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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的漲紅了臉,忍不住與他拉開些距離,表情有些惡嫌的看向他,隨即抬眼瞅了對面雲姨和戰老將軍一眼,見他們沒注意這邊,便立即不悅的瞪著戰無野,“我盯著蘆蒿關你什麼事?”
戰無野似乎極喜歡他現在橫眉豎目的樣子,竟是不惱,而是又挾了一筷子鹿筋給他,“既然不喜歡清淡,那就多吃些肉,唔,這個筋味道不錯,吃吃看。”
徐長清盯著那筷子鹿筋,腦子想的卻是,把它纏到戰無野脖子上,然後勒住他……心裡這麼想,眼神也是這麼做的。
戰無野盯著他冒著火的大眼,笑得更甚了,甚至還得寸進盡的湊到他跟前輕聲的再填上兩把火道:“你不喜歡鹿筋,那白肉怎麼樣?或者驢肉?鹿尾?套腸兒?”
徐長清聽著有些忍無可忍,如果眼睛可以殺人的話,面前這個人早就千瘡百孔了,他拿著筷子戳碗,勉強擠出幾個字道:“還是……不勞煩將軍,我可以自己挾!”
戰無野卻是不以為意的藉著酒勁,伸手一把攬徐長清的肩膀道:“什麼將軍?我們如今是一家人,我是你兄長,你是我賢弟,一起同桌吃團圓飯,兄長照顧賢弟為其挾菜,也算是天經地義,是不是啊?清賢弟……”
戰無野身上的氣息極為醇厚,熱度如火炭一般,只呼吸間便使得徐長清臉色及耳朵一片燒紅,也許落在別人眼裡,他們這是兄友弟恭的表現,但是實際上,戰無野的手臂環繞他肩膀,讓他有些呼吸不暢,聽到戰無野肆意的話更是氣不順。
尤其是清賢弟這三個字,徐長清是怎麼聽怎麼覺著戲謔,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與戰無野兩人豈能不清楚?他姓戰,自己是姓徐,嘴裡說是兄弟,但實際上是八杆子打不著的關係,突然間一口兄長賢弟的話,豈不是在暗諷他的身份。
徐長清一隻手拿著筷子,眼睛盯著碗臉色半白半青,另一隻手卻想要無聲息的扒開肩膀上戰無野的爪子,夫子曾教導君子應守禮而不妄動,他又不是街上潑皮貪樂之人,隨便的被人勾肩搭背,算作什麼樣子?
左手剛一動,卻是被戰無野握住了,就在徐長清忍無可忍時,卻聽得戰無野一本正經向的問道:“清弟,你想吃哪道菜?為兄給你挾來。”
徐長清立即警覺的抬頭一看,只見戰老戰軍,尤參軍,雲姨都向他們望來,戰老將軍一手撫須,笑眯眯的看著他與戰無野,目光讓徐長清說不出來的彆扭。
而尤參軍在旁邊也適時插嘴笑說:“真是少見無野會跟人這麼親近……”
喂,這話聽著實在很奇怪啊!
雲姨看著兩人也是一臉的欣慰,她曾一度以為清兒跟無野關係不太好,如今見兩人相處融洽,自然是即放心又歡喜。
徐長清有些欲哭無淚,此時在眾人和雲姨欣慰的目光下,他能夠用力掙開戰無野的手嗎?能夠扒開他的爪子嗎?能夠怒瞪著他大聲呵斥:你到底想幹什麼嗎?
答:不能!
於是在一片和樂融融的目光下,他邊用力的抽著被某人在桌下握死緊的手,邊向眾人尷尬的笑笑,剛要洩氣的隨便說了一個菜應付時,突然感覺到胸口一悶,丹田裡的靈氣一陣動盪,雜亂無章起來,似隨時有崩潰四散之象,徐長清大驚失色之下,未經思索的用手在腹部迅速結了一個手勢,這手勢是那本手抄本上記載著用來防止像現在這種靈氣四散時所用的固氣首起勢,能夠在短時間內穩住體內靈氣。
同一時間,不僅是徐長清臉色一變,戰無野也同樣面色一凝,手掌頓時向下一拍,整個椅子瞬間碎成粉末,他站起身手臂當空一橫,奪魂之劍白光一閃出現在他手中,隨即雙手握柄猛得朝空中一斬,劍氣如虹當空劃過,頓時如撕裂了空氣一般,在頭頂發出了一聲裂帛之音。
這一切說時遲那時快,一氣呵成,幾乎是眨眼之間完成,徐長清雖是閉目,但卻清楚的感覺到那劍氣劃過後,攪動丹田的詭異氣息便弱了大半,隨即緩了口氣,耳邊卻聽到對面雲姨的一聲慘呼,剛剛緩和的心又立即崩緊,猛的睜開眼睛看向雲姨,只見她正用手捂著腹部倒在尤參軍懷裡,面色痛苦難當。
“姨娘……”徐長清顧不得自己丹田的靈氣猛得衝了過去,尤參軍一臉慌亂的摟著雲姨,並向後面小廝大吼:“快拿安胎丸來,快!”
小廝見狀個個臉色蒼白,沒命的往門外跑,尤參軍半抱著雲姨,臉色灰白,他繼承的貪狼血脈不及大哥,更不如無野,無法像無野那般用奪魂撕裂威壓救人,而戰家的功法又太過剛猛,不能渡給妻子,尤其還是有孕之身,所以當時他只來得及將雲姨護在懷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