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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進去,先聽到巫醫那鬼哭狼嚎的叫唱聲音。
幾百年前的鸞國也存在巫醫這種職業,其存在原因不外乎知識的不發達,人們的愚昧,將一切災難疾病歸結於鬼怪。巫醫也並非一味蹦跳沒有醫術,但巫醫的醫術最多也就是根據病人的大概病情開一些藥物罷了。這些藥物沒有針對性,其效果也可以想象而出。
“金玉公主到。”彩蝶一聲呼喊,圍觀的眾人回頭一望,果然看見了金玉公主夏初螢,站在其身前的眾人都不約而同地向旁邊擠了擠,留出了一條很寬的過道。
夏初螢含著笑,慢慢走到人群前端,笑眯眯地“觀賞”巫醫們的舞蹈。
一旁的彩蝶小聲道,“公主殿下,您是否準備下令將巫醫趕走?”
初螢笑容未變,“下令趕走?本宮是鸞國的公主,還未與盟主成婚,便不是部落的主子,你沒看到剛剛部落族人都不為本宮跪禮嗎,本宮有什麼權利將巫醫趕走?再說,若本宮真趕走巫醫,背後定會有人讒言本宮居心叵測。”
“那……”彩蝶迷茫。
“既然不趕走巫醫,又來此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想問的是這個,是嗎?”夏初螢目光未變,依舊看著蹦跳得歡的巫醫。
彩蝶心梆梆地跳著,竟然開始忐忑,不知如何回答。說來也怪,即便伺候了這麼久,她依舊摸不透主子的性子,有時見公主溫柔善良得如同仙女,有時卻心狠得猶如判官,加之公主身上時不時散發的壓力,她敢保證,除了秦詩語管事外,彩霞和秋雲心底都是怕公主殿下的。
難道,這便是帝王之術?
在鸞國宮中,彩蝶聽得最多的一句話便是君心難測,皇上前一刻還龍顏大悅地打賞群臣,下一刻也許便是雷霆大怒地殺了誰的全家,沒人能猜測皇上到底想什麼,更沒人敢猜測。
彩蝶低頭垂目,“公主殿下,奴婢不知,讓您失望了。”
而夏初螢,精緻的面容笑容依舊,連眼神都未變,不知她到底高興還是不高興,“你繞過人群進去,見到不羈卿便說,本宮要為他上課,需要周圍安靜,去吧。”
彩蝶一愣,難道公主殿下準備為難三公?還是說,這是用此事來考驗三公?平日裡在部落中毫無威信可言的三公,如何能將地位崇高的巫醫趕走!?
又稍稍等了一會,彩蝶內心裡希望公主殿下改變主意,但卻發現公主依舊饒有興致地觀看巫醫跳舞,便幽幽嘆了口氣,轉身出了人群,繞了個圈,人不知鬼不覺地潛入了三公不羈卿的帳扎包。
彩蝶一走,夏初螢忍不住笑了下,嘀咕了句,“死丫頭,在本宮面前還耍小聰明。”說完後,又恢復了甜美笑容,外人,根本看不出中間發生過什麼。
……
不羈卿的房間。
帳扎包幾乎不隔音,屋外巫醫多大聲音,傳入屋內不羈卿耳中便是多大聲音,可以說,因這嘈雜,不羈卿已經頭疼欲裂,心情煩躁得恨不得摔東西。
銀芝已經被他狠狠罵了出去,說是罵,其實放在別人身上,連責備都不算。
不羈卿已穿好了衣服,在屋內走來走去,突然,房門口有女子恭敬的聲音道,“三公大人,奴婢彩蝶奉公主殿下之命,前來通傳訊息。”
公主!?
兩個字於腦中流傳時,那道倩影也浮現在腦海,“彩蝶姑娘快快進來。”
不羈卿趕忙回身對著銅鏡整理衣物,確保衣服都服帖穩妥,這才轉過身來,“公主殿下她……有什麼事嗎?”
彩蝶為其福身見禮後,道,“是這樣,公主殿下此時正在門外,殿下有命,即刻傳授三公大人功課,但需安靜的場所,所以……”彩蝶也不知如何說下去了,這不是刁難人嘛。
不羈卿聞此,喜憂參半,喜的是公主殿下並未因他的“孬樣”而不理他,憂的是,如何才能將門外的巫醫請出去。要知道,即便是父親在此,也得對巫醫十分恭敬,只因巫醫代表了鬼神。
不羈卿跌坐在椅子上,雙眉緊皺,一雙清澈的眼緊緊盯著地面某處,絞盡腦汁地想辦法。
彩蝶也未發一語,靜靜守在一旁,也低著頭拼命想著對策。她的心智在鸞國下人中數一數二,連公主殿下也屢次稱讚她,她是想幫三公大人的,與四公比,這軟弱卻又可憐的三公大人不知要好多少倍。
難道……要三公大人出去對巫醫說,他的病已經好了?
難道,要三公命令巫醫離開?說吵到自己休息了?
難道……
房內一片死寂,兩人都各自想著各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