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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昆一見大喜,左手刀一探,就要將馮鍾剖腹挖心。馮鍾急忙間身子往前一撲,竟使了個“驢打滾”之勢,從胡昆腳下滾過,躲過這索命一刀。胡昆暗叫聲“可惜”,哈哈大笑,道:“馮鍾,你這就什麼招數,懶驢打滾麼?”反手又刺向馮鍾。
馮鍾一劍格開短刀,心中卻是怔忡不已。適才手臂痠麻太過蹊蹺,他心裡大是疑惑,暗道:難不是還有高手隱在旁邊麼?酣鬥當中,不容他四處檢視,只能發狠心將胡昆刺到再說。誰想那胡昆左手刀門戶守得越發謹嚴,真是滴水不漏,急切間他長劍竟攻不進去,突見胡昆面含笑容,心中一驚,想到他本就是要拖住自己,等韋老四眾人藥力過了,那時局面自是大不相同。心中急躁,就向諸葛花姑使個眼色,讓她搶進韋四屋中,尋找那物件要緊,但諸葛花姑並不理會,只是笑吟吟的看他與胡昆相鬥,便似事不關己一般,心下大氣,想到:這女子行事太過詭異,那物件便是拿到,也要防她一手。分心之間,胡昆有機可趁,搶攻幾刀,一時間也攻得他手忙腳亂。
哪暗中隱藏的高手自然就是雲仝了。他心裡本來憎恨馮鍾,又見胡昆忠心護主,是一位講義氣的好漢子,心下佩服,眼見馮鍾那招“一氣化三清”十分毒辣,頃刻間便要將胡昆傷於劍下,隨手扣了樓簷上小指彈大小的檁條,彈在馮鍾臂彎處,救了胡昆一命。又見馮鍾和胡昆繼續鬥在一處,他習武如痴,最愛揣摩別人武功招數,見兩人相鬥,刀法守的謹嚴,劍法攻得凌厲,都是極厲害的武功,心裡也是佩服,又想,他們怎麼不再狠一些?馮鍾一劍刺向胡昆咽喉,長劍若是再向前半分,胡昆短刀又怎來得及格擋?胡昆短刀格擋之間,若能轉守為攻,短刀順劍而下,一刀就能砍下馮鍾左手!心裡尋思,片刻間啞然失笑:這卻是以己之功力,度胡馮二人之招數武功了。這武功招數,本就要以內功心法為基礎,胡馮二人內功不足,劍招、刀招在需盡力處無力可借,招數雖然精妙,卻並不能一招制敵。他想到此處,又覺馮鍾劍法不過爾爾,等會下去將他剖腹挖心,當也不會費什麼功夫,心裡大喜,身子掛在簷下,卻是一動不動。
說話間,兩人堪堪鬥了百十來招,攻守之間,馮鍾急切不能奈何胡昆。卻聽諸葛花姑嬌笑一聲,道:“兩位便請罷手,且聽奴家一言!”
馮鍾真鬥得心焦,聽諸葛花姑如此說來,知她機變百出,必有後招,急刺幾劍,逼得胡昆回刀格擋之際,跳出圈子,收劍道:“花姑何言,便請說來。”
胡昆讓馮鍾長劍逼得著實難堪,見他收了劍,也不敢上前搶攻,左手刀擺個架勢,護住要害,斜睨諸葛花姑,心道:這次你便是全身*,我也當褪皮豬一隻,看你媚功有何作用!
諸葛花姑幽幽一嘆,道:“馮爺你不知,方才你們兩個相鬥,奴家這一顆心啊,全掛在胡大哥身上,生怕你將他傷了,若不是那物件要緊,早上前全你二位罷手。”又向胡昆道:“你這個冤家,真是把奴家害慘。見你片刻之間,就要尚在馮爺手中,這……”說著,一顆眼淚竟真的滴下,她幽咽著繼續說道:“冤家,你重物輕人,竟把奴家的一顆心啊,踩入泥塵!奴家看你與馮爺,如此相鬥,也不是話,說不得你要斷胳膊斷腿,若是斷了那話兒,叫奴家怎生得活?奴家到有個計較,冤家,為我們長相廝守,莫若我們打個賭來。”
胡昆見她裝腔作勢,心中怒氣頓生,喝道:“浪蹄子休再說了!要鬥便鬥罷了,用這等媚惑功夫,羞也不羞?”
諸葛花姑噗嗤一聲,又轉哭為笑,道:“原來胡大哥這般好漢,卻怕奴家媚惑。哎,我手無縛雞之力,又怎生害得了大哥?這卻不冤死奴家了?”
胡昆自是不吃他這激將之法,只是與馮鍾鬥了半天,他身體裡氣血翻騰,右手大拇指也疼得厲害,再鬥下去,能否支撐到韋四爺眾人醒來,實未可知。見諸葛花姑以言語挑動於他,就想將計就計,先賺來片刻喘息之機,再行計較。遂道:“這等風言風語,再休說了。你就說,與我賭什麼?”
諸葛花姑搖了搖頭,道:“賭什麼呢?又要贏大哥,又不能傷了大哥……這樣吧,我們就賭片刻間,奴家不懂一根手指,就能點到大哥,如何?”
胡昆聞言冷笑一陣,道:“嘿嘿,姑娘十分豪氣,胡某大是佩服。姑娘既然如此有把握,胡某焉能示弱,好罷,我們這就賭了,不知賭注是什麼?”
“賭注麼……奴家要是輸了,那物件不提也罷,胡大哥自去保你哪位韋四爺赴京而去,說不得奴家還要將身子奉上!胡大哥要是輸了……”
“我要是輸了,割下這顆頭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