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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巴不得現在就扔掉。
而戰無野卻是俯在他耳邊道:“這一招叫授人以柄,只是刀柄太危險,這雕花的玉棒倒是不錯,你可不許偷偷扔掉,以後我要多多拿出來為你研磨才好……”邊調笑著,邊是褪□上褻褲,就著姿勢,一舉攻進。
徐長清沒有防備之下不由的叫了聲痛,□那處被他弄得顫抖不停,之後便抬手抓著他道:“別,別太深了……”
過了一會又哀聲求饒:“別,別這麼快,讓我歇一歇……”
又過了一會徐長清已是連連哭叫,整個人都酥軟成一灘水,戰無野那物在他身體裡直搗得又快又深又狠,情不自禁下不由得出聲哭喊怒罵,也忘記了雙修之術,最後弄得兩人相連之處,白濁流得滿腿滿臀,極是□滑膩。
之後戰無野給徐長清擦洗乾淨,給他穿好裡衣抱上床,吻了吻這才離去,徐長清累極又睡了一個時辰,這才懶懶的起身去了玉店。
因為平日玉店裡裡外外都是陳掌櫃一個人看管,所以徐長清給他的薪酬極高,已是其它玉店的三倍左右,只幾年間,陳掌櫃的家底已是頗豐,手裡的銀錢雖不能說是大富大貴,但已是能夠自立個小門小戶,但他年紀已大,膝下又無子,有了孝順的徒弟守著在身邊便不想多做折騰。
而東家的為人他這幾年已是摸透,絕對是個知恩圖報的良善後輩。再者,憑著戰少將軍勤來玉店,便可看出東家在戰府的地位,背後的勢力絕不易垮臺,所以他也是為玉店盡心盡力,只想晚年就在徐長清這裡養老。
於是留著銀錢再多也無用,便花在身上裝點一番,畢竟他現在是大宛玉店的掌櫃,自己若穿得寒酸損得便是玉店的名氣,所以除了徐長清給他訂製的兩身帛錦衣袍,他自己也花了百銀,訂了幾套上好衣衫。
這人靠衣衫馬靠鞍,這麼貴的衣服往身上一穿,立即便有了大店掌櫃的樣子,其它幾個小夥計也學著買了幾身好衣衫穿,人來買玉的見到也會豎指道,看人家玉器生意就是火,連掌櫃夥計穿戴都不比富貴人家差。
徐長清進了玉店時,見掌櫃子正一身暗綠綢緞繡袍,春風滿面的與人介紹那支墨綠的男子玉簪,見到徐長清立即彎腰行禮道:“東家好。”
此時店裡有人,徐長清只點點頭,然後暗示其它夥計不用招呼自己,便尋了平日放在火盆旁邊的搖椅坐下,再從桌上拿過早已被夥計放好的詩經,翻到上次看到的地方,逐字逐句的看了起來。
而剛才看到徐長清的外地人,都紛紛向掌櫃詢問:“這是你們的東家,怎麼會這麼年輕?”
其中幾個未出閣的姑娘小姐,也都藉著看玉紛紛面含紅暈的偷看徐長清,越看越是心儀,眼底竟都露出愛慕之色。
其中站得最遠的一位小姐和旁邊一個丫鬟,也是頻頻投以目光,那小姐容貌姣好,看向徐長清的神色又比別人多了些震驚和悔意。
她便是自小與徐長清訂親的那位商人之女紫韻,在家中為末女,雖是商人之後,家教卻極好,因為之前家鄉鬧了災荒,家裡生意不景氣,白爹本要藉著小女與徐家三公子的親事,求助於徐府,結果卻聽聞那徐府的三公子染了天花被送到了鄉下,已是身不由已,只好無奈賤賣了貨物和家產,帶著家人坐船另尋出路。
幾年間不停變換住處,白爹也因頭腦靈話,倒騰玉器發了筆財,此外家中長兄更是爭氣,幾年寒窗苦讀,一舉考中探花,此次家裡搬來京城定,一來京城的玉器最是繁盛,二是她已到婚配年紀,是以到京城看是否能為她謀一門好親事,以白爹之言,兄長在京城為官,沒什麼勢力,若是她能嫁朝中官史,或許能幫上兄長仕途順利。
眾人皆知京城內不計較門第高低,又十分有權有勢的莫過於戰府,而戰府人向來不顯,想與他們拉上關係卻是難上加難,可是巧得是,白爹來京後一直經營小店玉器,當打聽到大宛有名的玉器店時,其中最有名氣的大宛美玉東家的名字竟叫徐長清。
一開始本以為是同名同姓,但是年紀卻是相差不幾,而前些日子兄長也特意去了玉器店,那徐長清雖是與小時不同,但仍能看出徐長清她娘當年美人胚子的眉眼,所以十分肯定這人就是與妹妹訂過婚事的徐家三少爺,然而更巧的是,這位徐少爺竟不知為何成了戰府的侄少爺,聽說與戰少將軍極是要好,這大宛美美玉的店面,當初還是戰少將軍得罪二品大員,為他贏下來的。
可是,令全家人苦惱的是,當年白爹知知徐家三少爺死後,特意與去找了徐家的主母解除了他與小女的婚事,可如今,人家不但沒死,還一躍成為有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