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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融學教授,年逾古稀講話囉嗦不說,還特別喜歡刁難學生。網上還有訊息說,這位教授期末的時候特別喜歡考偏題,每年他交的班重考率一向是大阪大學各系榜首。恭喜恭喜……
而很不幸,期末前的那個月絕對是每天必點。訓練完的跡部,幸村,不二,仁王等氣喘吁吁地在校園裡疾奔,可是過往的同學們卻一點也不驚奇。原來,在連續幾天見到這樣的景象後,早已經見怪不怪了,露出的反而是同情的眼神。也有些熱情的學姐們還擺出個fighting的姿勢,鼓勵帥氣的學弟們加速跑呢!
“報告!——”
2分35秒!這次可是我最快哦!仁王倚著門,望著2秒後,一起到的幾人,得意一笑,還帥氣地甩了甩額前潤溼的頭髮。
“Yeah!——是仁王,我贏啦!”
教室裡一位可愛的女生轉身和身後的男同學拍了一下手掌,她旁邊的另外兩位男生無奈地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紙幣,然後,哀怨地掃向那位有著藍紫色頭髮的網球社的社長大人。
“啊!幸村,本大爺倒是沒想到,你的人氣這麼高啊?”跡部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站在講臺上握著粉筆顫抖著手的老教授,眼底閃過一絲嘲諷。
“呵呵,真的很有趣啊……”不二搭在幸村的肩上,笑眯眯地眼眸不經意地掃了一眼教室裡的那幾桌唧唧喳喳的同班同學們。
“渡邊教授,這是宮本教練簽過名的請假條。很抱歉,我們遲到了!”幸村笑得如沐春風,將手中的請假條遞給那位老教授,“本來我們是打算明天再交給您的,但是,考慮到您可能會很擔心我們,所以,我就親自來教一下假條了。”
“啪!——”地一聲,渡邊教授手裡的粉筆就這麼被掐斷了,幸村頗為惋惜地掃了一眼那被掐斷的粉筆,然後踩著優雅的步伐,領著另外幾位瀟灑地離去。
又是網球!渡邊教授一想起這個詞就忍不住皺眉,這是第幾次啦?再掃了一眼下面嘈雜得像在菜市場一樣的學生們,老教授眉頭緊緊皺起,這難道就是東大學生的素質嗎?要不是宮本校長和他是故交,他還真不願意放棄大阪大學的優厚報酬,跑到東大來教學生呢。
渡邊不由地想起了,老友說過的——這個班的學生很“特殊”,他想,現在是見識到有多特殊了。網球,又是網球。渡邊的兒子就是個網球教練,當年還因為這個,父子兩鬧得極不愉快。老教授雖然雖然已經和兒子重歸於好了,但是,對於網球,從心裡還是有所牴觸的。
教過各種各樣的學生,卻從沒遇到過這麼放肆的學生。老教授看了看手中的粉筆,無奈地搖搖頭,家裡事情是一籮筐,到了學校還那麼多事,心煩的老教授隨意地發下一份資料後,就和班長團支書商量了一下,就抱著書離去了。
“哦耶~!”在渡邊教授走後,教室裡爆發出一陣熱烈的喧鬧聲。其實,渡邊教授確實是位好教授,知識淵博不說,還很認真負責。只是,對於已經習慣於藍韻跳躍的講課方式後,難免會不適應如今規規矩矩的講課方式。心理有了牴觸,就難免會做出一些不成熟的事情。這或許就是年輕人的作風吧。也許過一個禮拜,同學們牴觸少了,習慣了新的老師的講課,這樣的事情也就不會出現了。畢竟,沒有誰離了誰,就活不下去的。生活還在繼續,這些大學生們也在不斷成長。
當然,我們的忍足同學也是。完成訓練選單後,忍足就坐上了自己那輛寶石藍色的跑車。只是,開的方向,不是曾經的藍韻所住的半山別墅,也不是自己住著的東京公寓,而是神奈川 。
忍足侑士的姐姐,忍足侑美,早年就被忍足爺爺從族譜中除名。想起這位姐姐,忍足侑士的眼底就有不住的柔光和欽佩。
忍足侑美,高中時期曾在訂婚前夜離家出走。兩個月的時間,忍足侑美成功避開忍足家地毯式的搜尋,靜悄悄地在忍足家本家所在地大阪逗留了兩個月。誰知3個月後,忍足家找到忍足侑美后,竟發現她已經懷了1個月多的孩子。忍足爺爺就這麼被氣的住進了醫院。孩子是有了,可是,大家族裡怎麼能有這種醜聞呢!可是人家忍足侑美才不管你醜聞還是緋聞呢,她要這個孩子!她死也不會流掉這個孩子的!一向對忍足爺爺唯命是從的小丫頭自離家回來後,竟有了勇氣向整個家族最最威嚴的掌權者挑戰!就在忍足家打算流掉這個父不詳的孩子之際,忍足侑美爆發了,她削髮斷情,一頭華髮愣是被削去了一半,半是嘲諷半是冷語道,“你放心,若是日後死了沒人替你送終,我還是我領著我的孩子給你上柱香的,哼哼,讓你看看我和你的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