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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連同發酵的仰慕一道結伴走。
“就是我要跳級的事啦,上回老師沒有找到你談,今天爸爸去接我時,老師立刻衝過來談喔,還一直要請爸爸喝咖啡。”花冠群伸手想要揮回母親的神智,她受夠了被忽略。
不過花冠群猶如蒼蠅一般被隨手揮開,一路倒退跌入沙發中陣亡。“兇手”渾然不覺的挽住前夫手臂。
“好呀,我們進去談。趙玲,泡兩杯卡布吉諾來,還有,沒事別打擾我。”不由分說拉了賀儒風進她的辦公室,甩上的門板差點?中花冠群傲人的俏鼻。氣得小女生跳上跳下,卻不得其門而入。
“儒風,你這次回來是長住嗎?在美國過得好不好?你上次來找過找?為什麼不見我一面?”一串問題傾口而出,她將前夫推坐在長沙發上,自己也挨坐在一邊,瞪大的杏眼幾乎捨不得閉上,怕少看他一分一秒,但喋喋不休的嘴卻沒法有一刻空閒。
她總是這樣的,像小女生一般習慣的對他滔滔不絕的說著沒頭沒尾的瑣碎事,賀儒風輕淺的笑容,已漸漸能把七、八年前青澀的少女與眼前這個豔麗成熟的女人做一個印象上的疊合,變了外表,卻改不了內在,她仍是一朵急躁的火焰,永遠散發著不自覺的熱力灼燒入人心。
“儒風,你沒有回答我!”她急急索取回答。
“慢慢來。”他忍不住輕輕撫開貼在她面頰上的髮絲回答道:“我接了?大的教職,至少兩年內會往臺北。我在美國稱不上所謂的好與不好。對,我上次找過你,見你很忙,就不打擾了。還有,謝謝你為我生下了孩子,很抱歉我沒有陪在你身邊。”耍不是曾被訓練過,以及有著絕佳的記憶力,還真難回答她。
“不必抱歉啦,生冠群就像打針一樣,痛一痛,用力一下就出來了。”她豪氣的揮手後,才想起自己似乎錯得比較多,畢竟他渾然不覺當了七年父親,以他這麼愛小孩的性子而言,這種痛苦一定很深,所以面孔當下垂了下來,幾乎沒讓額頭點地:“對不起,對不起,當年我沒膽告訴你有孩子的事。心想等你回國再說。也不會有差。可是隨著一年過了一年,我就更沒勇氣去找你……”聲音愈來愈小,早已不復女暴君之威名,如果她有尾巴,此刻一定會縮在腿間,再也搖擺不起來了。
“沒關係的,至少我現在知道了。養小孩並不輕鬆,你獨力承擔了七、八年,我卻沒有盡到力,妨礙了你追求第二春更是不應該。”
她倏地抬頭,汗涔涔的睜大眼看他。儒風希望她有別的男人嗎?他沒有暗中欣喜她依然單身的身分,一如她暗喜他未婚一樣嗎?他怎麼可以內疚於她為了女兒不再婚?
熱呼呼的心頭被潑了一桶加拿大冰川水,冷得教她開始打顫不已。
“我幹嘛要有第二春?我又不希望。”她小心翼翼的表明立場。她稀罕的是賀太太的寶座,更希望前夫有一丁點為了她而虛懸妻位。
賀儒風望著她始終如一的直率性情,輕道:“我明白,你只想當女強人。”婚姻對她而言,並沒有事業重要。不知為何,這個認知在多年後的今天,依然讓他難受。
女強人?哈!看看這要倒不倒的情況,簡直是“女強人”三個字的一大諷刺,說來簡直是丟臉,五年來經營得頗有看頭的公司居然在前夫上門時落魄成這樣,可不正是她人生的一大敗筆。在社會上輪轉了一大圈,她最垂涎的仍是他妻子的位置。
只是……她還有一丁點希望嗎?看起來她的前夫似乎一點也沒有想與她修好的打算。
嗚……她當年為什麼要逞匹夫之勇,做捨身取義的蠢事?
好後悔、好想哭。
“我明白事業對你的重要性勝過一切,因此我希望你能接受儒雲提供的幫助。千萬別因為面子而拒絕他。我們曾是一家人,互相幫忙是應該的,千萬別因為一些干擾就放棄你辛苦多年努力出來的結果。”這是他今日上門想談的重要事件之一。
“我又不是你老婆,才不要接受陌生人的幫助。當年我沒有靠男人的錢創業,今天當然也不會接受陌生人幫我挽回公司。”她賭氣的說著。
“解語,別賭氣。難道我們不是夫妻後,便不能當朋友了嗎?別忘了我們共有一個女兒,冠群身上有一半賀家的血統,我們應該相互來往的。”就怕她拗性子呈直線方向前進,再不許轉彎。
誰要與他當“朋友”呀!她只想再當他百般呵護的愛妻,可是,聽冠群說他已有一個女朋友了,她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瞧瞧她,七、八年來混在演藝界,每天與人虛與尾蛇的,除了學會勾心鬥角以及滿口毒水外,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