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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是何人?”
我道:“我是你姐姐的朋友,蘭兒姑娘,是青松威脅你嗎?”
蘭兒冷冷道:“你是誰?”
我道:“如今教中是教主說了算,你還怕什麼?”
思誠道:“是啊,蘭兒,你究竟怕什麼?”
蘭兒眷戀地望了他一眼,悽苦道:“我不可以說出來,思誠,我來見你已經不對了,求你不要再逼我!”
我道:“是不是青松用你家人的性命威脅你?”蘭兒望了我一眼垂下頭去,我冷笑道:“逃命都這麼囂張,的確不凡。”又對她道:“思誠的姐姐是夜叉明王,你怕她保護不了你的家人嗎?”
蘭兒黯然道:“咱們出賣過明王,沒臉求她,況且…”
我道:“況且什麼?”
蘭兒垂下頭去,我道:“況且思誠的腿是因你而殘廢的,如今你又是殘敗之身,配不上他,對嗎?”
蘭兒默然,思誠仔細打量她的神色,大聲道:“蘭兒,你不要這樣想,那都不是你的錯,若是我雙腿能行,我一定娶你!是我配不上你!”蘭兒掩住他的嘴哭道:“你不要這樣說,都是我不好…”
小梅看著他們兩人,眼眶也不由紅了起來,我笑道:“夜叉家裡也真可算得上博士門風,一個下人都沒有,來了許久連茶都沒有一杯…”
小梅忙道:“小婢疏忽,馬上給爺沏茶!”
那思誠歉然道:“實在對不住,本來有兩個下人的,想來有事出去了…”
我知道他不良於行,夜叉又不在家,下人難免趁機偷懶,對蘭兒道:“門前有侍衛,姑娘是怎麼進來的?”
蘭兒臉紅道:“我求他們,他們知道我沒有惡意…”
我不由苦笑,對思誠道:“我是你姐姐請來的大夫,讓我給你看看…”
思誠淡淡道:“在下這不是普通傷勢,家姐說這手法特殊,中者無解,閣下不用費心了…”我笑道:“在下也不是普通大夫,看看何妨?”蘭兒也握住他的手搖了搖,思誠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我握住他的手運起內息探察他周身經脈,訝然道:“大搜魂手…”
思誠道:“原來閣下也知道大搜魂手,家姐說的就是這手法。”
我皺了皺眉,青松竟然對一個不會武功之人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實在是無恥到極點,這思誠下身的經脈萎縮拘攣,所以雙足廢不能用,蘭兒緊張道:“先生…”
我對思誠道:“我有種方法,但開始幾次治療時痛苦不堪,能否有效卻並無把握,你可願一試?”
思誠卻望著蘭兒道:“蘭兒,你可要我一試?”
我心中大讚,這小子看出蘭兒此時雖然願意陪著他,但若他果真恢復後說不定會自慚形穢又幹出傻事,蘭兒垂頭道:“為了你自己,你也應該試一試…”
思誠搖頭道:“若是我能行走了你卻要離開我,我寧願一輩子站不起來,讓你陪在我身旁!”
蘭兒為難道:“可是我不能不顧及我的家人…”
思誠握住她的手誠摯地道:“只要你嫁給我,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姐姐會照看他們的,你相信我!”
蘭兒垂了頭去,我笑道:“蘭兒姑娘,到底試是不試?”思誠也盯著蘭兒,她抬起頭瞟了我一眼,定是奇怪天下間竟有如此好管閒事之人,終於微微點了點頭,這不諦是答應了終身大事,思誠大喜,握住她的手柔聲道:“蘭兒…”蘭兒白淨俏麗的臉蛋泛起紅暈,微羞道:“讓先生給你治病吧!”
我先說要喝茶也不過是見他倆悲傷所以轉換話題,小梅早站在我身後,我對小梅和蘭兒道:“這治法要點遍他下身的|穴道,我要褪去他的下裳…”兩人立即面紅過耳,蘭兒雖然羞赧,卻道:“賤妾留下幫先生…”
思誠窘道:“蘭兒…”蘭兒神色嫻靜溫柔,拉著他的手搖了搖頭,思誠眼中的窘色漸漸變為感激和欣慰,我心中讚歎,看了小梅一眼,她囁嚅道:“小婢在外面等…”
書房內也有張木榻,蘭兒練過些武功,手上有些力氣,把思誠抱到榻上褪去他的下裳,我先將他雙腿併攏,思索片刻,功聚雙手,十指翻飛,快速點選按壓他腿腳正面的足陽明、足少陽和足太陽經脈循行部位以及|穴道,一面以真氣擴張和濡養著萎縮經脈。
思誠面色蒼白,頭上豆大的汗珠顆顆冒出,硬咬著牙一聲不吭,身子卻不住戰抖,蘭兒感同身受,淚珠漣漣,緊緊握住他的手。
我點完足三陽經,待他休息片刻,再分開他的雙腿,依次點選內側的足太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