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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卻向我隱瞞了。”首先發現我轉變的就是坐在我對面的吳為。
上次我們倆把身上的零錢湊在一起買了張彩票,早就不知被扔哪去了,他居然還惦記著。
我笑了笑沒出聲。
吳為又說:“新衣服,新香水,怎麼心情好成這樣?”
我瞥了他一眼,“天氣好,我就心情好唄。”
吳為“哼”了一聲,“你瞧你那衣服跟鞋子搭的,那叫什麼來著?對,紅配綠曬狗屁。”
吳為毒舌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無所謂地說:“你懂個屁,這叫視覺衝擊。”
“我真欣賞不來你這種……衝擊。”
吳為又怪腔怪調地說,“女人突然間努力打扮起自己,只有兩個原因,一,吸引男人,二,取悅男人。你是哪一種?”
“三,與男人無關型。”我篤定地說。
其實聽完吳為這麼一說,我也開始正視自己突然間陽光燦爛的心情到底是來源於哪裡?
真的只是因為天氣嗎?
週末晚上沒有直播,正打算收拾東西早早回家放平,馬老大笑嘻嘻地就靠了過來。
我立即用防備地眼神看著他。
馬老大有求於人的時候往往都顯得特別慈愛,“你瞅你那什麼眼神,我也不能吃了你。對了,晚上有約會嗎?”馬老大沒等我開口,便持續著慈愛著,“我家那臭小子有個同學今天過生日,結果他就跟幾個同學吹牛說能把你約出來跟他們一起去吃飯,而且還打了賭,所以……”
“老大,您該不會又擅自替我作主了吧?”我無奈嘆氣,身心皆不愉悅。
馬老大立即開始苦著臉博同情,“他
現在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我不想拔他冷水,做老爸的也不容易啊。”
我依然在抗拒,“我會見光死的。”
馬老大軟的不行,改變戰術開始講大道理,“你看,怎麼說你跟那些臭小子們也是校友,你就當是師姐過去給小師弟們打打氣,帶個好頭,把咱這一行最陽光美好的一面展示給他們,你就是他們學習的榜樣啊。”
這頂大高帽子給我壓的,這大道理給我講的,彷彿我要是拒絕了,以後這一行就要枯萎成灰,再開不出燦爛小花,於是,為了不影響我們祖國廣電事業的蓬勃發展,我決定大義凜然一回。
晚上,如期見到馬老大的兒子馬牧陽,高高帥帥,笑起來雙眼眯成一條縫,典型的北方大男孩的樣子。
馬牧陽今年大二,今天過生日的是他同寢室的死黨。我剛一到,就被七八個馬牧陽差不多大的男男女女給團團圍住,左一聲“九九姐”右一聲“九九姐”,個頂個的自來熟。
後來開始吃飯的時候已經改成了“九姐”,切蛋糕的時候又改成了單字一個
“姐”了,熟得還真快。
跟一群小男生小女生在一起,我發覺自己不僅格格不入,反而還被他們“嘰嘰喳喳”吵得我頭扯扯的疼。這麼一回想,好像自己的大學時代非常久遠了似的,那時候,我們也是這樣吵吵鬧鬧,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甚至是快樂也極其容易,似乎伸手可得。
馬牧陽年紀不大,卻非常有紳士風度,飯後,他堅持要親自把我送回家。這一點,不像他爹。
我笑說:“還是我打車送你吧?”
馬牧陽說:“我有車。”
我眉頭一皺,心想馬老大這爹怎麼當的,這麼小就給買車,也太招搖了吧?後來馬牧陽把車停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頓時忍不住笑出了聲,原來,是腳踏車啊。
馬牧陽說:“走吧,悠揚姐。”
我笑說,“我家其實離這裡很近,我溜達幾分鐘也就到家了。”
馬牧陽笑說:“沒事兒,上來吧。太遠,我還真送不了你。”
我拗不過他,小心翼翼地坐上後座,馬牧陽把車騎得很慢,途中時不
時跟我說一些他們同學間的趣事,還有我們共同的老師。
坐在腳踏車的後座上,很多女性會情不自禁聯想許多與腳踏車有關的浪漫情節,比如說想到初戀,比如說少男少女曖昧又單純的小清新。可是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還是寧願將自己的屁股穩穩的放在計程車的後座上,而不用像現在這樣提心吊膽地一直思考一會穿著高跟鞋的自己怎麼樣穩穩著陸到地面。不開玩笑,因為這個問題真的已經想死姐姐巨多腦細胞了。
好在到我家樓下,馬牧陽單腳著地,腳踏車穩穩停住,我像個骨折病患一般將自己麻木的屁股從腳踏車後座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