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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熟悉的床鋪,包括這次綁架,都無一不在說明這件事是有預謀的,犯人是他認識的人。而如今又發生了這件事情,幾乎不用查也知道,秦我狂在兩件事中間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
為什麼?天書想破頭,都想不明白我狂為什麼要如此對他。照片上的事是他做的嗎?
他為什麼會對自己做這種事?
他把我帶到這裡,是想對我做什麼?那攝影機代表了什麼?他難道不怕我告他?
就在天書膽顫心驚的瞎猜疑中,地下室的門被開啟,有人下來了。
下來的是全身黑西裝,像是電影中黑社會分子一樣的雄壯男人。兩個人,手裡各捧一隻銀盤,走到真皮沙發的面前,單膝跪地把銀盤端端正正的放在沙發前的矮桌上,之後,連看都沒看一眼躺在地上的天書,如來時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
約五分鐘後,門再度被開啟,異於常人高度的身影從階梯上一步步走下。隨著他的降下,地下室的溫度似也在逐步下降。
來人是秦我狂,但也不是。天書對他的來到雖不感到奇怪,卻感到異常的陌生。
那張看慣了的娃娃臉,原來也可以變得如此陰森恐怖。那要比他高出大半個頭的高大身材,從地下往上看更具威脅。那讓他感到純真熱情的氛圍消失了,圍繞在男人身邊的,是凜凜的煞氣和說不出的威嚴。
這個人不是一般的人,他和我認識的人不一樣。天書在心中隱臆約約感到了事態的嚴重。也許,事情根本就不像他想的那樣簡單!
一身純黑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在沙發上坐下,眼帶厲色,一聲不吭的看著趴伏在厚木地板上的他。
禁不住他這樣審視自己,抬起頭,天書看向他,開門見山地問道:“這是綁架?”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
咽口唾沫,“那些……影象是你送來的?”
男人在笑,雪白的牙齒,看起來像是要擇人而噬。
血氣一下子衝到了天書臉上,“你……你拍我……你對我做那些事,你不感到羞恥?為什麼!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你?要你這樣對我!”敞開心扉想要接納的人.卻用最骯髒的方式背叛了他的信任。不信和無數個為什麼,交織在天書的心頭。
男人把銀盤上的東西一一列開。
“你不覺得對不起你的表妹!”
“我沒有表妹,一個都沒有。”男人終於開口。
“夢蘭也知道,這件事情?”天書的聲音在顫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夢蘭在騙他?
他的妻子也在騙他?
不!不會的!一定是什麼地方出錯了。說不定是這個男人欺騙了她,說不定夢蘭的單純善心被此人利用,對,一定是這樣的!
我狂搖搖頭,站起身向他走過來。
見我狂搖頭,天書總算放下心來,夢蘭果然是不知情的。
剛放下來的心,在看到男人一步步向他靠近時,又再次提到喉頭,“你要對我做什麼?為什麼?告訴我原因,讓我死也做個明白鬼!或者你是綁架犯?想要藉由我來對我妻子敲詐勒索?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你不覺得不值得?你難道希望一生就這樣被毀掉?”考慮出一個個可能的原因,接二連三地問出口。
天書想往後退,可是半麻痺的身體,根本不能動彈多少。
“你想得太多了。我要綁架勒索的話,我會找你妻子,不但簡單的多,相信你付錢也會很快。但是綁架你?只怕你的妻子會藉此機會,正好成為你所有遺產的合法繼承人。”冷笑了一聲,男人在他的面前停下腳步。
“事情的原因很簡單。等一下,我會慢慢告訴你,在你哭天喊地、羞憤交加、痛苦哀求之時。”我狂的聲音很輕,很緩,甚至稱得上溫柔。
可是他說話的內容,卻讓天書從骨頭裡寒起。“我會報警,我會控告你!如果你不想一生就此毀掉,我勸你……”
“隨你。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奉上今夜拍攝下的全過程,送給你做為控告我的證據。”男人拿起像是遙控器一樣的東西,對牆角豎立的攝影器材按了一下。
“你放心,只要是這間地下室發生的事情,那架自動攝影機會忠實的把內容全部記錄下來,至於細微之處,你看,我還特地準備了微型攝影機。文天書,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手下留情。”
男人蹲下身,摸摸他的面頰,“我為你準備了很多東西,今夜就讓我們一個一個來慢慢品味好了。你很幸運,本來今夜我是不打算讓你活著回去的,但是因為某種原因,