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中默默尋思,師傅曾說魔門最頂層統治者是長老會與教主,兩者互相協助和制約。魔教自上任教主鍾莨死後,長老會一直沒有立出新的教主,長期握大權於一手,後來雖然推出教主人選,但根據昨日師孃所說,卻又以大統預言未明為故一直沒有明確她的教主地位。師孃隱退後長老會放任教內各大勢力,不明細裡者,難免覺得他們居心叵測。
月兒見我沉思,沒有說話。我見話題扯到這麼遠,調整了一下思路,道:“月兒,只要師孃在教內威勢大升,我們就不會有問題。”
月兒想了想道:“對,二十年前他們不得不放過師孃,以後他們也不得不放手,的確沒人能敵過師傅師孃和相公的聯手。”
我笑道:“不對,還差了月兒呢!”
月兒抿嘴笑道:“賤妾這點武功怎起的了作用呢!”
我盯著她的櫻桃小嘴笑道:“月兒,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就算你不信自己,也要相信相公,咱們的雙修大法那可是舉世無雙!”
月兒嬌媚的白我一眼,我又道:“師孃讓我全權處理,她有沒有說怎麼處置那些叛徒?”
月兒道:“賤妾問過,師孃卻說讓相公看著辦。另外,師孃說這次她復出的訊息瞞的很緊,在總壇故意放出風聲前,相公不用擔心懲治叛徒的訊息外洩,還有,她老人家回總壇會讓人查詢相公仇人的下落。”
我搔頭道:“師孃很老嗎?她老人家……”
月兒嬌笑道:“師孃對相公就象個姐姐,只是月兒愛戴她嘛!”
我嘿嘿笑道:“師孃現在一定在打噴嚏,因為我們正在背後議論她老人家。”
月兒笑的彎下腰去,我笑道:“最後一個問題,你究竟有沒有學到師孃的駐顏術?”
月兒忍住笑,喘息著道:“昨晚上師孃又罵你呢,她說定是你慫恿著月兒去學的,以前人家就沒想過要學!”
我嘻嘻笑道:“是我又怎麼了,難道要我去問?我又不練駐顏術……”
月兒笑道:“師孃說,這駐顏術要女人三十歲後才能練,月兒現在還沒有完全長成,還不可以。”
原來如此,我看了看天色,道:“時候差不多了,咱們走吧!”
月兒在此地住了兩年,早把這兒當成了家,難免依依不捨,暗地神傷。我好言勸慰,背起包裹,伴著她走出了大門。掌櫃牽來兩匹駿馬,既不問往哪裡去,也不問何時回來,深得自保之要。我對他點了點頭,和月兒跨上馬背,往城郊老張鐵鋪騎去。
替老張最後一次施針,他體內熱毒已拔的乾乾淨淨。我交代了一些保養的要點,老張見我們行裝在身,知道我們即將離開,神情也有些黯然。我抱拳道:“若再到長安,楚破定來拜會前輩!”老張點頭未語,將我們送出了石屋大門。
我和月兒策馬向東沿官道狂奔了近兩個時辰,才在路邊茶攤停下休息。月兒第一次行走江湖,甚是興奮,一路上嘻嘻哈哈,說要與我比試騎術,一直不停的往前跑,此時也不禁氣喘吁吁。我將馬兒系在水槽旁,又讓店家取來清水,月兒解下擋塵的面紗,拿出手絹打溼了擦臉。我愛憐的瞧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她瞟了我一眼,甜甜地笑了起來。我把店家送上的茶遞給她,笑道:“來,喝口水,看你累的!”
月兒嬌笑道:“累倒不累,就是跑急了點!”又道:“相公,人家的騎術不差吧!”
我笑道:“騎術很好,就是騎馬的時候不知道調勻呼吸,此乃習武者的大忌……”
月兒撒嬌道:“人家是第一次騎得這麼痛快嘛!下次定不會了,相公,一會咱們再來跑一段怎麼樣?”
我笑道:“好啊,讓馬兒休息一會,咱們再跑過。若是你還這樣氣喘吁吁,晚上相公就要打你屁股!”
她嬌媚地瞟我一眼,怪我說話不分地頭,我笑道:“照這個行程,咱們用不了多久就能到臨潼,今天就在臨潼休息好了。”
月兒應了一聲,我看著她喝了兩口水,才道:“師孃有沒有把洛陽與褚鳴有關的人的資料告訴你?”
月兒點頭道:“師孃說,通常分壇只有壇主、青龍堂堂主、白虎堂堂主三個首腦,但洛陽是大地方,所以分壇中還補了位副壇主。不過這副壇主李存毅也被褚鳴拉了過去,此外和他勾結的還有分壇青龍堂堂主左鎮安,和褚鳴結盟的洛陽幫大龍頭叫趙鵬,二龍頭杜南天,三龍頭程前。還有褚鳴的黑龍幫有對辦事的兄弟叫衛青、衛時。師孃還說,相公到了洛陽留下記號,自有人與相公聯絡,到時就知道什麼時候該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