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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向敵人屈服,勇士們,告訴我,你們是要戰,還是要降!”晉鄙突然間大聲的喊道。
城外數千人馬聞聽晉鄙的喊聲,先是一愣,隨即發出一聲大喊:“戰,戰,戰!”數千人的齊聲吶喊,迴盪在蒼穹之中,聲勢煞是驚人!
伯賞木蓮不由得愣住了……
“主母,我早就說過,晉鄙這老傢伙是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傢伙,好言好語是說不動他們的!”突然間,站在木蓮身邊那一身黑衣的文士開口說道,語氣之中帶著陰冷的殺氣,他看著城下群情激昂的洞城士兵,目光中閃爍著駭人的殺機。
木蓮嘆息一聲,緩緩的點了點頭,“二弟,就用你的辦法吧!”
奎劍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一揮手,厲聲的說道:“晉鄙,看清楚這些都是什麼人!”隨著他的手臂揮動,從城下傳來一陣哭喊之聲,一排排身著平民服飾的百姓在閃爍著寒芒的刀劍威逼之下,走上了城頭……
晉鄙順著那哭喊聲看去,只見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他的妻子,葉哈麗兒。此刻,葉哈麗兒臉色蒼白,懷抱著一個幼童,在士兵的推搡下走到了城垛之前!
“阿爸!”晉鄙身後的一個將領失聲的喊道,霎時間,城頭下的人馬騷亂了起來,剛提起的鬥志瞬間被瓦解,一聲聲的呼喊和城頭的哭聲混成一片,洞城的軍士沉不住氣了。
“晉鄙,若你要執意不降,可以!那麼就先和你的妻兒道別,然後你我再決一死戰!”奎劍冷冷的在城頭說道。
“你是誰!”晉鄙突然間感到了一陣無力,身後的人馬都是洞城的子弟兵,如今這場面已經使得這些子弟兵再無半點的戰意,他看著站在城垛前的嬌妻,聲音顫抖的問道。
奎劍冷冷的一笑,“晉鄙,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要告訴我你降還是不降!”說話間,他大步來到了葉哈麗兒的身前,伸手將她懷中的幼童奪過。
“還我孩子!”葉哈麗兒發出淒厲的哭喊聲,她如同發瘋一般的向奎劍撲去,但是隨即就被身後壯碩計程車兵緊緊的抓住。
眼中閃過一絲憐憫之色,奎劍依舊一連的冷肅,他懷抱著幼童,看著晉鄙,冷冷的說道:“晉鄙,現在告訴我你的決定,降,還是不降!”說著,他雙手驟然用力,幼童頓時哭出聲來。
那一聲聲的哭喊如同鋼針一般的刺在晉鄙的心頭,他的面孔抽搐不停,雙眼幾乎噴出了火焰,盯著奎劍,怒聲的罵道:“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奎劍冷冷的笑了,探手將幼童放在城垛之上,再次冷聲問道:“晉鄙,我再問你一遍,降,還是不降!”
晉鄙沉默了,他呆呆的看著在城垛之上哇哇痛哭的幼童,又看了看身後疲憊計程車兵,一時間,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二弟!”木蓮被幼童的哭聲攪得心頭不忍,上前低聲的叫道。
奎劍沒有回頭,立刻打斷了木蓮,“嫂子,此時萬不可有半點的心軟。既然嫂子你想兵不刃血,那麼就必須如此。洞城這批人馬絕不能讓他們從我們手上溜走,否則西渡河谷的大哥他們,將會十分的危險!”
“可是……”木蓮還是有些不忍的說道。
“嫂子,婦人之仁在此刻絕不能有,否則我們將前功盡棄。我們只有三千人馬,大半要看守城中的百姓,能派上用場的人不足千人,若是在這城前打起來,城內的那些百姓也不會安分。那時,我們將腹背受敵,形式將對我們十分不利!”奎劍的聲音格外的陰冷,他咬著牙說道:“要是那晉鄙還不投降,那我就……”
奎劍沒有再說下去,但是話中的寓意卻已經表露無疑。看著他那陰冷的面孔,木蓮不由得心中也是一冷。
“晉鄙,你的主公已經被我們俘虜,你現在已經無人效忠。我最後問你一次,你降還是不降?十聲之後,若你還不降,那麼這些無辜百姓,將因為你的愚忠,淪為黃泉路上的冤鬼!”說著,他將幼童放下,舉手一揮,一陣金鐵交鳴聲響之後,城頭上計程車兵劍拔弩張,虎視眈眈。
“一!”奎劍陰冷的聲音響起。
“將軍!”在奎劍低喝第一聲起,數名將領紛紛跳下了戰馬,撲通一聲跪在雪地之中,慘呼一聲,眼巴巴的看著晉鄙。
“二!”奎劍那陰冷的聲音繼續在城下人馬的耳邊迴響。
又有數十人跳下了戰馬,跪在雪地之中,看著晉鄙淚水橫流。
晉鄙此時心亂如麻,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一種無力。他知道,身後的那些將士在他們的父母妻兒被推上城樓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完全潰亂了。其實他何嘗不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