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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元城能令你義父相信的人,恐怕就沒有幾個了。我要你守在開元,接管皇城防務,務必保證你義父的安全。你記住,你義父在,則帝國在,則天下雖亂,也不會亂到什麼地步。但是若你義父不在,則天下必然大亂……”
梁湛有些不太情願,她看看梁昆,又看看許盈,苦澀的說道:“難道沒有別人了嗎?”
梁昆沉聲道:“有,嘯天足可堪當大任。但他自幼生長在草原,不論是為父還是你義父,對他都不是十分了解。所以,我們要用他,但是有不能不防著他,湛兒,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梁湛默然不語。
許盈站起身來,緩步來到梁湛的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肩頭,低聲道:“湛兒,義父明白你的想法,但是你要明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你父親出征已經是勢在必行,無法改變。而你留下來,也是你父親的意思!”
許盈的話十分奇怪,梁湛疑惑的看了一眼他,而後又看了一眼梁昆,心中突然一振。剎那間,她一切都明白了!
梁昆出兵,帶走的是帝國兩大最為精銳的兵團之一。就算是許盈不說什麼,但那些朝中的臣子也會有所議論。那樣,對於在前方作戰的梁昆必然產生不利的影響。或者是出於私心,害怕她受傷,或者是出於公心,以封住那些人的嘴巴,她梁湛,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成了人質。
突然間,梁湛想起了司馬嘯天的話。
她第一次感到了在開元城中,那複雜而不可測的種種。
她輕輕點頭,轉身向殿外走去。當她走到大殿門前的時候,卻又突然間停下腳步,扭頭道:“父王,你一路多保重吧!”
說完,大步離開了養心殿。
看著梁湛離去的背影,許盈無奈的嘆息一聲,“王兄,真的要如此嗎?”
梁昆看著他,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沉聲道:“皇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孔兄他們定然不會甘心我就這麼離開,他們也定然會在皇上面前顛倒是非。”
“王兄,朕只要不理睬他們就好了!”許盈輕聲道。
梁昆聽了他的話,卻不由得苦澀一笑,“皇上,真的嗎?難道你就不擔心?”
許盈身體微微一顫,看著梁昆那黝黑的面孔,一時間無話可說。
梁昆的話,其實說到了他內心深處。雖然他經過陸憐陽一事之後,對梁昆往日的芥蒂早就不見,但還是心中存有疑惑。
畢竟,梁昆帶走的是他能控制的為數不多的一支人馬。而那支人馬,也是整個帝國最精銳的人馬之一。許盈以前可以放手將修羅兵團交給黃舉,因為他不害怕,因為他手中還有夜叉。但現在梁昆帶走夜叉兵團,他再也無法做到放心。
一個梁昆,比三個黃舉都要厲害!
梁昆笑了笑,輕輕拍了拍許盈的肩膀,轉身大步離去。
對於梁昆這看似無禮的舉動,許盈突然間感到熱淚盈眶。他甚至想要叫住梁昆,告訴梁昆他可以帶走梁湛。但他還是忍住了!
這就是一個帝王的患得患失……
距離新年慶典還有六天,而開元城內外,卻籠罩在一種悽慘之意中。
梁昆那雄健的體魄,被夜叉兵團淹沒,向遠方漸漸開拔而出。許盈站在點將臺上,看著如長龍般在草原上行進的人馬,心中百感交集。
梁湛沒有來送行!
她看來是不會原諒他的父親,當然也不會原諒他這個義父。許盈感到心中一陣虛空,生平第一次,他感到了一種孤獨。
其實,梁湛來了,在司馬嘯天的勸說下,她躲在人群中,目送著遠去的夜叉兵團。不知為何,在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將是她最後一次看到梁昆。
輕輕甩了甩頭,似乎想要將腦中的這種預感趨走,她扭頭對司馬嘯天道:“嘯天,我們走吧!”
司馬嘯天輕輕點頭,跟隨在梁湛的身後,向開元城方向走去。
但他卻總感到一雙靈力的目光在他的身後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那目光中帶著一種瘋狂的嫉妒,他可以感覺到。但是,當他扭身向後看去,卻只看見一群密密麻麻,簇擁在一起的人頭。
司馬嘯天不由得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心中頗感疑惑的再次掃視人群,但毫無所得。
“嘯天,你做什麼?”梁湛走了兩步,見司馬嘯天沒有跟上,於是停下腳步,疑惑的看著他。
司馬嘯天搖搖頭,微微一笑,“沒什麼,我們走吧!”
說著,兩人都不自覺的伸出手,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