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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得銀的免予革職拿問。
到了第二天,康熙又諭大學士等人:希福納等共侵吞銀二十餘萬兩,事已敗露,實在可恥。朕反覆考慮,終夜不能入睡,如果將他們審問,獲罪的人非常多,姑且開自新之路,得贓人員在未審前若將自己所得全部賠償,就可免予革職拿問。
九月二十四日,九卿等遵旨議奏:查自康熙三十四年戶部設立辦買草豆監督時起,至康熙四十四年止,得銀的堂司官共一百十二人,共貪汙吞蝕銀四十四萬餘兩,連同康熙四十五年至四十八年希福納等吞蝕銀二十萬餘兩,均應勒限賠完,免其議處。康熙最後決定:部院衙門乃本原之所,希福納身為大臣,操守貪鄙,不能寬恕,應予革職。
雲錦帶聽帶不聽的知道這個事之後,也有些感嘆,原來中國足協處理黑哨事件地方法也是其來有自的,這個方法在清朝就有了,只要退贓就沒事了,倒黴蛋只有一個,清朝有希福納,現代有龔建平。當然雲錦並不是說,這兩個人不應該受處罰,他們畢竟是真的受賄了,受處罰也是應該的,只是與其他那些退贓就沒事兒的人相比,他們比較倒黴罷了。更幸運的則是那些自己沒拿銀子,只是家人拿了銀子的人,他們直接就被免予追究了。
當然雲錦也不會象四阿哥和十三阿哥那麼憤怒,不就是貪汙受賄嘛,在現代見得多了,有什麼可大驚小怪地,這點錢算什麼,和現代那些鉅貪相比,小意思了。眼下最要緊的,不是聽十三阿哥說這些有的沒的,還是先照顧好四阿哥的身子,好不容易這病養的有了起色,可別讓這些糟心事兒再讓他上火。
沒錯,四阿哥又病了,本來他這個中過暑的人,一到夏天身子就有些不鬱,康熙又把這麼個差事給了他,雖然說是刑部主辦,他只是從旁相輔,可四阿哥是什麼樣的人,從來就不會偷懶耍滑的,尤其這個還是讓他十分憤怒的事情,當然是辦得要多認真有多認真了,勞累加上酷暑,他終於再一次地倒下了。
這一次烏喇那拉氏把四阿哥送過來養病的時候,可是把雲錦嚇了一跳,隨行的人員全都用布捂著口鼻,讓人不禁懷**是不是在這個時候就流行開來了,烏喇那拉氏吩咐人把四阿哥送進臥室之後,又將所有的下人摒退。
“爺。好了。人都退下了。”烏喇那拉氏輕聲對躺在炕上地四阿哥說道。
四阿哥聞聲拿開捂在口鼻處地棉布。就要坐起來。雲錦看他虛弱地樣子。忙上前伸手去扶。烏喇那拉氏也過來搭了一把手。讓四阿哥倚著牆邊坐好。雲錦怕他受涼。又在他身體與牆之間加了些被褥。
“都是你。弄地這叫什麼事兒?”四阿哥冷著臉對烏喇那拉氏說道。
“行了。爺。”烏喇那拉氏笑著對四阿哥說道。“您都怪了妾身好些時候了。還沒消氣呢?妾身這不也是為了讓您好生將養身子嗎?”
雲錦看看四阿哥。又看看烏喇那拉氏。一時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是四阿哥裝病。可看他臘黃著臉。有氣無力地樣子。又不象啊。
“爺。怎麼了?”雲錦摸了摸了四阿哥地額頭。還好。不發燒。
“你問她。”四阿哥乾脆閉上眼,不搭理人了。
“爺,您先喝點水吧,”烏喇那拉氏笑著說道。
雲錦聽了這話,趕緊去倒了一杯溫水再調些蜂蜜進去,遞給烏喇那拉氏。
“爺,您這一路過來,也累了吧?”烏喇那拉氏服侍著四阿哥喝了蜂蜜水之後,又笑著說道,“不如先歇歇吧,我也跟雲錦交待交待。”
“也好。”四阿哥點點頭。
於是雲錦和烏喇那拉氏又一起服侍著四阿哥躺好,兩人才悄聲向外屋走去,當然也不能離得遠了,防著一旦四阿哥有事,也好馬上趕過去。
“福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雲錦怕吵著四阿哥,小聲的問道,“爺到底是什麼病啊?”
“太醫說是時疾。”烏喇那拉氏喝著雲錦給她調的蜂蜜水,慢條斯理地說道。
時疾?這就是季節性流行傳染病啊。《周禮夏官司》記載:“司掌行火之政令,四時變國火,以救時疾。”《晉書王傳》記載“舊制,朝臣家有時疾,染易三人以上者,身雖無病,百日不得入宮。”宋朝葉夢得在他的《石林燕語》卷十中寫道,“龐莊敏公為司法,嘗得時疾,在告方數日,忽吏報:‘莊敏死矣。’”,可見得這個時疾地厲害,雲錦聽了嚇得心臟都停跳了一拍。
“福晉,爺現在沒什麼事兒吧?”雲錦趕忙急著問道,“那個太醫沒弄錯吧,找別的大夫看過了沒有?實在不行,就去找洋人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