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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智源進門合十行禮。
慧明點點頭道:“智靜今天又打電話了麼?”
“是!”
“結果如何?”
“依然無果。可……”智源猶豫道:“智靜好像躲著幾個外國人!”
慧明沉思,幽幽道:“我們與她的緣分怕是要盡了!”看向窗外問道:“她現在在哪?”
智源更加躊躇,“她……”
慧明有些惱怒,“她又去神水池了?”
“是!”智源的頭更低了。
“罷了!也是最後一次了!”慧明收斂心神。“我竟然還會為此動氣,修煉不夠呀!”
說完這句自我批評,慧明便開始靜心打坐。
慧明可能真的很有預見性,當兩位日本友人恭恭敬敬坐在客房的時候,她的話如同預言家的語言一般很快被證實了。
“在下真田慎佑,這位是我的妻子真田景美。”真田慎佑用生硬的中國話對慧明做著自我介紹。“我們冒昧拜訪,其實是想尋找十三年丟失在這附近的一個女孩兒。”
“你們日本的孩子,怎麼會丟在峨眉?”
“當年舍弟夫婦帶著他們的孩子就在峨眉附近居住。”
“既然十三年前就丟了,為什麼現在才來尋找?”
真田慎佑遲疑了一下,一旁的真田景美替丈夫解釋道:“當年小叔夫婦兩人在中國遇到意外,雙雙去世了。小叔的妻子是中國人,她的家人和我父親有些誤會,溝通上有些遺漏。當時,並不知道小叔還有一個孩子。”
慧明眼神一暗,“夫婦倆兒都死了!”
真田慎佑繼續道:“去年,舍弟夫婦的同學到日本,帶來了兩人的一些遺物。我們這才知道還有一個小侄女。”
“也許,那孩子同她的父母一起遇到意外了!”
“不會的!”說到這個問題,真田慎佑有些激動,“我已經查過當年的事故記錄,車禍現場沒有女嬰。”
真田景美輕輕拉住丈夫的手,給以安慰。“根據小叔夫婦的同學描述,小叔當晚還跟他透過電話,內容是詢問孩子發燒的一些問題。小叔的同學是位醫生,告訴他一些注意事項,最後囑咐,若是高燒不退,就一定要上醫院。我們猜測,當時小叔一家三口的確都在車上,只是發生事故之前,那孩子因為某種原因被送出了車外。”
“我們得到這個訊息後,查詢了很久。首先是車禍的所有資料和當年他們當年的住址,然後在這兩個位置之間沿路的所有村莊,我們都以一查過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慎佑不死心,今年又擴大搜尋的範圍,才找到這裡。”
慧明嘆了口氣,剛才她對這兩個人雖不能說故意刁難,但也是有氣的。本以為是因為小靜耳朵的殘疾而被丟棄,卻沒想到會是這樣。
“智清,去叫智靜過來!”
“是!”智清今年21歲,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進出也張弛有度,不再是13年前那個冒失的小沙尼。
此時,智靜正在完成第三個科目,練武。
兩年前,師父師姐為她在後山,設計了現在的這個練武場。樹上懸掛了大大小小上千個磚頭、石塊兒。密集程度是根據智靜而定的,只要她想要伸開胳膊、踢開退,就一定會碰到懸掛物。只要碰到一個就會引起連鎖反應,石塊的晃動毫無規則,智靜必須高度警惕,提升六感躲避石塊的襲擊。而腳下,卻是高低不平的梅花樁。
剛剛開始的時候,石塊兒要小些。可智靜還是經常被打得渾身青紫,尤其是後背和膝蓋。不是被石塊兒砸傷,就是被摔下木樁。而現在,雖不能說遊刃有餘,卻也很少受傷了。
智清偷偷撿起一個小石子,加了幾分力道朝智靜丟過去。智靜一個旋子踢腿,利用身邊的懸掛物撞飛了那枚石子。這樣一來,引起其它懸掛的石塊一起晃動起來。智靜左躲右閃來到智清身邊。
“二師姐,什麼事?”
智清抬起手,給比自己還要高一點的師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想起十三年前還是一丁點兒的小娃娃,長成今天的身手矯健的小師妹,心裡甜甜的。十三年的工夫沒有白費,小靜沒有讓我們失望。可又想起陪伴自己十三年的小師妹就要離開,又不免傷心。
“師父找你!”
“哦!”智靜也感到師姐今天有些不同。“師姐,出什麼事了麼?”
“可能是你的家人來找你了。”
“吔?”小靜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媽媽來找自己了!可又很快否定。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