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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府。
月兒戴上了那張最英俊的人皮面具,只是咱們蓄意修飾了一番,讓她看起來不那麼惹眼。兩人走在青龍大街上,她問道:“寒梅兄,你可知去武庫的路?”
我搖頭道:“不知,閣下可否知道?”
她嘻嘻笑道:“相公,我可要改個名字?”
我思忖道:“不若叫梁辰吧!”
她喃喃念道:“梁辰?”
我笑道:“良辰美景的良辰呀!”月兒抿嘴一笑,嬌媚地白了我一眼。
我倆從白石鎮中心廣場往北,走上去總壇的大道,雖然月兒相當面生,一路上居然沒人盤查,肯定另有隱情。
剛到總壇門前,季航迎了上來,對我抱拳躬身,笑道:“殿下,果真是你,屬下不勝心喜!”
我笑道:“季兄,怎麼當起守門神來了?”
他笑得嘴都合不攏來,道:“教主與殿下提拔,教主親點屬下監察這進出要道,責任巨大,屬下誓死守護好這道關卡!”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季兄,好好幹,教主決不會虧待你們全家!”
他躬身激動的道:“是,屬下決不辜負殿下教導,叩謝殿下提拔之恩!”
我點了點頭,指著月兒道:“這位兄弟身份隱秘,所有干係全由在下承擔…”
季航笑道:“殿下說哪裡話來,兩位請進!”
我和月兒往裡走去,我問道:“不知夜叉明王在何處辦公?”
季航道:“夜叉明王在內務府辦公,過前廳三十丈往右,沿白石道即可達到,屬下職務在身不能帶路,請殿下恕罪!”
我笑道:“無妨,咱們自己去便成。”
我和月兒按季航的指點穿過前廳,後院中竟是相當的寬闊,樓宇處處,樹木林立,雖然不見有守衛,但暗樁四布,危機四伏。咱們沿白石小道規規矩矩的行走,月兒輕輕問道:“季航不就做了個看門的嗎,有什麼值得那麼高興的?”
我笑道:“教主親自點名,足見聖眷之濃,這職位可只有親信才能擔任,而且人面廣,眼線熟,教中有點名堂的都能套上些近乎,日後對他幫助可大了,幹麼不高興?”
她輕啐一口道:“呸,就你懂這些歪門邪道!”
我呵呵笑道:“在下俗人一個,不靠這些歪門邪道,怎能把你弄上手?”
月兒向我拋了個媚眼,抿嘴輕聲笑道:“呸,誰被你弄上手了!”
穿過一片桃林,一幢華麗樓宇躍然眼前,樓前聚了許多人,卻很是安靜。眾人大都神色莊重,即使相互說話,也把嗓音壓到最低。樓下不僅繫了馬匹,而且還備有小轎,橫匾上大書“內務府”三字,門前站了兩名持刀大漢,目光直視,神情冷肅,一副六親不認的模樣。身前樹了一塊大木牌,上寫“擅入者死”四個大字。
旁邊有個涼棚,茶水座位一應俱全,卻只寥寥坐了幾人。首端是張小桌,桌後寬椅中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樣子倒象是位教書先生。桌前掛了塊木牌,寫著“登記處”三字。
我和月兒走了過去,這時樓中匆匆走出一個少年,遞給那中年人一張條子,中年人站起念道:“江西閔文、湖北孫魚!”
兩人站了出來,躬身道:“屬下在!”
那中年人打量了兩人一眼,道:“立即晉見!”我注目一看,那湖北孫魚果然便是武昌分壇壇主孫魚,此時他目不斜視,恭敬地應了一聲,大步隨著那少年走進樓去。
我倆走到桌旁,我遞上令牌,說道:“在下寒梅,求見夜叉明王!”
那中年人瞟了一眼我手中令牌,連忙站起,接過去仔細辨認一番,說道:“原來是寒梅殿下,殿下請稍候,屬下替您通報!”
我點了點頭站到一旁,他急步走到門前,對裡面招了招手。先那少年走了出來,中年人在他耳邊說了兩句,那少年又走了進去。那中年人走了回來,對我抱拳道:“屬下內務府接待使李謀,殿下請坐!”
不到一刻夜叉走了出來,樓前等候的眾人連忙躬身齊道:“屬下參見夜叉明王!”
夜叉點頭道:“免禮!”轉眼見我坐在涼棚中,笑吟吟的走了過來,說道:“殿下來領罰嗎?”
我笑道:“不來不成啊!”又指了指月兒道:“這是在下兄弟梁辰,相貌還不差吧!明王若無意中人,不如…”
夜叉聞言頓時臉紅,轉向月兒抱拳道:“見過樑兄!”
月兒拱手微微一笑,我笑道:“夜叉,你裝糊塗的本事可厲害的緊,不過說實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