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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戲碼重演,老華無宋徽宗之優柔,四爺無周邦彥之忍耐,而我,也無李師師之無情。
最起碼,若是真心以待,我不會只唱一首《柳陰直》,哪怕天涯海角,也在聖顏之上,捋下幾根龍鬚。若是有膽做“纖指破新橙”的唱詞賣了良人,又何必做悽哀的唱詞挽回?
夾了夾座下棗紅色的小馬駒,韁繩一鬆,小馬四蹄甩開,倒也平穩。溫順乖良,比起四爺那匹狂野的白夜,簡直是天馬下凡。無視眾人擔憂的眸光與預備好的出手救美之勢,我不屑的撇了撇嘴。竟小看我!
壞小子自佇列中脫隊而出,口裡唸唸有詞:“一夜情濃似酒。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最近,他不念孝經,改行當了詞人,尤其喜在我面前吟幾首豔詞,並輔以招牌的勾魂眼,別有深意的笑上一笑。他與我的“姦情”,在老華的嚴密控制下,未曾洩漏,眾人皆以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誰知他不僅救了,還搶了,還霸佔了,還嘿咻了……
每每見到他這番擠眉弄眼的自得,我真恨不得拿麻袋套了丫的,再飽以黑拳!!!偏偏,人家搖身一變又重為老華身邊的紅人,不僅既往不咎,簡直事事聽從,兩人常嘰嘰咕咕不知在商討些什麼。
四爺十三,以不變應萬變,老華面前倒是做足了孝子的範兒,對我也沒有過多的動手動腳,只將調戲之事改在僻靜無人之處,雖然,僻靜之地極難尋找,常有眾阿哥“尋釁滋事”,不是壞小子稱“不幸”迷路,便是九爺抱胸冷觀,要麼就是十爺十四大喇喇的搶人,並李德全常常在“船”即將“入港”之時,神出鬼沒的出現,稱“皇上傳四阿哥、十三阿哥伺駕”,更“偶爾”,十二也會以探討佛學之由,滔滔不絕,以身衛道,與四爺辯的唾沫橫飛,順便請我參禪佛道,點撥慧根什麼的。可恨啊,每每被調戲得不夠“盡興”……
相安無事了幾日,這日來到了河南境內永城縣。永城雖小,錢莊、當鋪、衣鋪、飯莊,樣樣不少。這衣食住行麼,首要有錢,行列中老華身家上億,狐狸富可敵國,幾名阿哥也是百萬富翁,這一路下來,自然是有錢能使磨推鬼!既沒有宮廷的禁制,再有殷勤小意兒的隨從,直將眾人伺候的舒舒服服,住則是某位富可敵國阿哥的,城城皆有的清靜別院,吃則山珍海味,直把老華鬱悶的,稱“未識民情,朕心不安。”
自然是這山珍海味吃多了,需得換點清粥小菜,故而在永城住宿,眾人便依老華的意思,包下客棧的一層,好歹,擠和擠和罷了。隨從們住大通鋪,侍衛們在阿哥房裡打地鋪,就近護衛,我的棲身之地卻始終未得解決。按原先,我與四爺該是同房,可老華近日心情“不甚好”,宿於別院時通常給我安排一單間,並嚴令眾人,二更時刻起,嚴禁“串門”!這才產生了我“慾求不滿”的抱怨,如今宿在這小小客棧,沒有侍衛是萬萬不能,於是,李德全大總管毫無疑義的脫眾而出。而老華那邊,是壞小子的責任。
離間之計
用了午飯,眾人活動活動手腳,便開始了多對一的邀約。虧得老華“警惕”,豈能讓小子們如願?前擁後簇,仍就是浩蕩一行,舍不下誰,丟不掉誰,索性來個大雜燴吧。
體察民情,要務便是閒逛。左擎撥浪鼓,右握糖葫蘆,十足的小童心性,再加上少女打扮少婦做派,我不知能瞞得過誰?沒辦法,人老華就好這一口,我屈居於老華家的女公子,青春年少、天真無瑕,似也不為過吧?
“哥哥”們寵溺的護著我,提包、付帳、苦力,且樂此不疲,我突發其想,果真甜甜的喚了一聲“四哥哥,九哥哥……”頓時,四爺耷了眉,九爺青了臉,老華笑得前仰後合,異常開心。
若兄長出色,卻也不是一件幸事。這不,迎面三位嬌俏女子,單單纏向七爺,著黃粉的,臂兒相兜,唇兒相湊,嬌嗔:“可是陷在哪個溫柔鄉了?!”著豔紫的,直揪著七爺的袖擺,往胳臂上作勢一掐,媚笑道,“這回來了,可不許再走!讓我好好‘伺候’你。”著晴紅的,早窩在七爺身側,泫然欲泣:“你說過兩日便來瞧我,我等了兩日又兩日,直等的心都僵了,死了,也沒見你來。”
四人牽扯不清,擁作一團,七爺笑嘻嘻的來者不拒,口裡還稱:“姐姐們,莫要心急,我一人也不能化作三份。你們往後看,我家兄弟個個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你們不考慮考慮?”
三名女子只風流的一瞥眾人,復又拖手拽臂,吃吃笑開來:“哪個比得了你嘛……”
眾人頓足“觀望”,十爺或是有些酸葡萄心理,只撇了撇嘴角自言自語:“這老七,瞧著人模狗樣的,卻也是個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