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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雖然說的委婉,但林雨瑤仍是滿臉羞愧,本想轉身即走,但想到什麼,腳如釘在地上,終是沒走,只得跟掌櫃說了自己實際的要求。
知道了人想買玉飾的價位,一切也就好做了,不過,也許其它玉店裡一千兩玉飾不在少數,但在大宛玉店裡,成套的首飾一千兩銀子的,幾乎少之又少,只有兩套種水稍遜一籌的,和一套微有瑕疵的還在賣,於是便帶著林雨瑤去了左邊的玉器櫃。
徐長清正好時翻了一頁,察覺到前方有人便微微抬頭看了一眼,見到陳掌櫃帶著位女子就近走來,而那女子的目光也正在看他,徐長清早就習慣別人如此目光,也不甚在意,只是,那女子乍一看,竟覺得有些面熟,於是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那女子也是同樣的衝他微微一笑,如故知一般,徐長清頓時心下疑惑,不免有些失禮的又打量片刻,那賢淑的舉止及得體的面容,卻是讓他突然想到一個人。
三年前他手裡有些銀錢時,便曾僱人打聽當年林家小女的林雨瑤的下落,但當時到處鬧荒災,難民遍地,要從其中打聽到一位十多歲女子的訊息,淡何容易,再加上林家一直無定所,三年內連換了四五處地方,更是讓人無從知曉。
後來無果間,便只好讓人去打聽徐家,這才知道,那林父已是與徐家嫡母取消了他與林雨瑤之間的婚約,即然如此,徐長清也便罷了,而實際上他也是就此鬆了口氣,之所以,以前時一直執著於此,那是因為母親還活著的時候為他訂下的這門婚事,他需要對母親的聲譽負責,對人信守誠諾才能為孝,而如今對方取消了婚約,這口頭約定已是不存在,那他也就無需再為此對母親內疚,倒也落得一身輕鬆。
而且這幾年過得極為舒心,倒是一時將此事給忘記了,如今突然見到人,不由讓他一怔,再看其眉眼,林家小女當年記憶中模糊的模樣,也就明朗起來。
既是舊人相遇,也不好拒人於千里之外,微一思索,便起身迎了上去,先是出聲叫住了陳掌櫃,然後轉頭微笑著向林雨瑤溫語行禮詢問道:“恕在下冒昧,姑娘可是姓林?”
林雨瑤見了徐長清,心頓時怦怦直跳,剛才遠看便覺得他風采一流,然現在近處一看,更是如畫裡謫仙一般的人物,雖是小時便是長得比別人俊秀,卻沒想到日後竟是這般不俗,一時聲音激動的竟有些不自然,急忙掩飾著回道:“家父確是姓林。”
徐長清聞言略一頓,隨後看向她:“那小姐閨名可是叫做林雨瑤?”
林雨瑤終是從徐長清容貌上回過神,然後落落大方的一笑,微一回禮道:“本就聽說這大宛美玉的東家姓徐,本以為是同名同姓,卻沒想到真的是徐三少爺,還請恕小女子剛才不敢貿然相認的失禮之處……”
得知確是故人,徐長清眉間倒是有幾分笑意,畢竟雨瑤小時候與自己有過婚約,又是玩伴,也算是青梅竹馬,雖是林父解了婚約,但徐長清也對他沒什麼介意之處,畢竟自己那時身患天花,生死未卜,換作誰也不會肯輕易拿自己的女兒終身大事來開玩笑,以前自己想不開,也確實是眼界窄小,而這些年卻早已心中無謂了,實際上這件事也是與雨瑤無關,雖是初時聽到有些不舒服,但事過境遷,人事物非,實在不該再有記恨之理。
見她屈膝施禮,徐長清忙虛扶了下笑道:“雨瑤不必與我如此多禮,也無需再叫我徐三少爺,原來的那個徐三少爺已是不在了。”
林雨瑤聽罷有些不解,但腦子聰明,稍後便是明白了徐長清話裡的意思,便隨著道:“那雨瑤以後便稱三少爺為徐公子吧?”她本是想稱呼清哥,卻又覺得多年後初次見面,如此主動叫法,恐對方以為自己特意攀附,只好暫且隔下。
“也好。”徐長清稍點頭,隨後向掌櫃詢問林雨瑤剛才想要買的玉飾,林雨瑤卻是怕掌櫃說出自己只想要買千兩銀子一套的首飾,急忙說道自己不會挑選,頗是耽誤了掌櫃好一段時間,截斷了話頭。
徐長清聽罷,先是退了一步端量了下林雨瑤,見她面色白皙,鵝蛋臉形,身材纖細有度,便道:“大宛女子多是喜歡紅色翡翠,但紅色比較豔麗張顯,與雨瑤溫婉的氣質多有觸逆,不若晶粉色與紫色更加適合。”
而林雨瑤恰好最喜歡粉紫兩色,不由的露出喜色,隨即又猶豫道:“雨瑤雖然很喜歡,只是粉紫手飾肯定價錢不菲,而今日身上所帶銀兩不多,還是待日後湊足了銀兩再來選買……”
徐長清卻是笑笑,轉頭讓陳掌櫃將店裡沒賣的上品晶粉和透紫兩套翡翠拿出來。
陳掌櫃雖是應聲,轉身拿玉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