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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人,請繼續吧!”
齊文遠口稱不敢,從木盤中拿起一串珍珠項鍊,道:“這珍珠項鍊取材雖然上佳,但造意卻比不上那‘星夢淚痕’別緻,因此價格雖然較貴,卻只是尋常華貴裝飾,公子夫人請看。”
我伸手接過,見是二十四顆大小几乎相同的圓潤珍珠串成一串。我雖是外行,卻也知要找二十四顆同樣大小的珍珠相當不易,怪不得老齊說比較貴。我替月兒將項鍊戴上,果是珠光寶氣,更顯得雍容華貴。月兒攬鏡自照,卻解了下來,道:“相公,咱們行走江湖,戴著珠鏈未免太招搖,也不大合適。”
我點頭未語,齊文遠露出訝色,卻沒有多問。其時讀書之人多習擊劍之術,腰佩長劍也可有裝飾之意,想來他未料到我們竟是武林中人。我見盤中剩下的幾件玉鐲、玉戒、手鍊、束髮及玉簪顯然都是特意挑出的精巧首飾,笑道:“既是齊閣主精心挑出,這些首飾我們都要了,不過還是要請閣主給我們介紹一番。”
齊文遠呵呵笑道:“公子真是豪爽,在下自當效力。”
待他逐一介紹完畢,我見那墨玉蝦鬚鐲色澤圓潤,造型典雅,心生歡喜,對月兒笑道:“咱們把這鐲子送給師孃,讓閣主再給你拿一副如何?”
月兒笑道:“好啊,不過不用再拿別的了,相公買這麼多我一下也戴不過來!”
我點點頭轉向齊文遠道:“麻煩齊閣主再給我拿四對爺們用的玉簪。”齊文遠出去轉了一圈,又捧了個盤子進來,身後跟了個少婦,挎著個藥箱。我料想這少婦定是齊文遠的妹妹,和月兒站起來見禮,寒暄後月兒與齊三娘去一旁穿耳,只片刻月兒耳上已多了那副“星夢淚痕”。
我見那耳綴掛上後果真起到畫龍點睛之效,更顯的她嬌美華貴,且多了種恬靜親切的氣質。齊文遠和三娘都露出欣賞神色,我再一次謝過他二人,並讓齊文遠給我們結帳。齊三娘告退後,齊文遠笑道:“依小店四十餘年的習俗,首次光臨的貴客除成本和手工費外,統統只收取一成半的利頭,在下把價錢向公子報一下。”
聽他的報價,除珍珠項鍊比較貴,要二萬兩銀子、“星夢淚痕”六千兩、墨玉蝦鬚鐲兩千兩、一隻瑪瑙點綴的抹額兩千兩、一個血翡翠玉戒一千五外,其他大多都在五百兩銀子以下,總共四萬三千二百兩白銀。我點出銀票,笑道:“在下和賤內都是外行人,以後有機會還要向齊閣主多多討教。”
齊文遠笑道:“公子氣度不凡,齊某人恭候楚公子和夫人大駕。兩位請稍候……”轉身立好契約,交給我過目,又從木盤內拿起一塊銅牌,道:“此乃本店貴賓憑證,公子與夫人可憑此牌在小店洛陽、杭州、揚州分店享受讓利優惠。”
我訝道:“貴寶店在揚州也有分店嗎?”
齊文遠笑道:“不錯,公子莫非是揚州人士?”
我心中一動,笑道:“還說不上,不過打算在揚州定居。”一面取出小時候的玉佩遞過去道:“請問閣主,這玉佩可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齊文遠翻來覆去打量了半晌,搖頭道:“楚公子,這玉佩質地上乘,想來多半是殷實人家為子女賀誕之物,不過除刻上生辰外,在下並未發現有特別之處。”
我點了點頭,默然接過,在兩份契約上畫上押,收起諸物與月兒告辭出門。
轉眼已是午後,我問道:“餓了嗎?”
月兒點點頭,我撫掌笑道:“以前聽說長安城貴賓酒樓甚是出名,據說掌廚師傅很有幾道拿手好菜,咱們去嚐嚐!”
貴賓酒樓是座三層高樓,位於長安大道與城南大道的路口,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光大樓前迎送食客的小二就有七八位,衣著整潔,未語先笑,不愧為名聲遠揚的知名場所。見到我和月兒這樣衣著光鮮的年輕男女,早有人迎上前來招呼侍侯。
我和月兒步入貴賓酒樓,午餐時間雖已稍過,卻依然人滿為患。跑堂的小二對月兒特別熱情,不僅飛快張羅出飯桌,且又搽凳又遞茶,完全就當我是影子。月兒偷偷瞟我的神色,我對她作了個鬼臉,她“噗”地笑了出聲。四周食客無不張口注目,忘記了正努力對付的美味,月兒自知失態,連忙坐下。我見旁邊的人依然偷偷拿眼來瞟她,笑道:“月兒,我看咱們不用做什麼大事,只要你和我寒梅出去走上一圈,江湖上一定鬧的天響,聖教威勢大生!”
月兒低頭淺笑,神態喜悅。我見小二呆呆地站在桌旁瞪著她,嘿嘿笑道:“小二哥,把你們貴賓樓拿手好菜配幾樣上來,再來一壺上好花雕!”
不片刻我們的菜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