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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談?說得好像從前長談過似的。”不羈丹嗤之以鼻,因為昨日只是,他對不羈卿有著滿滿的敵意,但轉念一想,自己三哥也是無辜之人,蠢公主做夢,關三哥什麼事。想到這,又忍不住解釋一下,“所以說,今日不是久別後長談,而是第一次長談,你說對嗎,三哥?”
不羈卿笑容依舊,優雅地伸手撫了下袍子下襬,而後從容坐下,“四弟說是,就是了。”口吻中滿是寵溺,但那笑意卻不達眼底。
房間內,夏初螢平躺在床上,額頭放著冷水鎮過的帕子,雙眼卻直直地盯著天花板。她不敢閉眼,只要閉上眼,忍不住想起昨天所做的荒唐事。
“殿下,”秦詩語恭敬道。“門外有事,奴婢不知該不該報。”
“報。”初螢的聲音有氣無力,滿是虛弱。
秦詩語輕輕上前,在夏初螢身旁福身,“殿下,三公大人聽聞您病了,從前線趕了回來,還命奴婢轉達說,若今日殿下不方便見他,他明日再回來就是。”
初螢蒼白無血色的唇,慢慢勾了下,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變化。“這個傢伙,確實改變了太多。”竟無聲的威脅了,罷了,她正好有些話,想對他說。“請他進來吧。”
“是。”秦詩語退了出去。
門外。
當不羈丹聽說夏初螢要見不羈卿而非他時,氣得眼珠子都快飛出來,“詩語姐姐,蠢公主知道小爺我在這等她嗎?我已經等了整整一天,她為什麼不見我?”
秦詩語嘆了口氣,有些埋怨道,“殿下為什麼不見你,奴婢不知,但向來四公應該是知的。”
一句話,將不羈丹更多埋怨全部噎住。
不羈卿的眉頭不自覺皺了下,卻立刻恢復如常,“辛苦秦管事了。”未理會不羈丹,直接從容入了房間。
當不羈卿見到虛弱得如同紙人的夏初螢時,心中狠狠一疼,如同被最鋒利的匕首狠狠刺穿心臟一般。“初螢……”他痛恨疾病,但如果可以替代的話,他寧可代替夏初螢來生病,反正,他早已習慣。
夏初螢聽見不羈卿的聲音後,瞳孔猛然縮小,身子下意識抖了兩下。
不羈卿將一切捕捉眼底,心中驚訝,難道是自己操之過急,讓公主有了反感?那如今,他該怎麼辦!
初螢長舒一口氣,平穩了情緒,“三公,辛苦了。”
不羈卿的心,狠狠沉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確實有些揠苗助長了,昨夜的夢境裡不應該太過勉強公主,但當時他雖有所懷疑,但更多的卻以為只是一場美夢,希望藉此與公主親暱一番。
當真正愛上一個人時,即便是聖人,也根本無法甘於疏離的交往!何況,不羈卿本身不是聖人。
雖然如此,當時不羈卿在強吻時,已有了些許後悔,而正是因為這後悔,在從三夫人院子回去後,便沒用金梳子,哪怕他已完全掌握了用法。
“不辛苦,卻很擔心你。”不羈卿輕輕道。
初螢將視線慢慢放到不羈卿身上,帶著茫然,“你平日裡做夢嗎?”
不羈卿心猛然一頓,但表面依舊溫和如和煦春風,“自然,人哪有不做夢的,為何這麼問?”
被子下,夏初螢的雙手不停揉搓著衣襟,沒錯,那個夢她仍然無法忘懷,雖然經過昨日那荒唐事後,撫摸一般的幻覺已經減輕很多。“你……夢見過我嗎?”
不羈卿的臉一紅,而後是尷尬地笑了兩下,好似十分難堪,過了好久,才道,“你希望我夢見你,還是未夢見你呢?”
雖然是個問題,但夏初螢已知答案,“那你夢見我時,會夢見什麼內容呢?”
不羈卿笑了笑,而後好似很認真的回憶,道,“初螢想聽真話嗎?”
“恩。”夏初螢回答得堅定。
不羈卿這才將笑容收斂了些,變為淡笑,神色卻多了認真。“雖然巫醫們能透過夢境占卜未來,說夢是神明對人的暗示,這些,我不予否認,但我卻覺得,夢境更多的是來源於現實,換句話說,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夏初螢睜大了眼,本來迷茫的眸中,帶了慌亂,“此話怎講?”
“殿下別急,我慢慢給你說。”不羈卿溫柔道,“很早以前,我們初次見面,你用各種古靈精怪的方法教導我、引導我,當夜深人靜時,我讀書累了便躺在床上,腦中不斷回憶白日裡所發生的一切,回憶你、也回憶你對我說的話。”說到這,輕笑了下,“而後,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裡,我便又見到你。有時,夢見我們重複白日之事,有時,卻彷彿做一些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