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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厚此薄彼?”
剛剛平靜的人群重新沸騰,其他部落首領以及家人再次驚訝連連,怎麼又有佩刀?金玉公主到底是接了幾個佩刀?
夏初螢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早晨怕是被人盯上了。想來想去,是她的不對,安逸的日子過久了,竟忘了身邊時刻有危險,該死!
北申譽送她的佩刀還掛在她要帶上,雖然有裙子遮著,但隨便一個人前來檢視便能見到。
該死,她應該將佩刀交給下人保管的!不對,她壓根就不應該接下這佩刀!
人群角落中的北申譽是面色大駭,他趕忙看向夏初螢的腰間,在薄紗裙襬中隱約能見到刀鞘,沒錯,佩刀還在公主腰間!他……竟然害了金玉公主!
雖然北申譽深深自責,以及對二夫人有著滔天憤怒,但心底卻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稀碎成長。金玉公主接下他的佩刀是因賭氣,但依舊掛在腰間,是否會有別的意思?
想到這,北申譽只覺得緊張十分,這種緊張是從前從未經歷過的,哪怕是帶領部落夜絞群狼,哪怕是到鸞國金鑾殿上威逼鸞國皇帝,他都未這般緊張過。
這種緊張,是從心底深處發出的緊張,根本無法用一意識來控制。
——因為在意,所以緊張!
金玉公主,明明看起來是嬌俏可愛毫無心機的少女,為何卻如同一本書般永遠翻不完、猜不透?腹黑陰險、為國奉獻、懵懂單純、善良寬厚,到底哪一面是真正的她?或者說,這些面都是她。
如果他真能與金玉公主在一起……
這個奇怪的念頭就這麼無法抑制地在北申譽心中蔓延,每觸碰一處心房,便將那一寸狠狠鑲嵌上夏初螢的名字。
北申譽又忍不住在想,如果他是三公那該多好?如果他是三公,剛剛即便揣摩出二夫人的陰謀,也定要承認,這佩刀送給公主就是因喜歡公主。名聲掃地又如何,被嘲笑又如何,只要能與金玉公主在一起,什麼都認了。
猛然,北申譽被自己這突如其來的念頭嚇壞了,他敢發誓,在這之前他從未幻想過與金玉公主能有什麼,甚至說,早晨送佩刀的時候,他都沒想過。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夫人既然知道有人送了佩刀,定然知道送佩刀之人是誰,這該怎麼辦!?
此時,就連盟主不羈寒都認不出發出了驚訝的神色,除了卿兒,還有人送金玉公主佩刀!?
夏初螢輕笑,而後眨了眨眼,“確實有人送了呢。”她如何反駁?人家有憑有據,她確實接了佩刀,佩刀還在腰間,佩刀上還有北申譽的名字,只要將佩刀拿出來,主人身份定大白於天下。
旁觀中人倒吸一口氣。
二夫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難道這個人送佩刀也是未表達敬意?難道我們齊蘭國男子的佩刀都要送你表達敬意?嘖嘖嘖,如此,我甚至懷疑,金玉公主不是來和親,反倒是我們齊蘭國的祖宗了。”
二夫人的話很不堪,但沒人追究,因為如果金玉公主真私自接了其他男子佩刀,那便是比二夫人不堪話語更甚的一樁醜聞。
“哦?本宮不太能聽懂二姐姐的話,二姐姐是不是說,齊蘭國不歡迎本宮和親?”說著,看向不羈寒,“盟主,到底是歡迎還是不歡迎嘛,如果不歡迎,本宮現在就收拾收拾回家。”
不羈寒真的憤怒了,眾目睽睽之下,面色鐵青,狠狠瞪了二夫人一眼。
二夫人心中是怕的,但為了抱住自己“正”夫人之為,她如今也是破釜沉舟了。
“公主殿下,一切都是誤會……”
不羈寒的話還未說完,二夫人卻冷笑出聲,“金玉公主,有句話入鄉隨俗,既然您知道此番前來目的,就應檢點一些,在鸞國與男人們亂搞,最後被駙馬休了,到了我們齊蘭國難道還想興風作浪?”
“放肆!”秦詩語掙脫了侍女的束縛,衝了過來,擋在夏初螢身前,“二夫人,呵,敬你是個夫人,但別忘了前面還有個二字,換句話說便是個妾,是個奴才!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們大鸞國公主殿下?”
二夫人也失了理智,大罵起來,“秦詩語,你才是奴才!”
秦詩語冷笑下,“沒錯,我就是個奴才,但是個有自知之明,知曉效忠主子的奴才,而不像某人奴才身主子心,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二夫人是在幫盟主大人拒絕和親一事嗎?這金龍部落原來當家做主的不是盟主而是二夫人,奴婢還真是開了眼界。”
“詩語,夠了,別說了。”夏初螢伸手揉了揉自己太陽穴,而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