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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量著面前高大的男子。
從他握手的力量看來,此人也確如他的外表一樣,給人以雄厚充滿力量的感覺。從他說話的態度來看,則顯得此人的性格粗獷豪放。配上他那張秀致的娃娃臉,又多了幾分大男孩的靦腆,給人的感覺一下子年幼了不少走彎路。
天書在打量我狂的同時,我狂也在暗中打量著他。
身高大約比自己矮上大半個頭,外表屬於文質彬彬的型別,衣服扣得一板一眼,在家還打著領帶,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性格大致屬於古板保守的一類,雖然勉強算得上英俊卻顯得平凡。身材還不錯,可能有在鍛鍊。
目中偶爾閃過的精光,雖沒有他父親來的毒辣嚴厲,但也表示他不是個白痴,否則文興公司也不會在他老頭去世後業務仍舊蒸蒸日上,表面看起來溫和誠懇的笑臉,大概是他經商時最佳的利器,雖然他的內心也許比眼鏡蛇還要狠毒陰險。
我們終於見面了,文天書!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如今報應臨頭,你就等著生受吧!
手上加重了握力,臉上充滿了純摯的笑意——他的這張娃娃臉,很容易造成這種效果,他明白,所以他這樣笑了,“過獎,這名字是我出生時,父母親閉著眼睛從字典中翻出一字得來的,倒沒什麼特殊意義。”
“噢?這取名的法子倒是有趣;不像我,名字是按輩分排的,雖然早已不和本家來往,但取名仍舊按著家譜來,秦先生你請坐。”有點驚訝對方握手力量之重、時間之長,但猜想可能是對方對自己尊重的這種表示,也就釋然了。待對對放開手後,便笑著示意他坐下慢談。
“謝謝。”秦我狂不忘禮儀的道謝後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這舉動不用說,讓生性保守甚至有點古板的文天書頓時他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不少。
“天書,你們自我介紹過了?我狂是我一位遠房的表哥,這次我請他來,主要是為了你說要幫我請家教的事。”文天書的新婚妻子袁夢蘭端著飲料,姿態婀娜的從廚房裡走出。
天書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嬌妻身上,“噢,秦先生是你的表哥?”只聽妻子跟他說,今晚她請的家教會來家裡見他;沒想到竟是她的親戚。奇怪?夢蘭不是舉目無親麼?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問,在茶几上放下托盤,坐到丈夫身邊,袁夢蘭嬌笑著,說出心中默背了多遍的臺詞,“他是我親生母親那一系的親戚的小時候,得他照顧很多,後來我被義父母收養,便失去了聯絡,—直到我的義父母也相繼去世,才和我母親那邊的親戚再次聯絡上。在和你結婚之前表哥十直很照顧我,免了我單身女子被人欺負。”
“既然這樣,秦先生,真是太感謝你了。夢蘭得你照顧良多,以後你的事也就是我文某的事,有什麼不便儘管開口。”天書對我狂感激道。
我的事就是你的事?好個文天書,你就記住你今天這句話吧!
我狂衝著對面一臉誠意的男子露齒一笑,見他轉頭看向了妻子,帶有三分靦腆的誠摯笑臉也變了意味。
“哎呀,看你說的。我跟你說,我狂在國外讀了七、八年的書,英語自然不用說,數學方面更是拿手,讓他做我的家教,自是再合適也不過,而且我也放心。”
夢蘭偷眼瞟了一下對面高大修長的男人,見他俊秀的娃娃臉笑得帶著一絲說不出的邪味,忍不住心中一蕩。
“是嗎,秦先生,你在國外哪所大學就讀……”第一印象本身就不錯,再一聽是自己妻子的親戚,又聞對方知識淵博,天書的心中已經認定了夢蘭考大學最適合的家敦,非眼前這笑起來有對小酒窩的討喜男子莫屬。
談話在秦我狂的健談與適度的玩笑中,愉快地進行著。不到十分鐘,天書就對此人產生了莫大的好感,尤其他那張堪稱純真的娃娃臉,更讓他解除了對陌生人的戒備感,以至於他明知新婚妻子將和這個有魅力的男人每日單獨相處一段時間,也認為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狂進駐文家的事,就這樣被敲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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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總,你看這生意能做麼?”副總經理劉正山皺著眉頭詢問自己的老闆。
手上邊翻閱著資料,邊在電腦上查閱該合作公司的經營狀態、客戶評價,深思了一會兒,文天書才回答道:“你讓我好好考慮一下。這是樁大生意,弄得好,以後我們的公司將可以擴大營業範圍,增加豐厚的利益。弄不好,則船破人亡,家財盡失。這是個大賭注。嗯……”手抵額頭,天書也顯得相當躊躇。
“依我看,小心駛得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