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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薛子寧沒有可能,你放心吧。”
我在她眉間似乎真的瞧到了一絲鬆懈,片刻之後,她說了一句足以讓我震撼的話,“我懷孕了。”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雙唇張合了半晌,像是突然間喪失了言語的功能似的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他還不知道。”她雙眸黯淡了下來,“我不敢說,我怕他以為我是在要挾他。”
我端起水杯的手抖得厲害,“那真的是你們之間的事情,真的也不需要告訴我。”
“可是,如果你不讓他死心,他不會對任何人開啟心門的。”她由於激動,身體不自覺向前傾。
放下水杯,我不確定地問:“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周曉清情況仍然有些失控,“因為他對你有內疚,所以,他放不下你,你要對他狠心一點,越狠越好……”
“周醫生對不起,我真不知道我們今天見面的意義,”我揮手打斷她,聲音變得尖銳,“你對一個被拋棄了的失敗者還諸多要求,是不是過分了一些?”
儘管周曉清這個女人並不十分討厭,可是也絲毫不影響這個不歡而散的結果。
回到家,我踢掉球鞋便躺在了床上,開始認真思索一件事情。
看周曉清的樣子,肚子絲毫沒有顯現出來,絕不會超過三個月,也就是說,從薛子寧開始跟我聯絡的時候,薛子寧還跟她保持著關係,現在一想,心臟跟著緊縮了一下。
因為想通了這個問題,我對男人的瞭解又進了一個層次,關於男人的胸懷,它到底能有多麼寬廣?跟前女友曖昧的同還能一邊用下半身跟現女友保持著最深層次的交流,絲毫不覺得衝突嗎?
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間又想到了溫少賢,想到溫少賢,我這才發覺這陣子晚晚都住在我這裡的他竟然還沒有過來。我躊躇了半晌,摸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的過程中,我做了好幾次深呼吸甚至將要說的話也在心裡合計了好幾個來回,可沒想到電話接通之後傳過來的竟然是陳靜儀的聲音。
我還沒說話,陳靜儀便說:“溫先生在飯局喝了不少酒,醉了,我正送他回去。”
“醉了?”鑑於上回在酒桌上溫少賢並沒被我爸撂倒的事實,他的酒量跟自控力我還是相當瞭解的,所以,聽陳靜儀說他喝醉了的訊息我還是有點驚訝的,忙問,“你們快到我這了嗎?”
陳靜儀頓了頓,“溫先生吩咐我送他回自己的住處。”
我怔了怔,突然間不知道說什麼,於是,說了句“小心開車”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我開始思索是不是應該去看看溫少賢?不過,說起來又有些可笑,因為,我連溫少賢住所的門往哪開都不知道。我日夜提醒自己心裡不要有雜念,可我跟溫少賢之間總像是有一些我看不見摸不著的溝壑橫在中間,讓我始終都達不到對岸,也或許是我不夠努力,誰知道呢?
扔開電話,我的腦海中開始混亂,溫少賢醉到什麼程度?應該是很醉吧?要不然不會連電話都不接的。陳
靜儀將他送回房間又會不會替溫少賢脫衣服呢?一閉上眼睛,竟然全是陳靜儀扶著溫少賢的親暱畫面。頓時,我坐不住了,所有電影電視上出現過的男女酒後失去理智的情節同時充斥在我的大腦,於是,我抓著電話便匆忙下了樓。
我一邊下樓一邊給陳靜儀打電話,接通之後便問:“把溫少賢的地址告訴我。”
“這……”陳靜儀微微一怔,停頓了幾秒之後才將地址告訴了我。
我絲毫沒有停留便鑽進了一輛計程車,直接來到了溫少賢的住所。等我下了車便開始分析高階公寓與普通公寓的區別。
分析來分析去,我認為在門禁系統上的差距首先便體現了出來。因為我被攔在了電梯處,接受保安的盤查。
我拿起電話正想拔給陳靜儀的時候,剛好見她出了電梯口。
她只是輕輕跟保安點了點頭,保安便對我放了行。
電梯上行,我沒話找話,“看樣子,你經常來這啊?保安都跟你特別熟。”
說完這句話,我恨不得即刻咬舌自盡,我怎麼能說這麼沒有內容且酸得倒牙的話呢?
不過,陳靜儀絕非常人,她不但沒理我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用肢體語言成功將我化成了一團空氣。
電梯來到頂層,出了電梯,竟然只有一戶,陳靜儀輕手輕腳地開啟門,然後對我說:“溫先生已經睡了,我也要回去了。”說完,把鑰匙放在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