刻,她才能深切地感受到斯內普這種絲毫不平易近人的性格的好處。
不會有人大膽到當眾調侃,也能很好地緩解尷尬。
但是長達七個小時的旅程裡,整個包廂都瀰漫著這種冰封的氣氛,就連伊文娜私下玩笑道自己都要變作傳說中納尼亞的白女巫了。
博爾齊婭並非為難自己的人,她並不會因為斯內普的態度而讓自己不自在。
如果他為這些事生氣,那麼唯有等他自己想通,不然他們的婚姻狀況就會令人堪憂,但是憂的那個人不會是她博爾齊婭。
斯內普雖然在漫長的旅途中要不看著窗外,要不就是看書,可惜他的心並不平靜。
他有些懊惱,更想理清思路,這些事情的前因簡直太過紛擾。
自己形容陰沉,家世也單薄,可以想見不過是憑著一身還算過硬的才能在畢業之後隨著斯拉格霍恩教授學習,日後要是能夠因此在魔法界站穩腳跟,就算實現了自己唯一的一個微薄心願了。
而就在自己規劃的人生中,他才剛忍痛剔除了一個傾慕已久的可能性,卻又冷不防在其中穿插了一個小小意外。
而這一切不過是因為一杯酒。
他又低咒了一聲“白痴格蘭芬多”,不知為何,看著博爾齊婭似乎渾不在意和朋友談笑風生的模樣,又覺得自己一個人擺著臉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
他所已經面對的情況和將要面對的挑戰都在時時刻刻提醒他一件事:他們將會是夫妻。
那麼博爾齊婭的行為就是合理的,而越發顯得他像個傻瓜似的自尋煩惱。
這樣想著,斯內普強迫自己刻板的臉還是放鬆點為好。
不多久,火車就到了終點站國王十字車站。
博爾齊婭和伊文娜同行,而斯內普則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