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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傑作?”因為這一個笑容,香粉如同雪花一般紛紛掉落。
“這……這是怎麼回事?”秦詩語衝了過來,小心檢視公主的臉。
初螢嘆了口氣,“你們誰有帕子,為本宮遮住,我們回去洗洗臉吧。”
彩蝶今日帶的帕子是粉色,趕忙掏出,為初螢小心掛在臉上,而後彩霞取出隨身攜帶的髮夾,將帕子固定在初螢的雙鬢。
弄好了一切,眾人才隨夏初螢回了滿堂院,燒了熱水重新沐浴,當洗掉著白得嚇人的香粉時,滿堂院傳來一聲聲尖叫,自然是大家看到尊貴的公主臉上兩大塊明顯的淤青而尖叫。
初螢的即使時,因為帳扎包中太黑,她不小心跌倒撞傷。
但眾人都是能看出來,公主怕是被人故意弄傷,而那個人不是別人,便是四公不羈丹。雖然如此,公主不想追求,沒人便敢再提。
滿堂院忙碌起來,取冰塊的取冰塊,找藥粉的找藥粉,當將淤青之傷處理完畢,也已下午,夕陽西下,緋紅光芒燒了半邊的天。
夏初螢的臉依舊淤青,雖然比之前輕微許多,在彩霞的巧手下,終於算是用粉勉強遮掩了下去。好在不是白天,篝火下本就看不清顏色。
夏初螢的晚膳在自己院子裡用,和盟主告了個假,因生怕在首領們聚餐的大帳中,自己臉上的淤傷被人看出。加之,直到如今,她還是無法接受全肉宴,依舊保持著鸞國的清單口味。
“彩蝶已經去篝火晚會了?”用完晚膳,初螢一邊用清茶清油膩,一邊與眾人閒聊著。
“是啊。”秦詩語笑道,“公主殿下,您是否參加晚會?若不想參加,奴婢便去盟主那裡再告個假。”
初螢搖頭,“不行,七夕節在草原上算是個大節日,更是各個部落聯絡感情的時機,本宮若不出現,會掃了盟主面子的。”
正在這時,彩霞從外進來稟告,“公主殿下,三公大人來了,說是接您參加晚會。”
初螢放下茶碗,笑了笑,“看,有人來請了吧?”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
秦詩語道,“三公大人定是受盟主之命前來,不知公主殿下是否知,聽說盟主開始逐漸重用三公了。”
“哦?”這件事,夏初螢還真的未聽說,略有驚喜,“這是件好事啊,本宮可得恭喜三公。”
眾人一邊說笑閒聊,一邊走出帳扎包,卻見滿堂院門口,一襲白衣的不羈卿如虛竹而立,俊美的面容淡淡,閒適地欣賞夜色。
當夏初螢見到這一幕時,心中有種強烈的感覺——不羈卿真的變了,雖然她不知他到底因何而變、何時而變,但不得不說他的變化甚大,甚至可以用翻天覆地來形容。
“三公晚上好。”初螢先打了招呼。
正沉浸思索中的不羈丹醒來神,趕忙迎了過來,“公主晚上好,聽說您剛剛身體不適,不知現在如何了?”
“沒什麼,可能是白天曬久了吧。”初螢笑眯眯的。
不羈卿微微點了點頭,“我奉父親之命前來迎接公主,但公主別勉強,若身子依舊不適,我便去與父親說說。”
夏初螢搖頭,“真的沒什麼,已經好了,我們走吧。”
大批奴僕簇擁,初螢與不羈卿並肩而行,一白一粉,晚風吹過,竟如同從畫中而出的一對璧人般。
一路上,略有安靜。
初螢笑眯眯地抬起頭,想向不羈卿,“有心事?”
不羈卿苦笑,輕聲道,“豈是用心事可以形容,是內疚,其實公主殿下為何身體不適,別人不知,難道我還不知?”
“哦?”初螢失笑,“為什麼?”她能說,因為她的臉被臭雞蛋捏青了所以不適嗎?
不羈卿眸中的內疚更甚,“殿下是驚嚇過度吧。”
夏初螢搖頭,“別瞎想,本宮就那麼點點膽量?如果本宮單子小,你以為敢來和親?”
雖是同父異母,但不羈卿與不羈丹卻是完全兩個模樣,雖然同樣消瘦英挺,但一個陰柔儒雅,一個陽剛頑劣。而同樣擁有一雙烏黑的眸子,在不羈丹的黑眸中只能看到狡猾和倔強,但不羈卿的眸子卻如同遠黛一般悠遠。
“公主,我……我……”不羈卿的聲音突然猶猶豫豫。
夏初螢停下腳步,好奇地看著他,“什麼?”
不羈卿嘆了口氣,“雖然知道也許會為公主添麻煩,但依舊想說,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初螢微微皺眉,她隱約知道不羈卿要對她說什麼,剛想婉拒,卻又想到,有些事不是迴避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