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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星光初生,又恰逢三月,房內也正是春息萌動之時。在喬嬌依偎在季祥暝的的懷裡,雙眼微閉,臉頰殷紅,一副滿足的模樣,卻又不甚嬌弱,正應其名:“喬家有女初長成,嬌若楊柳扶風塵。”而季祥暝也正深情得看著妻子,仙人本就仙靈之體,其強悍也就可知了,而眼中的妻子如此樣子,心中感慨不已。
夜漸深,燈也陳,季祥暝見妻子睡顏漸沉,就欲起身出門,怎料妻子喬嬌竟一下驚醒。拉住季祥暝的胳膊問道:“要去哪裡?”季祥暝看著妻子似嬌似懼的模樣,心中不自愧疚,說道:“我去看看良兒。”聽說去看良兒,喬嬌方才放心,但還是說道:“已經是夜裡了,如何還要去?上次也……”正欲說時,方覺不知覺又提到昨晚話題,不自覺得不說了,怯怯得看著丈夫,深怕又勾起了他的回憶。而季祥暝看著喬嬌,輕笑著摸摸喬嬌的頭,說道:“好了,我只是去看看,現在才剛入夜,想那小子應該還沒有睡。”其實心中也暗自腹誹,那小子,我昨天三更之時都沒睡,何況現在。隨即又想到他不是沒睡,只是在睡中修煉,又想起如此的原因,就又慚愧起來:“季祥暝啊季祥暝,你如果連良兒個嬌嬌都保護不了的話,那你真是妄自為人了!”但嘴上卻依然笑著,不讓妻子看出來。
喬嬌與季炳良的房間隔著有點遠,當初季祥暝是因為怕喬嬌見到兒子心生不忿,再者認為男兒應該從小有獨立能力,而且自己也想過,以炳良的身體條件,估計是成仙無望的了,還要費心去保他性命,不由不耐,時間長了,也就漸漸疏遠了起來,況且以自己的功力,想要去見兒子,也就與到隔壁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季炳良就被流放到了西北的一座小院裡,但季祥暝除了為兒子燃燒木之氣息之時去之外,其餘時間皆去的很少。只是喬嬌隔三岔五得要走去看望於他。現在想起來,良兒能有現在的成就,完全是他自己努力的成果,也難怪昨天他會那麼說的。自己以前是孤兒,還真就不知道怎麼去做父親了啊。
今天季祥暝沒有直接去炳良的房間,而是按喬嬌總是走的路線望炳良的房間走去,在教育子女的方面,自己也真得跟嬌嬌好好學習一下了,就先從這學起吧。就當感受一下為兒女奔走的感覺吧。
而事實是,季祥暝沒有走到季炳良的房間,因為他在路上的一灣湖邊,看見了季炳良。沒有刻意隱藏氣息,而是以一個父親的姿態走了過去。
感覺到後面有人在靠近,轉身就看見季祥暝走了過來,趕忙施禮道:“父親。”
季祥暝點了點頭,走到湖邊,找了處乾淨點的地方坐下,然後對季炳良說:“過來坐。”季炳良慢慢走了過來,在離季祥暝三步遠的地方坐了下來。“怎麼,今天你看到我,好像有點怕怕的感覺。”季炳良兀自坐在那裡,眼睛時不時得瞟一瞟父親,看到父親也正看著他,馬上就低下頭,彷彿生怕有什麼似的,見父親問起,躊躇半天,愣是沒回個話。季祥暝看自己的兒子如此,也不由好笑,便問道:“你怕我嗎?”這次季祥暝倒是看到他很乾脆得點了點頭,認真得如一個學生一般。“呵呵。”季祥暝笑了。笑得很無奈,如果說自己是家庭暴力的話,孩子怕我也是應該的,但自己與他的見面並不多,而且自己也並沒有什麼不良記錄啊?看著怯怯得季炳良,不由得笑了,自己到底是陪孩子時間少了,加上每月的那個生不如死的火焰,自己在孩子眼中可能真不像是一個父親,倒像是一個綁架的了。“呵呵。”季祥暝心中笑了起來。
“炳良,是不是爸爸以前陪你少了?”季祥暝問道,但樣子倒像一個不懷好意的叔叔一般,拿著糖問小孩子想要哪一個,然後……而季炳良做出的反應也尤為正確,“沒有!”乾脆!“那是不是爸爸以前太兇了?”“沒有!”利落!“那,是不是爸爸每個月都讓你被火烤?”“是!”犀利!季祥暝無語了,如果是別的什麼原因的話季祥暝都有辦法改善自己與他的關係。但是如果是這樣的事情,他不知道怎麼去開口,因為,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你如何與他開口說:“你是一個廢物,你隨時都有可能死去,你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人。”季祥暝沉默了,低下頭去,並沒有言語。
“父親昨天出去是因為我嗎?”季炳良的聲音傳了過來,“哦,不是,只是外出有一點事情。”季祥暝說道,但季炳良卻不確定起來:“是這樣的嗎?”季祥暝看著自己兒子的眼睛,遮掩道:“不相信父親嗎?你為什麼會這樣說呢?”“是媽媽,昨天她應該過來看我的,但她沒有來,後來才知道媽媽是因為您一早就不見人影才沒有來看我的。”“哦。”季祥暝答應道,這才想起之前的問題來,於是問道:“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