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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道:“咱們一點線索都沒有,好比大海撈針,只有和師孃會合…”
月兒安慰道:“師孃不會不管師傅的…”
我嘆道:“師孃的確不是那種人,但她周圍的人卻——希望師傅吉人天象…”
月兒默然,如雨對師傅有份特別的依戀,失望的抽泣起來。我將她摟入懷中撫慰,這晚三人就在床上打坐過去。
第二日我們清早就到了寶洛客棧,月兒和如雨在小院中練劍,魔教的人都避了開去,咱們倒也不用應酬。師孃趕到時已是午時,她眉宇間神色甚急,剛抵達就將孔雀和我叫到房裡。
孔雀尚未開口,師孃沉著臉道:“阿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要對付見羽?”
孔雀怔了一下,也沉下臉道:“不錯!”
師孃怒道:“你怎可以這樣對見羽,他是你的姐夫!”
孔雀鐵青著臉道:“我是為一統大業著想,若不對死在他手裡的聖教前輩有所交代,你如何能坐上教主寶座,完成一統大業?”
師孃的眼睛溼潤起來,哽咽道:“你就只想著教中的事,從來沒有半點人情,我可是你姐姐,你怎可以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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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望著師孃眼裡轉動的淚珠,眼裡也閃起淚光,卻緊握拳頭道:“我一直當你是最親的好姐姐……但你要知道,為了實現咱們前輩的理想,難免會有犧牲!”
師孃咬牙不讓眼淚流出眼眶,瞪著孔雀道:“我要你立即救人!”
孔雀神色變的無比堅決,搖頭道:“絕不!我沒有親手佈置對付他就已仁至義盡了…”
師孃堅決道:“你若不救他,我金鈴向聖教列位先輩發誓,絕不會坐上教主之位!”
孔雀愣了一愣,幾乎是怒吼道:“你不坐?你憑什麼不坐?你把聖教中千千萬萬弟子含辛茹苦、臥薪嚐膽的心血當作什麼啦?”
他的一對鐵拳就在師孃面前揮舞,師孃卻絲毫不讓,恨恨的瞪著他。孔雀無比失望地看著他姐姐,象洩了氣般道:“你太令人失望了!你…你還比不上水晶那丫頭!”
只聽“啪”的一下清脆的響聲,師孃甩手打了孔雀一記耳光,眼淚卻終於流了下來,悲聲道:“你好…枉你小時侯我那麼疼你…你卻讓他們父女相殘!”說完趴在身旁的茶几上大哭起來。
孔雀被打得後退兩步,捂住了臉,見師孃如此傷悲,呆了一下走到她身旁黯然道:“姐…”
師孃哭叫道:“滾開,我沒你這個弟弟!”
孔雀站立片刻,跺了跺腳,走了出去。
我走到師孃身旁,卻不知如何勸慰,呆立半晌道:“師孃,咱們立即起程吧,說不定還能從地方分壇找到些訊息!”
師孃慢慢收住泣聲,站起身來往外走去,我連忙跟上。孔雀卻擋在門前,師孃止步恨道:“你要攔我?”孔雀閃到一旁道:“我剛知道他的行蹤,但我還要和你說兩句話…”
我心知定是關於我的事,對師孃道:“弟子先去準備!”先出了房門。月兒和如雨早已準備好等待一旁,我們稍等了一會,師孃走了出來,臉色稍霽道:“有人昨日在黎城見到你師傅,他正往回趕,咱們去會他!”
眾人一聽,俱都大喜,我笑道:“師傅果然厲害!”月兒嬌笑道:“恭喜師孃!”
師孃眼睛還是紅通通的,卻也忍不住笑靨如花,喜道:“累我大哭了一場,以後再和他算帳,咱們快去吧!”
我們一行四匹快馬從北門出城,只花了個多時辰就到了孟津渡頭。渡過黃河後再換馬往北,黃昏到了濟源。照師傅的腳程,兩日時間應可趕到這裡。
我們分成四路,找遍濟源的客棧卻也沒有。照理若他要從黃河以北趕回洛陽,這濟源是必定要過的,除非他還沒到或沒在這裡住宿。我們又許下重賞請客棧掌櫃和小二留意,給他老人家留下口信。待忙完已是天黑,師孃眉宇間微現急色,看不出她平時老愛和師傅過不去,原來兩人感情如此深厚。
這路上我已將此事瞭解明白,楚鈴兒當日去見師傅,說三老會決定立師孃為教主,但先要立威,洛陽褚明叛亂的事已過,最好把早先叛離聖教的四股勢力首腦的信物搶到手。她說三長老各去一處,本來剩下一處要師孃自己去,但她想替母親分擔,主動要了下來。此事頗多危險,所以要父親助一臂之力。
師傅雖曾說不想插手教務,但主要是受教中排擠,若能替師孃分憂,卻絕不會猶豫,況且還是女兒來求,所以當日兩人就出發前往河北。我不由心中痛罵楚鈴兒狼心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