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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
“鉤子,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嘿嘿,和我一起走吧!”
千葉走了兩步,突然停下了腳步,扭頭看著鉤子沉聲道。
大腦陷入一種遲鈍的狀態,鉤子任由紅傑和晉楚青書拉著,如同木偶般的緊跟著司馬嘯天兩人走去。
司馬嘯天等人下榻的客棧,就在距離這橋洞不遠處的一家偏僻客棧中。當千葉走進客棧的剎那,那客棧的老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如果不是他拉著司馬嘯天的手,恐怕那老闆早就上前將他趕走。
命人為千葉準備了熱騰騰的洗澡水,千葉和鉤子兩人在司馬嘯天等人所包下的小院的偏房中痛快的洗澡。而司馬嘯天則吩咐人準備酒菜。
就在這空閒間,紅傑拉著司馬嘯天低聲問道:“大哥,這個傢伙是什麼來歷?為什麼要對他如此客氣?”
司馬嘯天笑了笑,坐在大椅上閉目不言。晉楚青書明白了他的意思,看著紅傑沉聲道:“紅傑兄弟,這千葉非常人,若他所說不假的話,今後你我恐怕要和他一起共事了!”
“我不要!”紅傑出人意料的大聲反對道。
司馬嘯天睜開了眼睛,看著紅傑笑眯眯的問道:“為何?”
“大哥,這傢伙我總覺得有點邪氣。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感覺,但我肯定他的目的不純!”
司馬嘯天和晉楚青書同時笑了起來,好半天他才止住笑容,道:“我不管他有什麼目的,我只問他能為我做些什麼事情!”
“若要問我能為族長做些什麼,就要看族長能給千葉帶來什麼!”
就在司馬嘯天話音未落之時,千葉的聲音突然從屋外傳來。緊跟著,他緩步走進屋中,司馬嘯天三人抬頭看去,不由得愣住了。
一番清洗之後的千葉洗去了一身汙跡,一身潔白的儒生長衫正好合身。而披肩的黑髮簡單的束在身後,整個人透出一種超然的縹緲仙氣。
與先前所見的千葉相比,此時的他儼然圖通兩個人一般。他緩步走進屋中,徑自坐在司馬嘯天一旁的大椅上,臉上露出淡然的笑意。
司馬嘯天笑了,神色間同樣透著一種淡然之色,他看著看著千葉沉聲道:“大師想要什麼,還要看大師的本事。大師有多大的本事,嘯天就能給大師多大的代價,一切還是要看大師你自己了!”
晉楚青書和紅傑在千葉走進房間的時候,已經連忙站起。而在兩人開始談話的剎那,他們已經悄然退出了房間。
千葉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身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而後笑道:“任何代價族長都能付出?千葉要得恐怕很多呀!”
“呵呵,只要大師能拿走,嘯天又豈是吝嗇之人?”
放下茶杯,千葉臉上的笑容隨即消失不見。他看著司馬嘯天,突然沉聲道:“既然如此,千葉要得是整個帝國的財富,不知族長能否支付的起?”
“財富?呵呵,嘯天可以給你十倍於帝國的財富,但不知大師又憑什麼拿走呢?”
千葉沉默了,他默默的看著司馬嘯天,好半天突然問道:“族長今日前往鐵血王府,不知有什麼收穫?”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令司馬嘯天不由得愣了一下。他並沒有急於回答,而是看了千葉半晌後反問道:“大師以為呢?”
“呵呵,陸王爺自去歲初受傷以來,一年中幾乎足不出戶,除了在今年初西南作亂之時露了一面之外,平時少有人見到他。就算是梁王爺和皇上,都很難和他照面。族長一來開元,就立刻得到王爺的召見,看來族長在王爺的心目中份量頗重呀!”
司馬嘯天的臉色變了,千葉令他心中暗自吃驚。不過,在他的臉上,卻依舊是一派和煦笑容,道:“大師恐怕誤會了!王爺之所以召見嘯天,並非是嘯天的面子大,而是因為家嶽的關係,所以才得王爺破例召見。”
“是嗎?可是就在一個月前,天齊王就曾在王府外吃了閉門羹,難道伯賞族長的面子比之梁王更大嗎?”
一時間,司馬嘯天被問住了。他竟不知道應該如何的回答,只能默然的用手指輕擊大椅扶手。
“族長,雖然您此次入京極為秘密,但在這開元城中,少有秘密可言。呵呵,自太祖皇帝建立開元城以來,整個開元的一舉一動都被他麾下的內府三院嚴密監視。去年許傑王爺被刺,令今上大怒,將內府三院盡數收回由自己控制,不僅僅是陸王爺,就連天齊王府和太師府,都被他嚴密監視。恐怕當族長的手拍擊在王府大門的剎那,今上就已經知道了您的到來。”
司馬嘯天的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