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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要學以致用,才不枉費讀了這麼多年的書。結婚不急的。”林婉萱輕柔笑著。暗覷著儒風無奈的眼色,十分明白大多兒硬是湊對的心情。在美國,他們就是這樣被湊在一起的。
古天牧突兀的介入:“拜託,女人年紀大了再拖著婚事,誰敢要呀。”在他的觀念中,女人過了二十五歲的黃金年齡便已直接晉升“阿婆”等級了。眼前這女人看來也近三十了,還敢唱高調,簡直與那個姓花的女人同樣不知好歹。
“天牧,閉嘴。”古天仰只掃去一眼,便立即讓古天牧收斂了吊兒啷噹,不敢妄動。
林婉萱輕道:“沒關係,小孩子不懂事。”那個古二少只不過是心智不成熟的人罷了,有何值得掛懷的?
“對呀,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會長大,不要成天抓著一大把錢砸人。”古天仰嘆息著。
“我三十一歲了!大哥,還有,我不是砸人,我是在追求,你不懂。”古天牧抗議不休。
“我只知道你開的公司負債大於資產,寶玉無且垃圾遍野。”裝潢得氣派的經紀公司,一踏入大門還以為進了娼寮,要不是古父忍耐到了極限,是不可能向古天仰求助的。畢竟身為第一順位繼承人,他早已忙到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個小時。
“什麼垃圾,我那些員工聽了會傷心的!”為什麼在大哥的朋友面前,他必須像個小學生般被訓?傳到商場,他還能做人嗎?
古天仰看了下手錶。
“儒風,下次找時間聊,我只剩兩個小時的時間與舍弟‘溝通',先失陪了!林小姐,很高興認識你。再見。”
“再見。”
待古氏兄弟落坐於另一方後。賀儒風才收回眼光,迎向林婉萱打量的眼。
“如果沒猜錯,古天牧就是逼得我前妻陷入困境的人。”
“要不要去揍他一拳?還是請古大少代為動手?”
“不了,她不會希望我插手的。”
“咦?她很強嘛,不知道她會以什麼方式突破困境?商界對女人而言並不公平。”林婉萱挑了挑柳眉,開始好奇了起來。
“她嘛……”賀儒風思索了下,“比較崇尚暴力,以暴制暴,以牙還牙,不太迂迴的。”
“碰!”一隻拖鞋險險掃過古天牧的門面擊在他身後的門框上,他好僥倖的逃過一劫。
開始懷疑今天捧錢上門是不是明知之舉。火爆美人的怒火不僅沒消,還燒得更旺,不該是這樣的呀,一般走投無路的人會在初時怒火沖天,然後當他意識到現實的殘酷後。便會灰心失志,只求有人幫他們解套,逃出生天;他於是挑了今天上門,企圖以白馬王子的姿態博得佳人芳心,以身相許,但這次砸來的是殺蟲劑。
“解語,我不是蟑螂,如果你是文明人的話知道什麼叫待客。”
“閃!”他連忙撲倒在沙發後面,躲過砸來的仙人掌。
花解語真不敢相信這傢伙還有臉上門來。他憑什麼以為在她知道他搶了她公司所有演出機會、阻止銀行再貸款給她、散發她公司要倒的謠言後,她會歡迎他的到來?而他老兄的表情似乎認為他該得到二十一響禮炮的對待。要二十一響可以,左輪手槍奉上三、四把就夠了,夠把他身上打出蜂窩的造型,連小馬哥都肯定會自嘆不如。
“姓古的,你不會是要來告訴我,你今天是來砸新臺幣的吧?”丟完了東西,花解語才稍解手癢的踱到古天牧面前,站出三七步的架式斜睨那個龜縮在沙發後面的男人。
古天牧見她收兵,連忙收拾自己的狠狽,以翩翩風度力挽狂瀾:“解語,我不懂你為什麼還要逞強,寧願坐侍宣佈公司倒閉,也不肯向我求助。你明知道只要你開口,我會馬上幫你的。”
“把一個人扔下懸崖,再丟下一根繩子,你認為我該對這種王八蛋感激涕零嗎?”她微扯唇角。
他曾經也覺得這似乎說不大通啦,但俱樂部那一本“花花公子獵豔密技記實”中。就有一條是以這種方式謀取芳心的呀,應該不會太失效才對。
“咳,至少我很有誠意要來幫你了,不是嗎?”
“好,那你跳下去。”她玉手輕指視窗的方向。
“什麼?”拜託,七樓耶!
“你死了才消我心頭之恨的千分之一。幫個忙,跳下去吧。”她冷笑的看著古大少喉結上下顫動。不由自主的退了好大一步。
“唉,看來今天我似乎不太適合出門,我看我還是改天再來好了……”他人已悄悄閃到門外。“當然,我仍是那一句老話,有困難可以找我,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