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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馴服,那人不是別人,卻是鸞國金玉公主夏初螢。
第一條新聞已經轟炸所有人大腦,但卻遠不如第二條新聞來得震撼,那便是——三公不羈卿會騎馬了。
部落營地大門口,不羈卿騎在白馬上,輕鬆駕馭。
昨日不羈卿的謊言半真半假,真的是,他真的會騎馬!從前部落騎馬好手輪流教他騎術,雖然他怕馬、懼高,但騎馬好手講解的方式方法卻聽了明白,記在腦海,如今只是將腦海中的知識加以運用,所以不大會,便能輕鬆駕馭。
部落營地門外裡三層外三層圍了不少前來看熱鬧的族人,嘖嘖讚歎之聲也是不絕於耳。
不羈丹自然也在,他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三哥瀟灑的在馬上,再驚訝地看了看悠然自得坐在椅子上的夏初螢,眼神就在兩人之間來回遊移,而後若有所思起來。
“盟主大人,這裡,快快,三公大人在這裡。”人群后,是北坤的聲音,他一早聽說此事便急急告知盟主,七十多歲的老盟主聽說自己不成才的三兒子竟可以騎馬了,竟無法相信,半信半疑地跟著北坤前來。
族人們聽到北坤的聲音後,回頭一看,驚訝見到盟主,立刻恭敬地為其讓路,很快讓出一條寬敞的通道。
當鬍鬚雪白、身材高大的老盟主看到騎在白馬之上輕鬆自如的三兒子不羈卿時,愣住了,好半晌也沒緩過神來,眼角溼潤,恨不得老淚縱橫。
在盟主與北坤身後跟著許多部落官員,其中一人便是北申譽。
北申譽穿著土色麻質長袍,並非其身份不高貴,而是為人比較隨意,不太重視外表。但即便如此,他沉穩得氣質以及英俊的容貌都吸引了不少姑娘的視線。
在所有人都不相信是金玉公主教會三公不羈卿騎術時,只有北申譽的視線一直在夏初螢身上,他是最早與其打交道的人,深知夏初螢不若表面看起來那般稚嫩簡單。
夏初螢察覺到了那道略帶炙熱的視線,回頭一望,看見北申譽,轉念一想,兩人確實已經好久不見了。
視線相碰,北申譽驚了下,而後立刻鎮定下來,為其恭敬見了個禮。
夏初螢似笑非笑地看了北申譽一眼,而後回過頭不再看他一眼,繼續欣賞不羈卿溜馬。
眾人未見,北申譽微眯著眼,面無表情,卻不知在想著什麼。
“恭喜三公大人,三公大人,您看看,誰來了?”北坤衝上前去,激動道。
不羈卿回首猛地看見自己父親,差點激動得摔下馬來,趕忙努力平復內心,翻身下馬,走到前去,為盟主單膝跪地見禮。“父親。”
盟主不羈寒顫抖著將其扶起,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只能不停的拍不羈卿的肩。
不羈卿也是激動,他等這一天等得太久,而父親這一天想必也等得太久。這些還不夠!遠遠不夠!他要學得更多、會得更多,他要讓所有人對他改觀,尊重他、愛戴他,就如同愛戴大哥、二哥和四弟一樣。
人群角落處,三夫人華月目光悠遠地看著一切,面色還算鎮靜,她突然低下頭,用帕子擦了眼角,而後轉身離去,毫不留戀,十分決絕。
“卿兒,為父聽說,是金玉公主教會你騎術?”不羈寒問。
夏初螢起身,如同小蝴蝶般到兩人身邊,笑眯眯的,“盟主大人別誤會,真的不是本宮教的,本宮一介女流哪有那種本事?若要感謝,便感謝趙太醫吧,是趙太醫醫好了三公的病,三公方才能順利騎馬。”
“病?”不羈寒一頭霧水。
初螢笑道,“是啊,三公患有一種怪病,只要在高處向下看便會頭暈,尤其是在晃動的高處,更會昏厥,這與勇氣絲毫沒有關係,而是一種疾病。”說完,提高了音量,意有所指,“這個就好像,讓一名有腿疾的人奔跑、有眼疾的人瞭望、有耳疾的人聆聽一樣,與勇氣、能力沒有絲毫關係,而是身體條件上力不從心,若因為瞎子看不見東西便說其是懦夫,豈不是太過不近人情了?”
這些話,是夏初螢說給盟主不羈寒聽的,也是說給其他人聽的,控訴他們的罪責,為不羈卿正名。
別人不知詳情,但不羈卿豈能不知?他真的沒有什麼眩暈症,只是膽小不敢面對困難罷了。但無論如何,金玉公主對他的恩,他記得,且永遠記得。他不知道如何回報,即便是要了他的命,也會義不容辭。
夏初螢的話令不羈寒很是內疚,自知自己從前錯了,但身為父親以及盟主,也不能眾目睽睽之下對兒子承認錯誤,便只能再拍了拍不羈卿的肩,“卿兒,從前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