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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不羈卿就是要將雲浮活埋!
眾人只見,不羈卿對著雲浮的方向一揮手,幾名養馬人面色難堪,猶豫不決,最終礙於不羈卿三公的身份,不得不拿起鐵鍬,將沙子揚入封閉的馬廄裡。
雲浮意識到自己處在危險之中,開始拼命掙扎,但到底是一匹馬,即便是力氣再大,也抗拒不了這結實的馬廄,雲浮拼命掙扎以及瘋狂嘶鳴。
與驚慌失措紛紛議論的人群、火熱朝天干活的養馬族人不同,不羈卿從始至終都十分平靜,俊美的容顏沒有太多表情,一雙幽幽的眸子卻時不時發出冰冷陰險的目光,離得遠的眾人未發覺,但在其身邊的養馬族人則是渾身冷汗淋漓。
那種目光,並非是殺氣騰騰、也非兇殘毒辣,但卻讓人不寒而慄,過目難忘。
阿古捏不解,問自己主子,“四公大人,您能看出三公的目的嗎?”這是多麼詭異的馴馬啊,從未聽說有人馴馬將馬活埋的。
不羈丹搖頭,“看不出來。”
另一邊,秦詩語也是不解,“公主殿下,三公大人這是要做什麼?”
夏初螢搖頭,“本宮也不知道。”
同樣不解的還有盟主不羈寒、大公不羈勇、二公不羈猛,可以說,此時此地除了三公不羈卿本人外,絕無第二個人知道未來要發生什麼。
雲浮的嘶鳴依舊,隨著族人車裡的沙子越來越少,雲浮馬廄裡的沙卻越來越多,剛剛還能聽見雲浮踢木牆的聲音,如今卻已聽不見了,因沙子已將雲浮埋了起來,此時已經埋到了它胸口,雲浮掙脫不開,而伴隨著沙子越埋越高,雲浮呼吸逐漸困難起來。
如果說剛剛雲浮是憤怒的嘶鳴的話,如今便剩下絕望的慘叫。
再反觀不羈卿,依舊靜靜站在一旁,冷眼旁觀,淡然的表情無絲毫變化,彷彿事不關己,好像面前所發生的一切與他沒有關係一樣。
人群中,突然有道很微弱的聲音,“為什麼我突然覺得三公很可怕。”
這句話好像點醒了所有人,人們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剛剛還一鍋粥的嘈雜聲逐漸小了下來,直到徹底平靜,一片死寂。
盟主不羈寒的淺色眸子平靜得猶如一眼深不見底的潭,無人猜到他在想什麼。
人群角落的三夫人也是如此,面色平靜,臉上滿滿的擔憂,但若是仔細看那雙眸子,卻發現其中並沒有多少恐懼、驚嚇。
“停。”不羈卿對正在填沙的族人們下令,緩緩閉上了眼,當再次睜開那雙微微上挑的鳳眼時,他突然笑了,本溫柔如水的絕美面容,卻如同罌粟花一般,妖嬈、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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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裡極有秩序的跑馬場,如今人滿為患,幾乎整個金龍部落都出動,裡三層外三層包裹住跑馬場四周,所有眼睛都緊緊盯著場中央一抹消瘦修長的身影,可以說,眾人第一次關注那人的身影,平日裡,即便那人出現在眼前,人們也是視而不見。
只因,身為盟主的三子,三公不羈卿廢物又無能。
但今日,廢物三公竟然準備馴馬,馴的還不是普通的馬,而是雲浮。
馬廄的四周圍牆都已訂好,其內放著的是滿滿的沙子,沙子一直沒到雲浮馬的脖子,整個身子都被埋了下去。
好在,馬廄的空間不是很大,若空間大沙子多,便是那壓力也能將雲浮馬活活擠死,但云浮畢竟是一隻畜生,見這場景已慌張不已,拼命掙扎,而在流沙中,越掙扎壓力便越大,沒一會,雲浮便覺得呼吸困難,連響亮的嘶鳴聲都嘶啞起來。
人群中議論紛紛,三公他到底想做什麼。
夏初螢斂眉——難道不羈卿真的也如同那故事裡,悍妃對付獅子驄所用的方法!?千萬別這樣,這方法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但它治的是人而非畜生!
不羈卿站在原地未動,哪怕是人群議論聲已大入擂鼓,哪怕雲浮的嘶鳴聲約見沙啞,但他依舊只是靜靜站著,冷眼旁觀雲浮的掙扎。
“父親,您說,三弟他想做什麼?”大公不羈勇忍不住問見多識廣的盟主。
盟主搖了搖頭,他也不知。
人們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過得緩慢。
終於,一個時辰的時間後,不羈卿慢慢走上前,到了馬廄一旁。
這時候,雲浮已經疲憊不堪,甚至有了脫水的跡象,剛剛炯炯有神的雙眼,如今隱帶血絲,眼簾半垂;平日裡溼潤的鼻尖,如今已經十分乾燥,連那鼻孔收縮也放緩需要。
如果不出所料,就這樣再堅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