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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而且我這副不倫不類的穿著,儼然就是剛剛從床單上爬起來的放|蕩樣子,我還真不知道溫少賢要如何對他表弟解釋眼前的狀況。
可是片刻之間,溫少賢又做了一件我想破腦袋都想不通的事情來。
就在梁文增已經走到了車頭前的時候,溫少賢竟突然拉下我臉頰的圍巾,我還沒來得及阻擋,他雙手捧住我臉頰又印了一個吻在我的唇邊,爾後雙唇留在我的唇邊輕輕說道:“不要亂跑,乖乖回家等我。”說完之後又像沒事人一樣理了理衣領下了車。
一瞬間,我腦海中閃過許多過往的畫面,三年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原來我光沉迷美色壓根一點都沒有弄懂美色腦袋裡裝得是什麼,他前一秒鐘與後一秒鐘所表現出來的行為是沒有連貫性的,我更不知道剛剛印在我唇邊的這個吻算是什麼?做給他表弟梁文增瞧?或者給我定心丸吃?不過,最後這個可能性是沒有可能性的,我絕不能如此自戀地去猜想溫少賢各種無意識的行為。
再仔細一想,除了在我的小屋,我們還從來沒有在除那以外的地方這麼親密接觸過,保守估計連手都沒牽過。我只能說,溫少爺的腦筋興許是擔心他爺爺給擔心出了間歇性神經錯亂,才會做出這種不合乎他個性的詭異事情來。
此時,梁文增站在車頭抱著胳膊很認真地望著我,我的目光勇敢地跟他接觸,可是卻很沒種地默默低頭將圍巾扯了起來,並開始暗暗祈禱他壓根認不出此時未化妝又打扮不倫不類的我到底是誰。
溫少賢走進醫院,並沒有因為梁文增站在車頭前而稍作停留。陳靜儀隨即轉身跟了上去,梁文增卻仍舊站在車頭前一動不動地望著我,我心跳飛速,垂下頭,掛起倒檔默默將溫少賢的車開離了醫院。
其實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懊惱,之前是溫少賢不想讓梁文增知道他與我相識,這與我還真是一分錢干係都沒有,我又何苦像狗腿子一樣去配合溫少賢把我自已弄得偷偷摸摸多見不得人似的。再者說,梁文增他看出來與看不出來絲毫都不會影響到我的生活。我為何如此多的顧慮?還真犯不著。
今晚,與其說原本因為梁文增看見我們在一起的畫面而心煩,倒不如說因為溫少賢這些怪異的舉動讓我更煩亂一些。
我將車開回了小區,突然間想到溫少賢下車前跟我說的話。我穿成這德性不乖乖回家,我還能神到哪去嗎?離開這部車,保守估計我都得被人抓起來送精神病院去,再不完全估計一下,還是一個偷了名貴車的精神病人。
其實我開車的水平還仍然侷限在只可向前、不可後退的瓶頸,所以我在停車位上足足倒了二十幾把才勉強將溫少賢的車停個周正,我摸了把汗水剛拔下車鑰匙,便聯想到一個憂傷的事實,由於出門太匆忙,我居然成功地將家鑰匙還有手機全鎖在了家裡。
其實我不是一個丟東拉西的人,尤其是一個人住以後,我把家門鑰匙看得比生命還重要。我的鑰匙分成三份,一份給溫少賢,一份在辦公室的抽屜裡,另一份隨身帶著,所以,即便是我將隨身那串鑰匙鎖在了家裡,我也可以用辦公室的備用鑰匙。可眼下,去辦公室取嗎?不可能,辦公室的鑰匙在包裡一起被家門鎖著。這個凌晨三點的時間,難道我去砸電臺的窗戶嗎?那我跟真正的精神病人有什麼區別?仔細一想,區別倒是還真有,我比他們神經得更專業。
回頭去找溫少賢?
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剛閃現出0。01秒的時候,我就迫不及待地將它掐滅了。此時,溫少賢的家人一定都圍在醫院,萬一被人看到我,我不敢保證溫少賢還能不能讓我看到明天的日出。
我將外衣裹了裹,重新坐進車裡,認真思考接下來的動向。找唐潔肯定不行,她跟父母住在一起,讓她媽媽看見我還好說,可是讓她老爸看見我就不好辦了,因為我的外衣裡頭穿得是一件挺清涼的睡衣。
想到這裡,我頓覺寒冷,忍不住將胳膊抱了起來。
找吳為?雖然他性別模糊,可畢竟人家常年去的還是男廁所,而且那廝胸中揣著一顆極八卦的婦女之心,如果我這身打扮去了,光是車子的問題他都至少得拷問我到日出之後。
我靠向靠背,忍不住對自己在這座城市的所得重新做了一次估算。以前,薛子寧還在我身邊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擁有很多很多,說擁有全世界有點裝B;但是當時的我也真的很想裝B地說一句:我好像真的擁有了全世界。
後來,我沒有了薛子寧,我突然間就變成了一無所有。
再後來,我慢慢有了一份挺喜歡的工作,再再後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