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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多年的前夫婦,他有禮溫文,連她的手也不碰上一下。
但當他決心再為他們的將來努力時,順著她大剌剌的舉止,他也不再避開她習慣性偎來的肢體接觸。
她的住處裡,將一間客房打理成書房兼工作室,花解語天生不是細緻的人,所以她易怒易喜,恩怨情仇不會放在心中茲茲念念(雖然她永遠不會忘記對不起她的人),胸臆放不了太多事,尤其此刻她的目標只有賀儒風,哪裡還有精神去兼顧其它有的沒有的。
她讓趙玲接來了一些翻譯的工作,順理成章的把賀儒風納入提供人力資源的“下線”之一,只為了增加更多見面的機會。他太忙了,在日校上課,也在夜校兼課,想偷得他好不容易空出來的閒暇簡直要絞盡她的腦汁去思索合理的藉口。
賀儒風有一些留學回來的學生正待業中,不怕翻譯工作沒人可接手,而他負責任的天性更不忘在交件前檢閱潤稿,使得花解語交出去的文稿大受好評。文句通暢、優美,又全然不失原著風味。因此這類工作愈來愈多並不令人感到意外。
今日,上完夜校的課,賀儒風捧來列印得工整美觀的翻譯稿,七、八本放在她桌上。
“要不要翻看檢查一下?”他問著。
花解語含怨的確他一眼。
“你明知道我連拼全二十六個字母都有問題。”起身往趙玲的辦公桌那邊又抱來四本待翻譯的文稿,並且拿出了一個信封。“諾,這四本下星期三要給出版社,還有,開了八張支票,上面有貼紙條標明哪本稿的所得。”
他收放在公事包中,問道:“冠群呢?沒那麼早睡吧?”
她挑眉。
“儒雲下午打電話來說耍接她放學,送到你家住一夜,你爸媽很想她。”說來丟臉,女兒與賀家熟得快爛掉了,而她兩個多月來卻仍是沒膽上門面對賀家二老,“哦?儒雲倒是沒有聯絡我這件事。解語,你該去走一走了吧?”他拉她坐在長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