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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難受,聲音也忍不住柔了下來。“我再看一會書,你就先下去休息吧,早些休息才能養病。”
銀芝的眼神更為閃爍,偷偷抬眼去看三公絕美的容顏,唇角勾起一抹嬌笑,低聲道,“三公大人,您……陪銀芝一起休息可好?”因這一句話,在這孤男寡女的房間瞬時多出許多曖昧。
可惜,不羈卿是個不解風情的傢伙,即便面對女子這般熱情邀請,依舊渾然無知。
“剛剛我不是說了,你早些休息,我還有些內容沒看完。”不羈卿的脾氣很好,但不知為何最近卻有些莫名煩躁,說出的話也滿是敷衍成分。
銀芝噘嘴嬌嗔,“三公不休息,人家也不休息。”
不羈卿眉頭皺起,但想到銀芝的傷,最終還是長嘆口氣,合上了書籍,擠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好,那我今日不看了,休息吧。”
銀芝被迷得神魂顛倒,心中猜測著,三公是不是聽懂了她的暗示,她是否可以留下?
不羈卿站起身來,銀芝趕忙上前伺候其換衣,卻被前者拒絕。“銀芝,你有傷在身,以後換衣這種事便不用你來做,我自己來就可以,你下去吧。”
銀芝猶豫不決,不知三公是拒絕自己還是心疼自己,人類是個自欺欺人的動物,很快她便一廂情願的相信了後者,“三公大人,銀芝想伺候您,銀芝一定會好好伺候您的。”
不羈卿閉上眼,壓抑住心頭煩躁,“不用,你下去吧。”
“不嘛,銀芝想留下……啊!”銀芝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不羈卿抓住了胳膊,向房門外推。
銀芝是名強壯的女子,身材高挑,哪怕是在不羈卿的面前,也未矮多少,力氣也是很大。不羈卿本就身子孱弱,加之大病初癒,即便用了力氣,卻依舊無法撼動銀芝半分。
銀芝暗暗得意。
不羈卿垂下眼,長長的睫毛掩住眼底的寒意。他不動聲色將手上移到銀芝胳膊上的傷口,瞬時狠狠一捏,只聽銀芝的一聲慘叫,那還未完全癒合的傷口頓時重新裂開,袖子上滲出了血絲。
雖然這一切都是不羈卿故意而為,但當看見這殷紅的血時,仍然深受良心的譴責。“對……對不起,銀芝我不是有意的……”他不是有意將其傷得如此重,之前他想的只是讓其吃痛,而後趁機將其推出房門。
銀芝捂著胳膊,什麼勾引主子什麼柔情蜜意蕩然無存,只剩疼得吱牙咧嘴,“三公大人……我……我……我先退下了,您早些休息。”她要趕緊去包紮。
“好,快去休息吧。”聽見銀芝告退的話語,不羈卿竟悲喜交加,悲的是自己做了壞事,而喜的是終於擺脫了銀芝,非但不用被糾纏,更能繼續看那部兵書。
他對兵法沒什麼興趣,但只要金玉公主能對他另眼相看,他願意學,無論什麼都願意學。
銀芝離開,室內又重新恢復了寧靜,不羈卿慢慢走到燈前,修剪燈芯,本明亮的燈光更為明亮。
燈光下,那陰柔絕美的容顏美得令人心顫,薄唇勾起,竟帶了一絲妖嬈。
不羈卿坐回椅子上,重新翻開兵書,竟睏意來襲。他修長的手指掩在唇前,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卻趕忙閉了嘴,搖了搖頭,試圖將自己晃清醒。
再次睜開的雙眼中隱露血絲,瑰麗的眸子帶著濃濃倦意,但他依舊堅持翻看兵書,將生澀古字反覆咀嚼,儘量理解吃透、牢記腦海。
“咳咳咳……”睏意還未完全褪下,緊接著又是一連串咳嗽。
因為劇烈的咳,消瘦的面頰更為蒼白,唇卻赤紅起來,竟有種令人不忍離眼的奪目之美。
不羈卿很疲倦,但腦海中浮現出夏初螢的身影,卻立刻又打起了精神,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兵書上,研習起來。
……
一夜過去。
第二日清晨。
夏初螢用過了早膳,和親領隊崔鵬毅前來拜見。
“大婚的具體日子還沒定下?”端坐在太師椅上的夏初螢微顰淡眉,用不解的眼神看向崔鵬毅。
崔鵬毅抱拳,“回殿下,還未定下,這幾日,以八勒、赤日兩大部落為首,東部十幾個大小部落聯合抗議,說這和親實在委屈公主殿下,殿下與盟主的年齡相差甚大,若強迫成婚,恐齊蘭盟主背上荒。淫。好色的罪名。”
“荒。淫。好色?”初螢輕笑出聲,緩緩搖了搖頭,“若換個人荒。淫。好色本宮還信,但盟主卻不會,自第一日見時,盟主的視線便從未在本宮身上多停留半刻,本宮相信,盟主是個剛正不阿、作風正派的男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