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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或許不是問題,但是如果在這期間東家發生了損失呢?
盧平撫了撫額頭,貧窮的人並沒有無畏的資格。
他下午就回去。
盧平推開別墅虛掩的大門的時候,索菲亞正坐在鞦韆裡晃盪,他很有禮貌地打了聲招呼:“日安,哈金斯小姐。”
索菲亞點點頭,沒有理他,託著腮的手換了支,頭轉向了另一邊的海上,雖然天空和海水一樣碧藍,可是雲量漸漸多了,白得非常耀眼。
見那姑娘沒有做聲,盧平低著頭往自己的小屋裡去換衣服拿工具,海邊的風漸漸大起來,他要給那些長在藤蔓上的花做個支架和棚子,免得被風吹落,被雨打散。
他蹲著轉頭正巧瞥見鞦韆藤椅上的白裙被捲了起來,那雙腿不算頂白淨漂亮,卻勝在纖細勻稱,但是那微微露出的臀部和腿卻截然不同,豐潤得很,比那枝頭待成熟的果子都要飽滿多汁。
他暗咒了自己一身,背過身去,心裡怪責這是哪家的不負責任的父母,竟然讓一個單身的姑娘住在海邊別墅,還允許她招來一個園丁。
盧平不由地猜測這姑娘的出身應該不是太高貴,不然不會做出這些離經叛道的事情來,為此他竟然會莫名其妙地鬆一口氣。
他在大太陽底下幹活的時候,都留意不將身上的罩衫脫掉。可是汗水就像潮湧一般把身上薄薄的衣衫浸溼,黏貼在身上,反而若隱若現勾勒出一幅精瘦但充滿力量的身材。
盧平不用回頭都知道,他身上有汗珠滾下,可有一道目光也順著汗珠在他身上流連。
這一刻他想過自己不能被辭退,他需要這份工作,可是這些念頭都是一閃而逝,他的手反而激動起來,他知道那是因為他心跳得有點快。
他很想回過神瞧瞧,那張懶洋洋又面無表情的臉上看著他的時候是什麼表情,那雙藍眸裡是不是映著他滾落的汗珠和汗溼的軀體。
晚上果然起了大風,夾雜著烏雲和豆大的雨點砸在這孤零零的屋子上。
盧平的身體並沒有完全恢復元氣,在風雨到來之前他緊趕慢趕,終於在瞬間被淋了個溼透後,將防風雨的棚子最後溼了個加固咒。
不幸的是,他脫光衣服洗了個熱水澡躺進被窩裡,卻覺得越來越冷時,他就知道果然是因為月圓夜的後遺症,就淋了那麼一刻的雨,也足以讓他發起了低燒,所幸並不嚴重,睡一覺第二天醒來也許就好了。
他並不知道發燒引起的噩夢使他的呢喃穿透了別墅房間之間的牆壁,哪怕是冬眠的蛇,也要被他的痛苦呻吟吵醒了。
直到盧平覺得身上的汗被擦淨,整個人清爽地裹進被子裡,額頭上也清涼了下來,他舒爽地睜開了眼。
一個身影正在床頭擰毛巾,燈光昏暗他看不見她的臉,但是這間房子裡只有兩個人。
盧平乾啞著嗓子,身體卻覺得恢復了力氣,他喃喃道:“水。”
一陣玻璃器皿清脆的碰撞聲後,一杯晶瑩透亮的水遞到了他面前,他坐起身,才發現上身□著,可他顧不得那麼多,連帶著握著杯子的手一起拖到了嘴邊,貪婪地喝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除了早逝的父母和鄧布利多校長的安排,尤其是在這畢業的兩年間,從沒有人照顧過他。
他有些激動有些急切,水濺了出來,打溼了他的胸膛和滑到腰間的被子,連離他很近的哈金斯小姐身上的白色睡衣都被打溼了。
盧平察覺到她彎下腰來,隨手拿毛巾擦了擦水漬,想拿過杯子放好,可盧平沒有鬆手。
他聞到一股淡淡的酒氣,是他覬覦很久的卻喝不起的干邑白蘭地的味道,那酒應該盛在鬱金香杯裡,就像此刻玲瓏芬芳的女體,承載著他渴望接近、渴望觸撫的念想。
他看到那件白色睡衣下若隱若現的,粉紅色的等待愛撫的尖端。
他是狼人,他也是個男人,如果他不明白眼前的情況代表什麼,或者說他不去抓住機會,那他連男人都不是了。
凌晨的時候,索菲亞因為窗簷上滴滴答答雨水的響聲醒來,雨勢似乎小了,而潛藏著暴雨夜的混亂的氛圍也寧靜了下來。
她側躺在床上,身後是個緊摟著她的男人,他摟得那麼緊,彷彿怕她在夢裡逃掉。
可能因為發燒的緣故,埋在索菲亞頸窩裡的盧平,噴出的鼻息異常灼熱,讓索菲亞的汗毛豎了起來。
她打了個寒顫,奮力掙脫開來,甚至很驚慌地朝盧平的大腿上踹了一腳,單人床很小,他一下子就滾了下去。
索菲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