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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萱也要來搶,她明明不愛你的,卻又不肯放手,你幹嘛說要娶她嘛。”她的嫉妒明白寫在臉上。
他搖頭,不明白婉萱又逗了她什麼。事實上自從婉萱發現解語的性格很好玩之後,整個人變得有些頑皮了起來,與他的女兒老是湊在一起研究解語“有趣”的地方,已然無失意與落落寡歡的氣質。
解語的“有趣”居然成了婉萱由情傷的過住走出來的良方,多麼驚人的療效,一般來說應是另一段戀情才能驅逐舊戀情的傷痕,但顯然並不是所有的模式都可一致的套用。
“曾經,我以為我們這輩子是再世不會見面了,那麼娶誰對我而言並沒有差別,我不要招惹一個愛我的女人,寧願以朋友之情過一輩子,這樣會比較好。”他輕嘆。
難得細膩的花解語好一會才問:“我是不是傷你很深?”
“你讓我覺得自己非常失敗。”
“對不起,我錯了。你是個全世界最棒的丈夫,最好的男人。”她勾住他的脖子,眼淚不受控制的跌出眼眶外。“我從來不想傷你的心,真的。”
“所以,我們這一次一定要幸福。”他扶起她面孔,一手不知何時拿出戒指,“你不會再傷我的心,是嗎?”
戒指,緩緩套入她中指,她怔怔的看著,無法思考其它,只想著他哪裡變來的鑽戒,求婚求得她迅雷不及掩耳。
還……挺好看的。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啦啦哩啦啦……”亮晃晃的光源閃動在林婉萱眼前,使她不得不懷疑花解語今日來賀家不是為了接回女兒,而是來對她展威風的。白痴也看得出來此顆鑽戒必定意義重大。
“媽咪,你五音不全耶,拜託別唱了。”花冠群不客氣的制止母親得意忘形的荼毒眾人耳朵。
由於賀家二老有客人來開讀書會,一票人待在寬敞的書房煮茶論詩書,順道討論流星雨在古代時期的記載,趕搭流行列車以古論今。
家裡算是沒大人了,才由得花解語與林婉萱窩在偏廳恣意談天而不必忌諱,不然花解語來賀家的行止向來是“端莊”、“沉靜”,生怕一個粗魯又嚇得未來公婆吶吶不能成言,不知如何是好。
賀儒風今天晚上有課,大概九點才會回來;花解語的算盤打得很好,來接小的,順便拐騙大的回去暖床。
“小鬼頭,你爸向我求婚了喔。”得意洋洋的女人對女兒炫耀。
花冠群站在沙發上打量戒指良久,才不可思議的對林婉宣道:“萱姨,你輸了耶,好奇怪。”
“不奇怪。”林婉萱嬌笑道:“你爸爸一向很有愛心,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哼,誰不知道你嫉妒我。我不介意的,你多說一點沒關係。”
雙手指關節卡卡作響,與她唇邊的獰笑搭配得天衣無縫。
“呵呵呵,我怎麼會說人家壞話呢?我可是高階知識分子喔,你心目中的高階人種喔,偉大到讓你肅然起敬的人是不可以做平凡人才做的事的。”棉裡刺來催命針,又見了一攤血。
花解語最恨擅長笑裡藏刀的人類,真可惡。
“叮噹,萱姨一分。”中立者舉起右手的藍色手帕揮著。
“虧你讀了那麼多書,一點氣質也沒有。”有辱斯文的人是把書讀到背上了嗎?
“誰說讀書會有氣質??大法律系學生為了買手機去搶劫犯案的事件告訴我們,會讀書不代表有氣質,高材生不代表品格高尚。了嗎?”林婉萱伸了伸懶腰。
“叮噹,萱姨兩分了。”藍色手帕再度高舉。
花解話射去兩枚白眼,但她的女兒吃皮蛋長大,鳥也不鳥她。
“哼,我不跟你扯了。我知道你最愛踩著我的心結做文章,所以我決定回大學讀書,一步一步追上儒風之後,我相信自己的心態一定會改變,再也不會自卑。”
林婉萱有絲訝異。
“你很勇於面對自己嘛。”她以為她還得耗上不少時間與解語玩,沒想到解語卻是即知即行的人,行動力分外驚人,或許這正是衝動的好處。
“媽咪,你很老了耶。”
“我才二十八歲未滿。”敲了女兒一記響頭,“何況我又不必去擠大學的窄門,直接復學就可以了。搞不好以後到國外拿個碩士玩玩。”
“請問英文字母有幾個?”花冠群好憂心的問著英文白痴的母親。
“你欠扁呀。”花解語咬牙切齒,心中不確定的自問:是二十六個還是二十四。
“你是為了配得上儒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