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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
一方面派出使者出使,一方面又悍然發動攻擊,一連串的行動令人防不勝防。雖然陸憐陽臨死前已經猜到了柴桑的不臣之心,但恐怕他也沒有想到,對方會使用這樣的招數。一時間,梁昆感到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沉重:真是一個難熬的冬季呀!
而許盈,在經過陸憐陽死後,他整個人也似乎變得沉穩了許多。他並沒有如靈堂上的文武百官一般慌亂,而是沉靜的看著向改之,道:“改之,可是柴桑對青州發動攻擊?”
向改之滿臉淚水,點點頭道:“皇上,您說的不錯。正是柴桑的賤種。他們先前派出使者從我青州黑虎灘登陸,說是要入京面聖。同時他們告訴黑虎灘的守將,說過兩天會有後續的禮物從柴桑運到,所以黑虎灘的守將也根本沒有防備。就在一個月前,柴桑派出大批艦隊,強行自黑虎灘登陸,並在第二天晚上,在預先派入青州的奸細配合下,開啟了青州大門。家父猝不及防之下,只能放棄青州,兵退三十里外的扎馬營,同時派臣連夜突圍,前來報信,請求支援。皇上,已經一個月了,扎馬營無險可守,恐怕家父已經……皇上,請為臣報仇呀!”
向改之聲淚俱下,許盈的臉色愈發凝重。
的確,扎馬營無險可守,依著向籍那暴烈的性格,定然誓死也不會退縮。那麼現在,恐怕真的如向改之所說,要為他報仇了!
這邊陸憐陽的葬禮尚未結束,那麼另一位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親王也傳來噩耗。
八大親王在一年中故去三人,而這三人,都是帝國手掌兵權的柱石。一時間,許盈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這時,向改之也注意到了陸憐陽的靈堂,他突然發出一聲悲呼,看著許盈道:“皇上,難道陸王叔也……”
許盈閉上眼睛,點點頭,默然不做聲。
向改之也不禁感到一陣眩暈。在他心目中,只要陸憐陽還在,那麼對付柴桑就輕而易舉。沒有人能比陸憐陽更清楚柴桑人的習性,只要他領兵出征,青州指日可破。但是,現在陸憐陽也故去了,八大鐵帽子親王之中,掌握兵權的只剩下蘭婆江邊的黃舉和鎮守開元京畿的梁昆。
這時,梁昆已經率先清醒過來,他立刻厲聲吩咐身邊的梁湛和司馬嘯天,將午門關閉,所有的大臣不得出入。另一方面,他拉著許盈和向改之走到一邊,詳細的詢問了向改之關於柴桑的情況,而後沉聲對許盈道:“皇上,此時臣工人心動盪,你必須要馬上做出決斷!”
“出兵,立刻出兵!”許盈咬牙啟齒道:“傳朕的命令,立刻招黃舉率帝國水師,出征柴桑,給我將柴桑踏平,不要留下一草一木!”
“皇上,萬萬不可!”
梁昆就是害怕許盈做出這樣的決定,聞聽他如此一說,連忙低聲道:“皇上,西南戰亂剛平,南方勢態尚不穩定。黃舉的水師,是我帝國在南方最後一支直屬的人馬,有他在才能穩定南方的局勢。現在黃舉統帥水師和修羅兵團,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南方的局面定會再次陷入混亂!”
許盈愣了一下,無奈的點點頭。
梁昆所說的不無道理,如今江南絕不能再有半點的混亂,否則,整個帝國也就隨之崩潰了!
沉吟了一下,許盈看看向改之,沉聲道:“改之,你去休整一下,然後那朕的手令,立刻前往建康一帶,聚集青楊以及西北方面的大軍,死守在建康。如果柴桑佔領青州,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向開元逼近,那麼建康的重要性,你想必已經知道!”
“臣這就前往建康,絕不會讓柴桑賤種再進一步!”向改之急忙說道。
看他那急不可待的模樣,許盈知道他也無心休息,當下從懷中取出一塊兵符,交在了向改之的手中。
梁昆點點頭,突然揚聲喝道:“湛兒,嘯天,你們送改之出城。改之,你跟隨湛兒前往昇平草原兵營,從夜叉兵團中先行調出一萬人馬,扼守建康。”
“多謝王叔!”向改之躬身道。而後,他看了一眼攜手走來,看上去極不相稱的司馬嘯天和梁湛,眼中透出疑惑神色。
司馬嘯天拱手道:“向兄,閃族司馬嘯天為您引路!”
說完,他肅手請向改之先行。向改之頓時動容,他看了看司馬嘯天,微微一拱手,然後大步向午門外走去。
司馬嘯天和梁湛帶著向改之離開開元城,三人一番寒暄後,彼此都頗為仰慕。在來到夜叉兵團的駐地,調出人馬之後,向改之跨坐一匹神駿戰馬上,向司馬嘯天一拱手,沉聲道:“嘯天兄,不,應該是嘯天王兄,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