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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見過。
這冷不丁見面之下,若說不心慌是假的,自己當初帶著徐長清離開並沒有通知徐家一聲,是悄悄連夜走掉,本以為跑到這京城與那徐家隔的這麼遠,從此會相安無事,卻不曾想竟會在此地遇上。
不過雲姨很快又冷靜了下來,這徐家當年便已是放棄了長清,雖然長清現在在京城裡已是有些頭臉的人物,但是這徐夫人也是沒必要再認回去與她兒子一起分徐家的產業。
何況自己來個胡攪蠻纏死不認帳,也不怕這徐夫人能怎麼樣。
於是便當作不認識道:“夫人,你有何事?”
徐夫人頓時開始疑惑起來,她記得當年那對姐妹花,姐姐生得極美,後來被老爺看中,嫁入徐府後得了老爺寵愛,生下了府裡三子,名為徐長清,而妹妹卻是生得差些,但勝在年輕秀麗,不過她記得那對姐妹兩相差不超過三歲,這些年過去了,這妹妹也應該是三十五六歲有餘,就算還活著,也不應該還如當年未出嫁時一般模樣。
就在她以為自己認錯人時,不遠卻是走來一位穿著一身淺藍冰綢,眉如墨畫溫潤如玉的男子,細看之下,一頭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髮髻上插著一支同樣冰藍如水的玉簪,看著即閒靜又文雅,衣衫領處那一圈白色狐毛更是襯得男子面白如玉,腰間繫著玉帶,側垂下一枚與髮簪一般玉質的藍水精雕玉佩,行走間,氣質清癯,風姿雋爽,竟是有說不盡溫潤美態。
不過徐夫人卻是看得臉色大變,若說剛才還在懷疑雲姨的身份,但看到徐長清後便是不再有一絲懷疑,也更加有些驚懼起來,這位男子的長像與當年嫁入徐府的妾室眉眼竟有七八分相像,若說不是母子她卻是不信的。
隨即便見徐長清面上帶著笑意對雲姨道:“麻煩雲姨照顧下天兒,我且去後院做些點心過來。”
小銀狼雖是年幼,但因是貪狼一族的血脈,天生對狼犬類有威壓,所以每每一入後院,幾隻流浪狗便是伏在地上渾身顫抖,半點精神也沒有,小銀狼更是耀武揚威如將軍巡視一般,非要踩在狗頭上彰顯一番它的王八之氣才肯罷休,所以徐長清儘量很少帶它入後院搗亂。
小銀狼此時正趴在徐長清手中熟睡,徐長清抬手憐愛的輕撫幾下它的後背,便要遞於雲姨,目光一轉間,竟是看到了旁邊臉色紅白交錯的徐夫人。
徐長清頓時停住了手,心頭俱是一震。
而跟在徐夫人後面,在看玉的兩位公子見到徐長清時也是一愣,隨即便道:“娘,他,他不是得了天花,已經死了的那個……”
徐長清自然認得他們,兩個都是徐家嫡母的兒子,小時踩在他頭上沒少欺負於他,隨即抬眼看了雲姨一眼,收到雲姨眼色後,便微轉了個身,當做不認識她們一般,尋了個理由便與雲姨一同離開。
而後面的徐夫人卻是緊盯著兩人,眼中從疑惑到肯定再到嫉妒,表情變化的何其之快。
當年那個勾引老爺的小賤人已經死了,而今這個小賤人的兒子竟然活著,不僅躲過了天花,逃過了滿臉麻子,居然還生得如此出色,硬是壓了自己兒子一頭,這如何能讓她甘心。
還在京城裡開了玉店,更是讓她嫉妒莫名,而那小賤人的妹妹本來與自己相差不了幾歲,如今看來竟是隻有二十出頭的樣子,自己與她站在一起,便如母女一般,又怎麼能不讓她氣得發狂。
身後徐夫人的兩個兒子更是火上燒油的說道:“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明明是徐家人,卻裝做不認得咱們,莫不是因為他們在京城裡混出點樣子,就忘了自己是誰……”
徐夫人一聽之下更是心中大恨,竟是連玉飾也不買了,恨恨的剜了眼他們的背影,道了句:“走!”
自見過徐夫人後,雲姨與徐長清心中頗有些不安,雲姨擔心的倒不是別的,怕得是徐長清快要科考,不要鬧出什麼事才好,而徐長清卻是擔心這徐夫人背後陰人,倒打一耙。
所以,當日便讓人將那徐夫人為何來京城,及江南徐家的事查了個底朝天,原來兩年前徐長清的父親就染了風疾去逝了,現在的徐家便是徐夫人當家。
一個女人當家可想而知,生意做得七零八落,近兩年更是每況欲下,嫡母生的幾個兒子,個個爛泥扶不上牆,不爭氣也就罷了,偏是好賭成性放蕩淫|亂,家財被敗得數之不盡,不少生意鋪子的地契都無故輸與了別人,如此這般,縱是存有萬貫家財也不夠他們如此一擲千金。
所以江南那邊的生意已是做不下去,藉著兩個兒子參加科舉之際,徐夫人便將家財變賣,帶兒子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