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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失策?”
白雲又嘆了口氣,看著那白衣人道:“今日之事,全壞在你小子手下,聖教中有了這等人才,中興可望…你叫什麼名字?”
那白衣人淡淡一笑,抱拳道:“屬下杜預見過長老,長老過獎了!”
白雲訝道:“杜預?
可是那人稱‘武庫’的杜預?“夜叉嬌笑著瞟了杜預一眼,杜預卻微微臉紅道:“幾個朋友胡亂叫的,杜某愧不敢當!”
正所謂人的名字可以有錯,但綽號卻不會錯,這杜預既能被叫做“武庫”,定是會許多武功,只想不到竟如此靦腆。
白雲望著他讚歎兩聲,才轉向孔雀道:“老夫知道闖堡門是重罪,只因家門不幸,出了這不孝子,卻又不能讓香火由此而斷…”說著看了看那公子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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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道:“長老若有苦衷,可向教主稟明,說不定可以減輕處罰。”
白雲黯然道:“這不肖子的確該死,老夫已無顏面見教主,請明王代老夫向教主請罪!”又轉向那兩名護法道:“兩位的情義,兄長無以為報,只盼下輩子咱們仍能做好兄弟!”這老頭話中的意思竟是要自裁。
金鈴拉了我一下,率先縱身下去,淡淡道:“白雲長老可有話要對本座說?”
眾人連忙行禮,白雲那面的人都跪了下去,白雲道:“教主,屬下違背教規私闖堡門,本想把這畜生送出堡外再來領罪,無奈事與願違。教規不可冒犯,屬下此舉行同造反作亂,請教主宣佈處罰!”
金鈴平靜道:“你身為長老卻帶頭作亂,的確罪加一等,不過本座要聽聽你送人出城的理由。”
白雲黯然道:“家門不幸,老夫有養無教,這畜生酒後壞人貞潔,被人告上刑堂…”
金鈴冷冷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白雲神色遲疑,卻不得不答,道:“十日前…”
金鈴冷冷看了那兩名護法一眼,道:“刑堂何故延誤如此長時日?”
白雲神色更是慘淡,那兩名護法叩首道:“是屬下兩人故意拖延,希望能壓下此事,屬下等徇私枉法,剛才又打傷教中弟兄,願受制裁!”
金鈴道:“好,你們既知罪名,想必也知應該怎麼處罰?”
那兩名護法對望一眼,其中一人恭聲道:“聖教刑罰,徇私枉法者,降職三級;打傷教中兄弟一人,鞭撻三十;姦淫者,行宮刑、逐出聖教;私闖城門者,就地處決…”
金鈴默然半晌,嘆道:“白雲長老,這事也未必一定要用闖城門的方式才能解決…”
白雲慚愧道:“屬下曾帶著這畜生去提親,但那姑娘性情剛烈,眼見刑堂遲遲不肯反應,竟要自盡,幸好被其家人發現救回…”
金鈴點了點頭,突然道:“夜叉…”
夜叉忙躬身道:“屬下聽令!”
金鈴道:“去把那姑娘和她父母請來。”
夜叉應道:“是!”向白雲問了路徑後轉身而去,眾人露出似明非明神色,金鈴淡淡一笑,卻不解釋。
那杜預帶人提了四張椅子出來,還替金鈴帶來頂遮陽的幔帳,親自拿了替她擋住陽光。金鈴不由莞爾,看了他一眼。杜預頓時臉紅起來,嘻嘻一笑。
金鈴莞爾道:“阿預,你武功可大好了!”
杜預臉紅道:“公主…教主過獎了,還不是您的栽培!”
金鈴笑道:“我不過指點了你們三天,算的上什麼栽培!”
杜預認真道:“雖只三日,小預…屬下受益終身!”
金鈴微微一笑,道:“雖然我做了教主,你們也不用這麼拘謹呀!”
杜預歡喜道:“是,小預還是覺得叫您公主更…更…”他脫口而出,神色突然忸怩起來,眾人大奇,齊都注目,金鈴眨眨眼道:“更什麼?”杜預更窘,卻沒有說謊,以微不可辨的聲音道:“更親切…”眾人大樂,金鈴更笑得花枝亂顫,嫵媚嬌豔,我不由心喜注目,她瞟了我一眼,臉蛋升起兩朵淡淡的雲霞。
跪在地上的人見了我們的熱鬧氣氛,神色更是慘淡,金鈴看了他們一眼,慢慢止住了笑。
夜叉來得竟然不慢,原來是找了兩名身手不俗的弟子將人背了來。那女孩五官清秀,只是身段顯得弱小了些。三人見場中有人坐著,有人站著,還有人跪著,神色有些驚疑不定,想來夜叉還未向他們具體說明。
三人對我和金鈴施過禮,原來都只是黃衣弟子,那姑娘叫嶽秀,金鈴對嶽秀道:“今日本座給你做主,你看看,汙辱你的是不是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