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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歲末,在尼楚赫湖召集德爾勒川各部會盟,已經擺明了要吞併我們海西四郡。如今春暖花開,積雪融化,他們也將要開始了!”
晉楚易均點點頭,站起身來走到大廳正中那張巨大的沙盤面前,皺著眉頭說道:“如果只是扎魯特部對我們用兵,我們倒也還好對付。不過,屬下認為如今最讓我們擔心的,還是在我們身後的子車部落。若是他們趁我們與德爾勒川交戰之時,與扎魯特人聯手夾擊,恐怕我們絕難有勝算!”
聽到晉楚易均的話,司馬嘯天和奎劍不由得同時站起身來,來到了沙盤前,俯視沙盤上起伏不定的山勢,臉色陰沉似水。過了很久,司馬嘯天陰沉的說道:“我海西四郡,如今一共有兩萬人馬,大牛城最少要有一萬兵馬駐紮,那麼鐵山前的三城,我們就必須要放棄兩城,將人馬聚在一處,才有可能與子車部落抗衡下去。你們認為是否可能?”
沒等晉楚易均開口,奎劍搶先說道:“這是一個最好的辦法,但是恐怕巢鷹和太叔風林他們是不會答應的。白白將已經到手的大西子和古勒川兩城送給子車部落,他們恐怕很難想通……”
司馬嘯天抬起頭,看了看晉楚易均。晉楚易均也輕輕點頭,同意奎劍的意見。司馬嘯天苦笑一聲,不由得仰天長嘆一聲,緩緩退回大椅上,沉吟不語。半晌之後,他抬起頭,看著晉楚易均和奎劍兩人,口中如同嚼著一塊枯澀的幹木,沉聲說道:“乾達婆大神對我也實在有些不公,每每我剛有些成績,他就給我出一道極難的題目,這一次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著,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沮喪的神情,呆呆坐在大椅上,再也不發一聲。
看著司馬嘯天那愁眉苦臉的樣子,晉楚易均和奎劍兩人又一次對視一眼,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司馬嘯天。司馬嘯天呆坐大椅,過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來,臉上愁雲瞬間一掃而空。他呵呵的笑了笑,沉聲說道:“大家不要如此沮喪,船到橋頭自然直,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呵呵,了不起,我們就重新回到草原上游蕩,實在沒有辦法,我們就學晉楚先生,回九危山當馬賊。你們都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說完,他沒有等晉楚易均和奎劍開口,轉身向後廳走去。
看著司馬嘯天的背影,晉楚易均的眼中,卻流露出一種奇異的神采,他扭頭看看奎劍,突然間笑著說道:“奎兄弟,我們去喝酒吧!”
……
回到了後廳,司馬嘯天的心情十分沉重。雖然對晉楚易均兩人說的十分輕鬆,但他心裡也明白,如果這次敗了,他和他的兄弟在草原上將沒有立足之地。那個時候的他,將成為整個草原上的公敵,除非他能夠默默無聞的當一個平凡百姓,否則,他將面臨整個草原,乃至整個帝國的追殺!
但他還能夠象以前一樣平凡的活著嗎?
焦躁的在後廳裡徘徊著,司馬嘯天生平第一次感到了一種無奈。狹小的洞城帥府後廳令他感到莫明的壓抑,他走出房間,抬頭凝視天空。
時值三月,早春的驕陽在清冷的空氣中顯得有些蒼白,但又多少帶著一絲暖意。司馬嘯天站在庭院當中,久久沉默不語……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入了他的耳中,將他從沉思中喚醒。扭頭向腳步的來源處看去,司馬嘯天那凝重的臉色微微有些緩和。風菱挺著圓溜溜的大肚子站在他的身邊,臉上帶著一絲關切的神情靜靜的看著司馬嘯天。
風菱,就是昔日伯賞木蓮碧磷遊風的親衛侍女,也就是風破的妻子。
按照閃族人的規矩,除了那些具有高貴血統的女人,尋常人家的女人,是不能有姓的。她們生下來就是各自所屬部落的族民,根本沒有姓氏一說。而風菱,也就是昔日的巧鳳,在跟隨伯賞木蓮之後,被冠以伯賞姓氏。而後嫁於風破後,又跟隨了風破的姓氏。
在晉楚易均歸順了司馬嘯天以後,對風菱頗為喜愛。他感到巧鳳二字太過於俗氣,於是就用風破的姓氏,為巧鳳取了一個名字,也就是風菱。
已經懷胎八九個月的風菱,身材顯得十分臃腫。她雙手在肚子前合攏相握,看到司馬嘯天向他看來,有些不太方便的微微欠身,“族長,打攪您了!”
“弟妹,你怎麼起身了?”司馬嘯天露出笑臉,連忙上前扶住風菱,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沉聲說道:“你生產在即,晉楚先生不是說不讓你起身!天氣還有些寒冷,小心動了胎氣。”
“族長,每日呆在房間裡,悶也要悶死了!”兩人肌膚相觸,風菱的臉一紅,羞澀的低聲說道:“司馬大哥,你我都是在部落裡做粗活的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