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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塊開了口,他們說能值五兩銀子呢。”
徐長清此時也想明白了,無論他怎麼解釋雲姨都絕對不會同意讓他去賭石的,至少現在不會,所以乾脆就將空間裡放得十幾塊石頭一起拿了出來,既然不能繼續靠賭點小石賺錢,至少這一下要能摟個夠本,最好短時間內解決掉銀錢問題,只要不讓雲姨再那麼辛苦做工,他的目地也就達到了,況且過些時候說不定還能靠著現在住的地方賺上一筆,到時錢的方面就不用愁了。
五兩?雲姨想訓斥的話緩了下,但仍然面帶凝重的問道:“清兒,你拿著零花錢去賭石,為什麼不告訴姨娘?”
徐長清見狀不妙,便主動裝乖道:“清兒聽人說買石頭能賺錢,清兒想若是賺錢了就能幫雲姨貼補家用,所以就……不過清兒保證,再也不去石場了,其實那裡全是石頭,也無趣得緊,以後清兒天天待在家裡陪著雲姨好嗎?求姨娘不要生清兒的氣。”
雲姨的確是想發火的,但聽了清兒的認錯的話,火氣莫名的下去一半,清兒是好孩子,但是此事畢竟不比其它事,這麼小的孩子賭是絕對丁點沾不得的,這大宛的賭徒哪個不是由小見大,她的大夫早年也極愛賭,這種習慣有一次便有兩次,一放任就會如野火燎原一般蔓延。
雲姨折下一根細藤條,故意板著臉道:“清兒你要記得,做錯了就是做錯了,辯解是沒有用的,這次受了罰以後就要牢記以後不可再犯,否則下次就不單單只是藤條打手了,知道了嗎?”
說完便讓徐長清把左手伸出來。
徐長清嘴裡那個苦啊,他想到雲姨會生氣,但卻沒猜中自己居然要受皮肉之苦,看雲姨手裡那根細細的藤條,這東西打起手板來那可是鑽心的疼啊,光想想就頭皮發麻。
不過心下卻也有些美滋滋,因為他明白,雲姨是怕自己走了歪路,這會兒打他就是愛他疼他,這麼一想受這幾下也是值得的。
於是他吸了口氣痛並快樂的咬著牙捱了幾下,挨完臉抽抽的像個包子,差點快哭了,手心一陣陣火辣辣的,現在用綠液天天洗,身上的皮就像新長得一樣,嫩的不抗抽,只覺得一時疼得厲害,但他知道這藤條打在他手上,卻也疼在雲姨心裡,看吧,雲姨一打完就拉著他的手吹氣抹藥,徐長清在一邊樂滋滋的看著,覺得手心好像也不是那麼痛了,被人捧在手心心疼的感覺真好。
這教訓也教訓了,打也打了,但已經買回來的石頭卻是不能退的,雖然雲姨不信真能值五兩銀子,卻也是將石頭收拾起來,能換回一文是一文,下午瞅了時間便去了趟訂做玉石的鋪子,那裡也可以解石,順便也收玉石,價錢還算公道。
待下午雲姨回來時,看向徐長清的眼神就有些變了,可能是礙於不願意在提賭石的事,便什麼也沒說,晚上卻是加了菜,還有兩個豬蹄和一盤滷得香噴噴的切絲豬耳朵,徐長清拿了只豬蹄啃的滿嘴留油。
徐長清當然知道加菜的原因了,那些石頭雖然小,但是都在小山上放過一段時間,說不定都是上等玉,最低賣個十五六兩銀子是大有可能的。
若是出來幾塊好玉,賣上二十兩也不算多。
雲姨賣了那些石頭出門口時,那店家還一直旁敲側問,跟她打聽這些是誰買的石頭,居然每塊不落空,全部都有玉,真是奇了。
雲姨雖然含含糊糊的應付過去,但心下也不免嘀咕,她也常聽人說過這賭玉三分靠眼力,七分靠運氣,難道清兒真是那極有賭石運的人嗎?
不過,即便是有賭石運,雲姨也不打算讓他去賭石,所以此事想想也就罷了。
這會兒,雲姨才打從心底鬆了口氣,手裡現在銀錢充足了些,明年清兒大半年的學費應該是夠了。
第十四章 路窄
雲姨最近找了個新活計,繡品鋪子的掌櫃夫人給介紹的,教一個參軍家的小姐蘇繡,每月三兩銀子,平時做繡品雲姨一個月最多能賺到一兩多點,但是教人刺繡的銀兩卻是以前的三倍,所以雲姨做極為用心,每天上午在家做繡活,午飯後便早早的去參將家候著,一直到晚上才回來。
所以雲姨不在的這段時間,徐長清就要留在家裡看門,順便練上幾個小時的大字,他之前在外乞討多年,徐家時認的幾個字兒早已忘得差不多,現在再拿起書,能識得的字實在少得可憐。
好在雲姨也認些字,平時有徐長清不懂的多少也會指點一下,徐長清學得極認真,不用雲姨囑咐,每天至少都要照著寫著兩個時辰,十天半個月下來,那狗爬字竟也有了些進步。
這天寫得累了,徐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