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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吵醒。
一番雲雨,好好的衣服又揉皺了,他伺候著我換了裙子,還不忘趁便摸幾把,我不依道:“只是逗逗你罷了,偏你這麼“死心眼”,好好的又折騰一遍。不生便不生,反正早晚的事兒,只是得喝些藥湯來避孕,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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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小心翼翼地探看我的臉色,見我沒什麼不悅,便放下心來,颳了刮我的俏鼻,說:“這你就放心吧。有種藥可以在男女行房期間抑精,我和四哥都已喝了,哪會捨得苦到你?”
兩人還在卿卿我我,你一口我一口的互咬,胸前又多出一雙大手來,順著輪廓畫圈。我往後一靠,倚在堅實的胸懷裡,笑道:“四郎何時起的?倒嚇人一跳!”
四爺輕輕靠在我的肩上,望向十三,調侃道:“兩隻小耗子在我床前唧唧喳喳的,惹來我一肚子火,也沒個眼力價兒,還膩膩歪歪的不肯走,你說,我能放過你倆嗎?”人說男子清晨的慾望特別強烈,我今天是領教到了,總之“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男女攻防之事,俱不詳備。
又說笑了一陣,霜兒端上早膳,都是些道地的北京小吃,甜而不膩,滿口餘香。我問道:“府裡的廚子沒有這一手,莫非是八爺送來的那人?”
霜兒回道:“正是。這廚子專做小點,昨晚特特又找我問了小姐的喜好,倒謹慎的很。”
我讚歎了一番,十三便有些不服氣了,說道:“這有什麼,便值得你這樣讚不絕口的?趕明兒我也學了,讓你嚐嚐我的手藝,肯定不比這廚子差到哪裡。”
我聽得明白,這還有著昨夜的一段“公案”呢,這廚子必是八爺讓人連夜送來的,我吃著香甜,自然是要賞這廚子,而他又是八爺府裡出來的,豈不又在心裡印下幾分?這事無鉅細的關心,時刻以我的感受為前提的考量,以及小小的,無傷大雅的討我歡心的伎倆,被這情場老手使將出來,一般人還真抵擋不住。不過我也奇了,如今我已是已婚的身份,他這番的操作,豈不又加深了他與四爺之間的隔膜?這樣正大光明的關心其他阿哥府中的妾侍,似有不妥吧。
四爺見我愣神,笑道:“溶兒又想些什麼?”一面舀起一匙乳酪來,送到我唇邊。他的眼睛裡閃著笑意,唇角卻有些許的譏誚,想必也是暗自對八爺腹誹不已,只不像十三一般,當面說出口罷了。這幾位爺,吃醋起來一點也不遜於女子,我心神一凜,可得小心應對才好,否則又得在床上“吃虧”了。
我輕輕嚥下,毫不留痕跡的將話題轉移,“那‘清仁堂’快要開張了,我這甩手東家再不去看看,似乎也說不過去吧?你說呢,四郎?”四爺又遞了一匙來,我乖巧的嚥下,眼睛仍是盯著他,溢滿哀求與可憐,分寸拿捏得恰恰好。四爺輕輕一彈我的額角,“現在連侍衛都看不住你了,精的跟猴兒似的,這會子又想溜出去了?”我咧了咧嘴,預設了。
“十三弟和我近來也沒什麼大事,不如一同陪你去,也省得被那些個“宵小”惦記著,料想也不敢當著我們的面做些什麼動作。”胤祥連忙應了,眼睛卻閃了閃,看來是藏著些話,不能當著我的面說。
經歷了分分合合之後的他,不再是那個莽撞的少年,初見之時的衝動,逼我抉擇時的偏激,再到如今的沉穩平和,短短小半年,他彷彿被什麼催著,壓著,快速的蛻變成一個男子,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氣度”二字,可我仍慶幸,他的心底仍是有一份童真存在,從不展露於外的撒嬌與醋意,唯獨我嚐到十成十。
“好嘛,好嘛,反正也拗不過兩位大爺,我這小人物哪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作出惱怒的樣子,偷偷向胤祥吐了吐舌頭,迤邐來到院中,招呼霜兒跟著我到我的“藏寶閣”裡挑些禮物。
我知道他們必有些事要商量,比如防範太子,比如或多或少的,透過一些手段,討回一些公道來撫慰我命懸一線的驚險,又或是抽絲剝繭的找出府裡潛伏的“眼線”,這些男人之間的戰爭,又豈是女人可以插手的?先不論我對政治毫不熟悉,對歷史也是一知半解,連哪個是皇帝都不曉得,又能為他們出謀劃策些什麼?更不論那些排兵佈陣,治理國家的戰略國策,又有哪一樣是我能參與其中的?也許,我在此處的唯一目的,就是作為歷史的一個旁觀者,見證滄桑世事,僅以自己的微薄之力,讓我所愛的人,在殘酷的政治鬥爭之中,有一絲小小的樂趣與希望,若是上天安排我作為他們背後的那根脊骨,那我必然以全部的心力,為他們營造快樂開心的氛圍,太過繃緊的神經,在我這裡,可以卸下一切冷漠的面具,四爺不再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