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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過,每一處都在痠痛。
再也睡不著,坐起身眯著眼睛用了不短時間才分辨出來鬧鐘上顯示的時候是凌晨六點了,我嘆了口氣,把外套穿在身上下樓去醫院。其實我可以拖著不去,可是到頭來遭罪的還是自己,我早已經學會不再拿自己的身體賭氣。
我裹著厚外套在路邊等車,先是靠在路燈邊,後來實在無力,變成了蹲在路邊。
沒想到的是,我又看見了上次那位熱心的環衛大媽,她像上次一樣丟下掃把就向我走了過來,“姑娘,怎麼又是你?”
我費力地揚起嘴角,不知道說什麼,我這個三番兩次以悽慘狀出現的單身女性在她眼中是不是也忒慘了點?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大媽彎著身子問。
我扶著路燈柱勉強站了起來。其實我極少生病的,上回腸炎,這次高燒,怎麼就這兩次都讓她碰上了?
大媽絕對是個熱心腸,她眼中露出了心疼,“你沒有家人在身邊嗎?”
我搖頭,“我一個人在這裡工作。”
大媽嘆了口氣,“一個人就更得照顧好自己啊。”
我點頭,故作輕鬆地說:“謝謝大媽,我沒什麼事,就是有點兒發燒。”
大媽這才露出一絲微笑,“要是自己照顧不好自己,就找個伴兒。”
我附和地笑了笑,其實我很想說,有一種伴,還不如自個一個人省心。
這時,有可愛的計程車出現,我跟大媽道別便上了計程車。
醫院人很少,急診也就我一個,護士給我掛上點滴便離開,頓時輸液室裡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瓶輸液快見底的時候,我終於有點活過來的意思,只是嗓子眼裡像是爬著數萬只螞蟻,又癢又幹,咳得我太陽穴發悶。
點滴輸完,我帶著醫生給我開的口服藥回家,剛好又遇到上班高峰期,打車的難度指數依然他媽的高不可測。
我踩著軟綿綿的步子去擠公交車,公交車雖然是有,可是上面的人已經多到被擠懷孕了都不稀奇的程度,所以,對於我高舉著受傷胳膊打算博個同情換個位置來坐一坐的行為,自然是得到了所有人的忽視,甚至還被人用厭惡的眼神投遞,好像在說:斷了胳膊還來湊熱鬧擠公交車,沒病吧你?
輾轉一個多小時,身心俱疲的我終於回到了自己可愛的家。
我吃了藥正想回房躺下便聽到鑰匙插|入的聲音。
我當然知道是誰,想不通的是,我竟然緊張到不知道如何是好,就這麼傻愣愣地站著、看著、等著,等著那個冷漠的男人開啟我的家門。
溫少賢進屋之後,將目光放在我身上卻又不說話,一時之間,我還真分析不出來,他到底是來興師問罪還是賠禮道歉?總之,兩樣都不那麼像。
我扯了扯嘴角,很禮貌地問:“這麼早來找我,請問有事嗎?”
溫少賢微微蹙眉,卻仍然沒有說話,我立即擺出一副明白了的樣子說:“我懂了。”
說完,我走到溫少賢面前將那隻還能活動的胳膊掛在了他的脖頸上,“我只是一隻胳膊不好用,其它功能都還在的,炮|友的義務我也還是可以承擔的。”
我仰頭笑望著他,看著他眉頭越來越緊,竟然心裡覺得挺快活的,這可能就是傳說中變態的快|感吧?
溫少賢任我掛在他身上,終於冷著臉開口:“你覺得這樣好玩嗎?”
“誰有工夫跟你玩?”我仍然掛著笑,然後一隻手開始解他的襯衣的扣子,“我要用行動來證明給你看,我有多認真。”
溫少賢依舊任我折騰,不過終於在我解開他第二顆釦子的時候抬手抓住我的手,沉聲說:“你到底在鬧什麼?”
“我鬧什麼?”我聲音跟著尖銳,“我有嗎?我這剛好興致來了,想讓你開心一下,怎麼能是鬧呢?”說完,我不理溫少賢的臉色有多難看,便踮起腳把雙唇往上送。
我一直認為,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女人強吻男人,試問哪個男人會反抗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那得是腦子被驢踢過吧?對方既然不反抗也就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強”。
不過,溫少賢的腦子被沒被驢踢過我不知道,可是他卻真的反抗了,而且是帶著憤怒推開了我,這個以往靜得像溫水一樣的男人,此時目光中像是藏著濃濃的火焰,投放在我臉上幾乎快把我燒出兩個巨大的窟窿。
我這北方人的驢勁也成功被他激發了起來,竟然絲毫不顧他的戾氣,又一次對著他撲了過去,可是在我的嘴唇還沒捱到他的雙唇時,他的雙手便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