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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無慮。每一次最忐忑難熬的時候,不羈丹總是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她周圍,兩人也許打鬧,但不得不說,卻是快樂的。
她想起昨日在滿堂院中,沉悶的心情幾乎將她吞噬,但因為不羈丹帶人前來,她的注意力卻自然而然轉移到如何捉弄不羈丹身上,不羈丹越是不高興,她就越高興。
又例如今日,整個部落歡天喜地卻不知房內的她心情如何,那種感覺就如同房內烏雲密佈,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甚至幾次都差點衝動撕了喜袍衝出去,而隨著不羈丹的到來,改變了一切。
眾人更不知的是,她的枕下有一把刀、一把佩刀,每次夜深人靜她噩夢驚醒時,只要摸摸佩刀刀柄上的字,便能平靜下來,再次入睡,只因刀柄上那個“丹”字。
另一邊,不羈丹睜著眼,也是想著什麼。
兩人同床共枕,各有各的心思,但卻沒一個人想到,這個大好時機正是逃跑的好機會,直到即將黎明。
門外有人輕輕竅門,本熟睡的盟主立刻翻身下床,開啟門。
門外屬下低聲說了什麼,盟主也輕聲回答,而後回頭看了一眼正在黑暗中沉睡的夏初螢,便輕手輕腳地離開,出了門後,將門關緊。
夏初螢睜開眼,眼中沒有半絲倦意,她目光擔憂地看向門外。
“老爹他……幹什麼去了?”不羈丹這才敢從被子裡伸出來頭,大汗淋漓道。
初螢幽幽嘆了口氣,“應該是部落中出現什麼情況吧,”想到剛剛那一幕,夏初螢對盟主越發尊敬,“剛剛敲門快速三聲,盟主立即起身毫不猶豫開門,只能說明,這樣的事時有發生。”
不羈丹拽著被角,“我知道,正是因此,我才想幫父親。”紈絝之氣皆收,聲音無比認真。
夏初螢愣了下,而後回過頭來,室內光線昏暗,但隱約能看到人的輪廓,更能看到不羈丹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平日裡,那雙眼睛轉來轉去,想方設法捉弄人,但此時,卻滿是認真嚴肅,帶了一種隱隱的悲壯。
“怎麼?”不羈丹被夏初螢看毛了,默默向後退了一退,心中暗想——蠢公主不會真被臭老爹說通了,想和他在一起吧?雖然他……也不是特別反感,問題是總覺得很彆扭。再者說,如果他真同意和蠢公主在一起,又怎麼和三哥交代。
雖然三哥對他一直是冷冷淡淡,問題兩個人無論如何也是兄弟,三哥之前明確表示過喜歡蠢公主,他這麼插一手……不好吧。
但話說回來,蠢公主就是和誰在一起也是蠢公主的自由,也不是他不羈丹能改變的,就算真要怪罪,也應該怪罪臭老爹,他和沒關係。
不羈丹就這麼一隻手抓著被角,一隻手捂著自己衣領,好像時刻提防被人威脅非禮一般,旁若無人的想著心事。
“……”夏初螢無語,“喂。”
不羈丹搖頭,“這件事真是讓小爺我很難辦啊,一邊是老爹,一邊是三哥,足有為難。”
“喂,”夏初螢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好像猜到這小子在想什麼猥瑣的問題了。“盟主走了,你不走嗎?還是等一會天亮了,你大大方方地從正門出去?”
不羈丹一愣,這才恍然大悟。“對對,小爺我得走啊。”說著,掀開被子便跳下床。
夏初螢依舊坐在床上,幽幽看著不羈丹的背影。
不羈丹走到洞旁,正要低頭鑽,卻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如同少了什麼,又扭過頭來,道,“蠢公主,難道你不送送我?”
夏初螢掃了一眼兩人床上床下相距不到三尺的距離,“這個距離,用我送嗎?”
不羈丹也這麼想,點了點頭,而後道,“蠢公主,你沒什麼話要對我說了嗎?”
夏初螢深深看了不羈丹一眼,眉頭微動。
不羈丹突然緊張起來,艱難地嚥了口水——怎麼辦怎麼辦,蠢公主如果和他表白了,他是要接受還是拒絕?
接受吧?三哥那邊怎麼交代。但拒絕呢?豈不是傷了老爹的心,而且,他對蠢公主還真不反感。可以說,天下女子站他面前非讓他挑個新娘子出來,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選蠢公主。
想到這,不羈丹更是緊張,最後艱難地做了決定——如果蠢公主真向她表白,他就同意了,反正早晚也得娶媳婦,找誰都是找。再者說,這也是老爹的意思是不?父命難為。
不羈丹從小便不是個聽話的孩子,但這一次卻出奇了的聽話。
罷了罷了,不羈丹做了決定,如果蠢公主真對他表白,他就接受。至於三哥,算他對不起三哥了,三哥要埋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