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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不過氣來。”
不羈卿勾唇一笑,那笑容邪魅無比,他俯身低頭,臉靠在初螢的面頰旁,“快告訴我,北申譽的這把刀是什麼時候送你的,要說真話哦。”
初螢皺眉,拼命地推著,卻不知是因為自己力氣太小了還是對方力氣太大了,只覺得好像在推一面牆一般,而對方看起來明明那般瘦弱。“不……不說。”
不羈卿的笑容加深,長長的睫毛垂下,與潔白麵頰上灑下陰影,“如果你不說,我就吻你了。”
“啊?”初螢一愣。
“你不信?”說著,又靠近了許多,薄唇甚至碰到了初螢的俏鼻。
夏初螢慌了,即便是喝多了,也知道這樣不對,她不能被親,不羈卿也不能親她,如果真親上了,問題就嚴重了。“不許親不許親,我說就是了。”拼命搖頭如撥楞鼓。
不羈卿靈活地抬起頭,正好躲開夏初螢甩起的長髮。“這才乖。”雖然聽見實情比較高興,但卻又很失落,難道因為沒親到?
“是哪天早晨……七夕節那天大清早,我正往賽場去,他就把我攔下來,非要送我佩刀。”初螢一邊說著,迷茫的雙眼一直盯著佩刀,隨手把玩著。
不羈卿心中突然不快,奪下佩刀想扔掉,但卻怕第二日醒來的初螢生氣,最終忍著怒氣將佩刀掛在初螢的腰帶上,“這刀很危險,不許把玩。”半威脅道。
夏初螢想反駁,但隨後想想,沒什麼反駁的意義,最後就乖巧的點了點頭。
不羈卿終還是沒忍住,在她額頭的劉海上輕輕地親了一下。
但當唇離開頭髮時,眸子更冷,“他為何送你佩刀?”與眸中的殺氣不同,聲音依舊是溫溫柔柔,帶著哄孩子的感覺。
初螢道,“你不知道,這傢伙在金鑾殿上……”差點說出祭天禮,好在夏初螢僅存的理智讓其閉了嘴,繼續道,“軟硬兼施地逼著我前來和親,我才二十五歲,就要嫁給七十多歲的盟主,我多委屈啊。”說到委屈處,真的忍不住吸了鼻子。
不羈卿輕笑出聲,“笨蛋,如果不是因為你來和親,我們也不會相視,你繼續說。”
初螢嘆氣道,“而後,他總覺得愧對於我,怕我一輩子守活寡,就要當我情人,”而後,抬頭看向不羈卿,“你知道情人是什麼東西嗎?”
不羈卿垂著眼,面無表情。“是什麼?”
“就是說,婚後盟主滿足不了我,他來滿足我,嘖嘖嘖,還真是臉大,以為自己多帥呢,本公主還真不稀罕他。”說著,初螢高傲地哼了起來。
不羈卿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將懷抱攬得更緊,直接將夏初螢緊緊抱在懷中,“沒錯。”北申譽,這個仇,他記下了。
“他還說,他終身不娶。”初螢繼續道。
不羈卿微微一笑,“他想不娶就不娶?這天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明明是絕美之笑,但卻足以令人不寒而慄。
一陣清爽的晚風吹開,夏初螢只覺得更加頭暈眼花、渾身無力,無措地趴在了不羈卿身上,“你身上……好暖和……好舒服……”
……
同一時間,另一地點。
二夫人朱娜的帳扎包。
燈火通明。
但本應奴僕簇擁的寢室內,卻只有兩個人——二夫人和心腹雪菱。
“那個藥,真的好用?”二夫人一邊將自己保養得宜的一雙手慢慢浸泡在滿是花瓣的溫水中,一邊慢慢道。
雪菱陰險一笑,“放心吧夫人,這藥絕對好用。”生怕二夫人不信,又補了一句,“雖然賣藥之人很可信,但雪菱還是偷偷找人試過藥了,後來施藥人說,藥效發作時,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把,頭重腳輕,精神亢奮,但卻不想嘔吐。”
“哦?還有嗎?”二夫人滿意地笑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會越來越興奮,越來越高亢,最後就……開始淫、亂。”雪菱陰險的笑意越來越深。
“呵呵呵呵,做的好,”二夫人太過興奮,手還未保養完便忍不住拍了桌子,乾淨的桌面上立刻是水淋淋的手印,“如果是平日,如何將這藥下給那小賤人還得大費腦筋,但趕巧,盟主竟然設宴,而又將本夫人安排在小賤人身邊,真是上天送給的好機會啊,連老天都在幫本夫人。”
雪菱連忙拍馬,“夫人吉人自有天助。”
二夫人越來越得意,“北申譽呢?安排好了嗎?”
雪菱道,“安排好了,剛剛命人穿著鸞國衣服冒充鸞國宮女,送去了紙條,再過一會,北大人就會準時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