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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拿上鑰匙回自己家裡喝。”我轉身進屋開啟茶几的抽屜,把他的鑰匙取出來遞給了他,“再見。”
說完,我便伸手推門,誰知溫少賢第一時間伸手擋住,語氣似乎帶著些許無奈也或者是示弱,“好了,不要鬧
了。”
我很鬧不懂這個“鬧”字是個什麼意思?在女人向男人抗議自己的不平等待遇時,男人總會對說“別鬧了”,而且說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無奈有多無奈,可他們恰恰不去思考女人為什麼而“鬧”?所以,一聽到這個“鬧”字,我的火氣就蹭一下像導彈一樣昇天了,不過,我不願走歇斯底里的路線,所以,勉強平靜地說道:“我只不過就是想跟你結束這炮|友關係而已,這怎麼能是鬧呢?”
溫少賢將之前輕鬆神色完全隱去,微微蹙眉,竟然是一臉的凝重,“你口中所說的炮|友關係從來就沒開始過,哪來的結束?”
我雙腳一軟,茫然地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心臟像是被狠狠地砍去了一塊,頓時噴灑出新鮮的血液,每一次的疼痛都超越了前一秒,我扶住門,自嘲地笑,“對,我們連炮|灰關係都算不上,我還真是把自己高估了。”
說完,我用力推門打算將門合上,可是溫少賢僅伸出一隻手似乎也沒有多少力氣,便任我如何用勁也關不上
那扇門。看吧,這男女怎麼能平等?首先在力量上的懸殊就巨大,所以,女人們,別沒事喊什麼男女平等了,人家能扛起一百斤大米,你能嗎?
我篤定這輩子都沒扛過大米的溫少賢終於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猛然間用力推開了門。進屋之後第一時間將我拉到眼前,“倪悠揚,我之前從來沒覺得你是笨蛋,可是現在,我真的好奇你的智商到底有多低?”溫少賢侮辱完我的智商之後語氣竟然還溫和了下來,“你聽好了,我從來沒有打算跟你發展那種你所說的什麼炮|友關係,我把你當成我喜歡的女人,從打算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天開始,我都是認認真真在對待。”
當“喜歡”兩個字從言語金貴的溫少賢口中飄出來的時候,我倪悠揚發誓自己在剎那間失聰了,絲毫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如果說這一刻我騰雲駕霧,感覺自己伸手就能摸到天空也絲毫不覺誇張矯情。
就在我仍然沉浸在“喜歡”二字裡抽身不出的時候,溫少賢低頭將手放在我的臉頰上,“從現在開始,不要再胡
思亂想了。”
我這慢了好幾拍的眼淚終於開始肆無忌憚,怨恨也像是開了閘門一般爆發,“認真?三年來,你在我這裡出入自由,可是我卻連你的門向哪開都不知道,好,我厚著臉皮去了,可你呢?你竟然那樣對我。你就是這樣認真的?太認真了吧?”
其實我很少用這樣的態度去對待異性,甚至是薛子寧都沒有享受過這個待遇,可是就在今晚,我就像個“潑婦”加“怨婦”的完美結合體,開始對溫少賢展開一段酸得倒牙的指控加埋怨。
溫少賢伸手替我抹掉眼淚,語氣帶著一種讓人一不小心就沉淪其中的溫柔,“過去的事情我們都不要再提了,全是我不好,你原諒好不好?”
我認識三年有餘的溫少賢,一向冷言冷語、從不低頭的男人,現在目光灼灼放在我身上,竟然一臉誠懇地等待著我的原諒。突然間,我覺得……壓力很大。
其實我可以繼續裝X將他推到門外,只是,這一分鐘,我的內心掙扎過於激烈,而那個“原諒他”的勢力明
顯擊敗了另一方,可是“不甘心”一方仍然還在苟延殘喘,因為我不知道,會不會一轉身,他又變回那個彆扭沉默,讓我怎麼努力也猜不透的討厭版溫少賢。
溫少賢似乎感覺到我的動搖,微微一笑說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哪裡?”我脫口就問。
“見我爺爺。”說完,溫少賢就拖著我的手往外走,這一回,我還是很沒種的第一時間伸手扣住了門框,甚至有一種打算跟門框框同歸於盡的決然。
不過,溫少賢更堅決,霸道地攥著我的手絲毫沒有留給我任何逃跑的機會。
溫少賢將車開得飛快,全程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坐在副駕的我心情很微妙,如果讓我闡述的話,我百分百是不願去見溫少賢的家人的,可是另一方面,我似乎更想求證溫少賢到底是不是認真想要帶我見他的家人,又或者只是唬弄我而已。
帶著這種矛盾的心理,我全程也沒有說一句話。車廂裡的氣氛很森冷,
我們有各自的心事,各自的態度,似乎也進行著某種無聲的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