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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我重重啜吸著她的櫻唇,良久才放開笑道:“果然很香!”
如雨大羞捶了我一記,嗔道:“你們兩個就愛作弄別人!”
月兒摟住她笑道:“雨兒,若相公不作弄你,你能有這般快活嗎?”
如雨霞飛雙靨,反擁著月兒瞥了我一眼,頓了一頓才深情的道:“妾身確是很快活,有時候妾身也想,只要能和相公在一塊,其他的事根本就不重要了…”
我清楚知道她曾經把報仇當作生存的全部理由,便柔聲道:“懲惡即是揚善,休整幾日後,咱們也去陝西看看那王橫,順道磨練一下你的武功。”
如雨盈盈福身道:“是,相公,妾身聽你的吩咐!”
綽號為“血手”的韋固和原任長安分壇壇主、後被金鈴升作護法的俞林護送坐著馬車的思誠和馬蘭從總壇趕來。韋固和俞林兩人也算是金鈴的親信,馬頭明王前些日曾傳回訊息,韋固果真沒有濫殺無辜,一切俱是青衣會會主徐世祿栽贓嫁禍。金鈴果真依當日所言又準他修習一套“踏雪無痕”身法,前些日韋固便是在總壇埋頭苦練,如今雖只是初窺門徑,但對他已大有裨益。
我先給思誠仔細診察了一番,他果真大有起色,下肢經脈生機勃勃,兩腿有了些力氣,撐著柺杖可以慢慢走上數十步。本人也是充滿了信心,情形大是樂觀。馬蘭看上去更端莊秀麗了幾分,穿著已是少婦打扮,身上的衣裙質地做工都很考究,氣色光鮮,看來心中所慮已去,兩人縱使未行大禮想必也已定下名分。
我思忖了片刻胸中已有定計,先取過紙筆詳細寫下治療法子,再拿出銀針依法針刺他下肢諸大要|穴。他時而痠麻,時而脹重,前一刻剛象浸入冰冷的水潭,立即又象置身於火熱的洪爐,不由得咬牙切齒、汗如雨下,恨不得跳起來大吼大叫。
和第一次用真氣強行打通經脈所受的苦楚相比,這次卻又是另一番滋味。待我把銀針全部取下,思誠頓時感覺全身舒爽,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