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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竟如菜市場一般,爭論不休。
“卿兒,你的看法如何?”突然,不羈寒將問題扔給了足智多謀的三子。
只見一直靜靜站在角落的不羈卿依舊是慣常淡笑,“父皇,兒臣認為兩位兄長都有太子之才,實在不分伯仲,再者說,父皇深謀遠慮、運籌帷幄,兒臣相信父皇定有自己的決斷,無論父皇做出什麼決定,兒臣都擁護支援。”直接將問題扔回不羈寒身上,置身事外。
大公不羈勇本人垂著頭,站在人群前端,二公不羈猛則是站在其身上,兩名平日裡親密的兄弟,中間竟出現一條無形的鴻溝。
夏初螢水盈盈地雙眼看向靜默的兩人,幽幽嘆了口氣,而後垂下眼不忍再看。
好好的兄弟,便因為這皇位之爭毀冠裂裳,有些更是反目成仇,也許外人認為這是轟轟烈烈的一番事業,但作為兩人的親人,卻是不忍心見到這一幕。
例如鸞國,兄長奪得了皇位,其他皇子卻是死的死、囚的囚、失蹤的失蹤。還記得十幾年前的月圓夜,父皇還在世時,皇子公主們熱熱鬧鬧圍在御花園,說著吉祥話爭寵的熱鬧場面。
那場面便永遠存在於深深的記憶中了,不敢回憶,一旦回憶便陷入無盡的辛酸。
問過了三公不羈卿的意思,皇帝不羈寒又想到了他那聰明伶俐的四子,欲抓來詢問,看能有沒有什麼意外收穫,但在人群裡找了半天,卻沒找到人。
最總,不羈寒在宮殿角落見到不羈丹趁機蜷縮著睡覺的一幕,又好氣又好笑,心中卻是越發喜歡這個真正與世無爭、不貪圖權勢地位的么子。
其實不羈寒還真是想多了,不羈丹並非是什麼與世無爭,實在是好幾夜沒睡好,實在困得眼睛睜不開了,別說現在在爭太子之位,便是天塌下來,他也想繼續睡下去。
朝堂上爭論未休,愈演愈烈,不羈寒屢次想詢問夏初螢的意思,但夏初螢的態度卻十分堅決——不管這不羈家的家務事。如果可以選擇,她願永不參與皇子奪嫡之事,那是她心底永遠的疤。
出乎眾人預料,大公不羈勇突然站出來,一拱手,“父皇,兒臣有話說。”
朝堂上瞬間驚了下來。
夏初螢抬眼,看向已步出人群的大公,只見他面容略有疲憊,想來也是經過痛苦的掙扎。“父皇,我們兄弟幾人一向手足至親,難道因為一個太子之位就要兵戎相向?哈,不就是太子之位嗎?我寧願將這位置讓給二弟,也不願傷害我們兄弟感情!”
眾人譁然。
二公不羈猛抬起頭,眼神驚訝地看向自己的兄長,眼底帶著掙扎和愧疚。
不羈卿仍然靜靜站在人群中,面容表情未變,而不羈丹依舊在大殿角落睡得香甜。
不羈勇向不羈猛身邊而去,壓低了聲音,“二弟,我知道你內心在掙扎,其實你在埋怨二孃,包括平日裡四弟與二孃鬥嘴,你夾在中央很是難辦,而至於這件事,”說著,嘆了口氣,“二孃確實有她的私心,但有一點她說對了,便是我無子之事,早晚成為我們齊蘭國皇位上的禍根,而且……”
不羈勇說到這,面容一白,咬緊牙關,聲音壓得更低,“二弟,我以後也不會再有子嗣了。”
“為什麼?大哥你怎麼了?”不羈猛一把抓住不羈勇的胳膊,他知道自己兄長不是喜歡開玩笑的人。
再向前一步,兩人靠得很近,不羈勇這才低聲道,“還記四年前那場大仗嗎?我負傷嚴重的一次,從那以後,巫醫說,以後我很難再有子嗣了。”
不羈猛大驚。
“這件事,我未告訴過任何一人,只有你自己知道。”不羈勇又加了一句。
壯漢不羈猛頓時眼圈紅了,濃眉皺緊,面色鐵青,渾身也是忍不住顫抖。
眾人不知兩兄弟在說什麼,實在是兩人的聲音很小,但能看出,交涉的結果是大公將太子之位讓給了二公。
當看到這一幕時,夏初螢只覺得心酸,因為想到了自己的兄弟,如今七哥還在外逃亡。但心酸又如何,身處皇家早就沒了尋常人對兄弟手足慣常的看法,更知道,如果歷史重來,這爭鬥一幕依舊無法避免。
正是因此,夏初螢更是珍惜不羈兄弟之間真誠的兄弟之情,但也知曉,這兄弟之情也許只發生在這一代人,待皇朝基礎奠定,一切步入正軌,齊蘭國也要走上類似鸞國一樣的道路。
朱妃見到這一幕,洋洋得意。
就在不羈勇大步向前準備稟告其決定的同時,不羈猛也是猛然出列,竟走在前列,一把將不羈勇拽到身後。因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