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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唇上一痛,一顆血珠被他含在嘴裡,前所未有的邪佞。
怒到極致,無需再忍!此話用來描述四爺,真是再貼切沒有。我想,我是撩到老虎鬚了。十爺和十四怒意沖沖,箭步而上,預備解救我,八爺再顧不得寧靜致遠的信條,清麗的眸子不掩痛惜,直盯著我腫脹的紅唇,“溶兒!”太子陰柔的語調,在我頭頂響起:“老四,如此美人,你也捨得?”
“捨得!捨得!”我悶在四爺懷裡,叫嚷道:“我是咎由自取,高估了皇四阿哥喝醋的水準,原以為他的醋量跟酒量一樣大,誰知竟是這麼小!”我整個人都被四爺圈在懷裡直不起身,只能顫顫巍巍的伸出小指,比劃出指甲蓋大小的地方,加重了語氣:“這麼小!如今,你們都不要管我,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四爺哭笑不得,輕敲了我的腦門一下,笑呸道:“胡說什麼呢!這也是說著玩兒的?幾天不打,上房接瓦,套用你身上簡直天衣無縫!”
“過獎過獎!”感覺他的懷抱鬆了鬆,我趁機蹦下他的膝蓋,四爺早有準備,猿臂一撈,將我攔腰截住,恰巧十四和十爺衝到面前,我不屑的撇了撇嘴,“英雄救美,也太遲了些吧!若靠你們這速度,美人早嗝屁了!”
我故意說得粗俗不堪,四爺在背後輕哼了一聲,倒也沒追究。我作大擦冷汗的惶恐樣,渾身戰戰兢兢,虛打著自己的耳光,嘴裡“噼裡啪啦”的伴奏,頭也配合手的姿勢左右直晃,“主子面前也敢混說?啪!”頭往右側偏去,鬢髮微亂,“打你個爛嘴的婆子!再敢混說要你好看!啪!”頭往左側偏去,擺頭時用力過猛,一隻珠釵斜斜飛出,擦過八爺的面頰,“下次還敢不敢了?咚!”裝作被人迎面一拳,嘴裡發出“噝噝”的痛呼,“再敢亂說揪掉你的舌頭!啊!”滿頭的簪子壽終正寢,如流珠入盤,叮呤咣?》的直墜地面。我不惜血本形象,將往常所見奴才捱打時的搝樣一一學出,自感賣力,願博四爺一笑。
誰知……滿頭青絲傾瀉而下,如黛如瀑,髮尾含香,靡麗惑人,再配著我運動過度的紅潤臉頰,隱隱不妥。
八爺迷離的眸中映著我誘人的嬌俏,再看眾人如痴如醉的模樣,我暗中哀嚎:“莫非是表演的太過火了?”
果然四爺又重新箍緊我的腰肢,從牙縫中擠出幾句:“我是該感激你逗我開心的誠意,還是該懲罰你賣弄性感的特意?”
“前者,前者……”我吶吶。
牡丹蓮步上前,示意丫頭們將遺落在地的頭飾撿起,聲音柔和動聽:“這開場的第一隻舞不是你的麼?還不去準備……”
牡丹,好人哪!我忙不迭的應聲,青絲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十爺迷醉的抽氣,嚇得我連忙雙手合拳向四爺求饒,十爺自己要抽羊癲風,與我何干?
四爺不置可否,摸著下頜淡笑不語。我腿間又頂入一個硬梆梆的物什,還自動的尋找入口。媽呀!四爺你這話兒還帶智慧性啊!
我小心翼翼的挪動,以錯開灼熱的慾望,四爺陡然鉗住我的大腿:“別亂動!再鬧下去,我也不介意當眾歡愛!”‘也’字尾音加重,意有所知。
“我……我介意……”小心肝撲通一陣亂跳,我只得身子僵硬的跨坐在他身上,期望他胯下的那根東西不要太智慧。
我不動如松,四爺不動如松,眾人皆不動如松。
詭異的鴉雀無聲。
良久,四爺鬆開制掣,“去吧!”
我得令,扒住牡丹的手一蹦,或許是太得意忘形?青絲一甩,又……勾住四爺襟口上的盤扣。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啊!四爺胸膛微震,笑意再也掩飾不住,“既然不想離去,何不再留下來陪我一會?”
我手忙腳亂的整理髮絲,偏有幾絲不聽話的,牢牢盤踞襟扣,四爺趁機在頰上香了幾口,目光移向我嫩白的脖頸。罷了!這股邪火再消不下去,他不定怎麼折騰我呢!我正要扯斷,四爺眸子輕揚,捏著那幾根髮絲:“你敢?”
我小心翼翼的,輕柔無比的……猛然一扯,幾根髮絲留在四爺手中,我倉皇而逃,還不忘給四爺回一個笑臉:“我怎麼不敢?”
四爺在我身後陰陰的說道:“回去再‘收拾’你!”
“我好怕哦!”我撅著嘴,回給他一個飛吻,“還不定是誰‘收拾’誰呢!”
看來這簪梅院今晚又“不太平”了!
拐過屏風,滿頭青絲斜捋在胸前,唇邊含著倨傲的笑,目中無人,自眾福晉面前施然而過。驚疑去吧!嫉恨去吧!我身後跟著兩名五大三粗的侍衛,看哪個不張眼的敢來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