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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親切的語言,讓司馬嘯天頓覺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但許盈卻沒有等他開口,而是徑自抬頭看了一眼神態顯得有些奇怪的梁湛,突然扭頭對梁昆笑道:“王兄,今天湛兒看上去特別像個女兒家呀!”
梁昆自然早就注意到梁湛那尷尬的神情,聽許盈如此一說,他再次打量一眼梁湛,而後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了一眼司馬嘯天,令司馬嘯天的黑臉,頓時再呈紫色。
“義父!”梁湛滿臉通紅的嬌嗔一聲,但目光卻又一次不經意的和司馬嘯天的目光撞在一起,令得她後面話硬生生咽回肚中,螓首低垂。
許盈和梁昆兩人相視而笑,那目光中都帶著一絲會意神色。
“時間不早,愛卿隨朕一同上朝吧。該死的奴才,居然這麼晚也不叫朕起來,還險些讓朕難堪!”許盈笑著對司馬嘯天道,但說話間,眼角的餘光卻掃了一眼站在側後方的梁昆。這微小的舉動看在司馬嘯天眼中,令他頓時想起了千葉之前的分析。
梁昆身居高位,雖一心為國,但有時候的確令人感到有種喧賓奪主的感覺。就如同今天的事情,他如此做為,雖然是為了許盈的江山,但魯莽的舉動,卻是令任何的一個帝君都無法接受的。
如果不是許梁兩家的關係,如果不是許盈還算是個識大體的君主,恐怕梁昆這種脾氣,早就引來滅門之災了。
想到這裡,司馬嘯天心中更產生了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
如何在許、梁兩人維持一個平衡的關係,不僅僅關係到他此次入京的安危,更關係到他將來海西四郡在草原的發展。
許盈的話,梁昆自然也聽出了其中的不滿之意,只是他對此絲毫也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道了聲:“臣魯莽!”
許盈無奈的輕輕搖頭,看了一眼梁昆,然後瞬間釋然。
他自然也明白梁昆的本意,對於這個和他從小長大的王兄,他太瞭解梁昆的脾氣了。梁門一脈幾乎都是如同一個模子出來的一樣,做事穩健,謀後而動。但一牽扯到皇家的大體,梁家的人,絕不會在乎什麼身份,只要能對江山社稷有益,他們可以冒死而上。
所以,他只能輕嘆一聲,然後上前一步,拉著梁湛的手對梁昆和司馬嘯天道:“王兄,司馬族長,隨朕上朝!”
說完,他大步沿著長廊向金鑾大殿走去。
司馬嘯天和梁昆走在許盈的身後,他這才仔細的打量起許盈的背影。
孤絕而卓然,但步子卻邁的太大了……
隨著三聲朝鐘響起,早就等候在朝房中的文武百官列隊走上金鑾大殿。
在當值太監高亢嘹亮的宣朝聲過後,許盈大步走上丹陛,高居龍椅,俯視大殿群臣。
文武百官山呼海嘯般的拜見過之後,如同木偶般的分列兩旁,大殿上頓時籠罩著一股死寂的氣氛。
不少大臣們都發現,今日設在丹陛下的兩張錦凳都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自去年許傑被刺,西南長渠羌人造反之後,邴放的位置就被許盈撤銷,只剩下供陸憐陽和梁昆兩人落座的錦凳。陸憐陽身有重病不上朝參拜,但梁昆卻從來沒有缺席過早朝,每日都早早的坐在錦凳之上。
難道又發生什麼事情了?一些大臣不由得偷眼向許盈看去,這一看去卻又是嚇了一跳。只見許盈的臉色陰沉似水,目光中透著冷酷殺機,緩緩從大殿上每一個人的身上移過。
“太師邴放!”
終於,許盈從牙縫中擠出四個字,但生硬的如同鋼鐵一般冰冷,令群臣身體一顫。
站在最前排的邴放正盤算著如何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參司馬嘯天入京不報的罪名,但聽到許盈的叫聲,心中一振,連忙快步走出臣班,恭敬的伏地道:“臣在!”
“朕問你,開元兆伊府可是由你管理?”
邴放一愣,對於許盈這突如其來的問題一時間感到有些摸不到頭腦。但他不敢有半點遲疑,恭敬道:“啟稟皇上,兆伊府正是臣份內所屬!”
許盈輕嘆一聲,語音突然變得十分溫柔,沉聲道:“太師近來是不是公務太過繁忙,以致於有些勞累?”
“為陛下效力,臣萬死不辭!”
許盈奇怪的問話,令滿殿文武都有些摸不到頭腦,只是怔怔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究竟喉嚨裡賣的是什麼藥。
“是嗎?那朕問你,京城最近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啟稟皇上,開元城治安良好,在皇上聖德感召之下,百姓們安居樂業,莫不稱頌皇上乃是少有的聖君。故近來並無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